周陽開始畫餅了,但是他畫的餅是哦哦實現的可能性的,所以兩位兄長也是激動不已。
“好兄弟,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再次回來的時候我就是八階煉丹師,到時候我們一起成爲大乘期修士,縱橫魔界!”
“好兄弟,這是我們湊的一些魔藥和靈藥,你拿着練練手!”
說完,索額拿出一個大的儲物袋。
“兄長,這如何能行!”
周陽抓住儲物袋做出要推辭的樣子。
“哎,我們是兄弟,拿着,到了那邊好好修行!”
“兩位兄長好意,我不收也不行,那我就多謝兩位兄長了!”
“慢走!”
“後會有期!”
周陽說完,踏上了丹魔的飛舟。
于是,飛舟離去,周陽看了一眼遠方,發現魔月在遠處看着自己。
“别說,咱們這四弟是個講究人!”
“是啊,未來的八階煉丹師啊,被我們拿下了 !”
“希望他比我們先突破吧!”
“是的,一定要比我們先突破!”
索額和冷月此時也明白,也隻有周陽突破了,他們突破的機會才會更大。
畢竟,周陽有着更好的資源,比他們的修煉環境都要好。
周陽上了飛舟之後,就回到了房間好好的修行閉關,同時吸收從丹魔以及天籍閣那邊得到的知識點。
這些東西剛好可以利用這些碎片化的時間去消化和吸收。
這次回去估計也是需要幾十年的,閉關修行這點時間都是不夠的。
不知不覺,他們就到了天蠶國,因爲沒事,丹魔就打算在這裏待些時日,而周陽也就跟着一起留了下來。
周陽發現這裏的魔氣還是很濃郁的,可能是因爲修士比較少的原因。
同時,這裏遍布桑樹,周陽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有桑樹覆蓋。
對于他來說,這裏的美景真的是讓他有些流連忘返,怪不得這彩衣也不想和外面的修士打交道。
他也是閑來無事到處逛,不知不覺發現了一個地方的魔氣十分濃郁,但是這裏又沒啥守衛。
當然,彩衣的洞府附近一直沒有守衛的。
“這桑樹好粗啊!又粗又大!”
周陽看了過去,這桑樹覆蓋的範圍長達萬裏,高起碼也有三千丈,可以說,一棵桑樹就是一片天空一片世界了。
同時,他感受到了濃郁的生命氣息!
“這快要成精了吧?”
曆史上任何生物都有成精的可能性,隻要走上了修行道路自然就是 成精了,但是他現在的意思是這位估計要化成人形了。
因爲他感受到了神識在探查自己,而這個神識的強度不是一般的合道修士可以比拟的,但是也達不到大乘期的程度,應該是處于小大乘期。
到了這個級别的存在,唯有進入大乘期才可化形了,不然早就化形了。
“你要是能有意識就抖一抖!”
周陽說完,這桑樹果然就抖一抖。
“還真的有意識!”
周陽覺得很有趣,他甚至懷疑天蠶國所有的桑樹都是這家夥的後代,和彩衣的後代天蠶相輔相成,共同構建了天蠶國。
但是問題在于天蠶是魔獸,而桑樹是樹木,它的成長必然是比不上魔獸的,隻能靠着時間一點點的熬。
在長期的修行之中,大半的時間其實是無意識的修行,這一點就和天蠶差距很大。
但是好處就是,這成精了的桑樹壽元比魔獸更長。
也許再過幾萬年,這桑樹就成精了。
周陽正吃着自己煉制的丹藥糖豆,随即就給丢了一顆到樹根處,很快丹藥就被吸收了。
緊接着,桑樹就是一頓搖晃,好像很開心,随後掉下一顆果子。
周陽一看,紅得發紫,聞着有一種香味,很想一口咬下去。
“隻是桑果,七階上品魔藥,原本有九顆,我吃了幾顆,賣了幾顆,這是最後一顆了!”
說話的是彩衣,她的突然出現讓周陽吓了一跳。
“多謝前輩解惑,這個就物歸原主吧!”
周陽随即就将桑果給了彩衣。
“它給你的,就是你的,你拿着吧!”
“晚輩無功不受祿!”
“你剛才不是丢給他一顆七階上品的丹藥了嗎,它這是和你等價交換!”
“這還是個講究人!”
周陽笑着說道。
“你覺得它像人嗎?”
彩衣問道。
“像,除了沒有人形的外貌,其他和人族無異了!”
“你爲何會這麽說?”
彩衣很好奇,因爲在魔界,種族還是分的很清的,雖然對種族雜交的情況不反對。
“其實不管是人族,還是魔獸亦或者這些精怪,說白了都是人族,或者是魔獸亦或者是精怪,隻是大家長得不一樣了罷了!簡單點說,人族何嘗不是一種魔獸呢?”
周陽不是第一次這麽說了,他之前還認爲人是一種特殊的妖族。
總的來說,和當前的表述大同小異。
“你能這麽想,确實讓我很意外!”
彩衣對周陽的看法更加的偏向正面了,之前覺得周陽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現在覺得周陽還是有些本事的,成爲别人的禁脔也許是不得以。
“前輩,這桑樹我看靈智很高,是要等到大乘期才能化形嗎?”
周陽問道。
“是的,人其實就是天地靈族,雖然我們身在魔界但是也不得不存在靈族是最聰慧的種族,而靈和靈修以及靈道有着密切的關系,這樣的樹精要化成人形,必須要用充滿靈性的東西進行點撥方可!”
彩衣的說法同樣是讓周陽驚訝,因爲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人族就是天地靈族,不都是喊人族嗎?
“前輩,人族就是靈族嗎?”
周陽問道。
“不錯,人族就是靈族,但是在在魔界這個說法被抛棄了,說人族是靈族而不是魔族,反倒是想靈界潛伏在這魔界的間諜一樣!”
彩衣的這個說法周陽大爲震撼:“是的前輩,我也覺得不管是靈界的人族還是魔界的人族其實都是一個種類,隻是大家選擇了不同的修行道路罷了!”
周陽一直是這麽認爲的,但也不敢和别人這麽說!
畢竟,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