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小鬼子!”
“畜牲!張司令就不應該留他一條性命!”
“喪盡天良的玩意,怎麽還不去死!”
聽着周圍人聲鼎沸的怒罵聲,日向手冢不僅沒有一個階下囚的态度,甚至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八嘎!一群該死的華夏人!”
“等我們帝國軍隊攻入錦州城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
就在這時,徐志宏率衆人緩步而至。
“讓百姓都散了吧!”
看了一眼圍觀的百姓,徐志宏緩聲道,畢竟,接下來的場景太過殘暴,并不适合百姓觀看。
一聽是徐志宏的命令,百姓們立馬一哄而散。
在所有百姓都離開之後,徐志宏這才緩步走到日向手冢的面前。
“八嘎!奸詐的華夏人,你不講武德!”
“如果不是因爲你們的陰謀詭計,我們早就把造船廠給毀了!”
“有本事跟我一對一單挑!”
“徐志宏,你沒有武士精神!”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看到徐志宏,日向手冢就像是瘋了似的,口中不停的罵道。
“不好意思,我是華夏人,你們所謂的武士精神我不需要!”
反觀徐志宏,就跟沒聽到日向手冢的怒罵似的,滿臉笑容的看着對方。
“既然成了我的俘虜,那便要有俘虜的态度!”
“說!你們艦隊現在在什麽地方?還有,你們艦隊的情況怎樣?”
聽到這話,日向手冢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
聞言,徐志宏雙眼微眯,口中念念有詞道:“聽不明白?那我就讓你好好聽明白!”
啪!
話音落下,徐志宏直接一個巴掌抽在了日向手冢的臉上。
僅僅隻是一巴掌,日向手冢的臉頰就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一旁的劉開良等人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畢竟,小鬼子是罪有應得!
“說!你們艦隊的情況和方位!”
“八嘎!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啪!”
“八嘎牙路!你滴死啦死啦滴!”
“啪啪啪!”
一時之間,整個廣場上空不斷的回蕩着巴掌的響聲,就連徐志宏都不知道自己抽了日向手冢多少下,隻知道小鬼子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鮮血不停的從嘴角和鼻孔之中流淌而出。
不得不說,日向手冢還真是嘴硬,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竟然還硬撐着不說。
“團長,怎麽辦?”
看着活動手腕的徐志宏,劉開良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這才隻是開始罷了!”
“給我把一個小隊的戰士叫過來!”
聞言,徐志宏微微一笑,并沒有在意。
不多時,二十個小時就來到了廣場上,靜靜的等待着徐志宏下達命令。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就不用遭受折磨了!”
此時的徐志宏,就像是一個來自于地獄的惡魔,不斷的引誘日向手冢。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我會把你抽筋剝皮的!”
直到此時,日向手冢仍然咬緊牙關不松口。
“啪啪啪!”
然而,徐志宏卻鼓了鼓掌,仿佛并不意外,隻不過臉上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聽聞你們東洋武士非常看重自己的尊嚴,一旦尊嚴受損就會切腹自盡,想必你也如此!”
“不過,要是讓你承受胯下之辱,并且被二十人淋尿的話,就不知道你的嘴還硬不硬了!”
聽到這話,日向手冢當即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的看着徐志宏。
“徐志宏!總有一天,我們帝國軍隊會把你擊斃,你不得好死!”
這句話将日向手冢的态度表達的淋漓盡緻。
“弟兄們,該你們上場了,咱們的日向聯隊長口渴了!”
聞言,二十個戰士一步跨出,将日向手冢團團圍住,緊接着,大量的尿液傾瀉而下,不斷的淋在日向手冢的頭上。
徐志宏非常清楚,此時日向手冢的意志已經到達了極限,整個人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
如此這般羞辱,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了的,更何況像是鬼子這種如此看重尊嚴的人!
幾分鍾過後,全身上下散發着尿騷味的日向手冢,雙眼通紅的顫抖着,這是他這一輩子所受到過的最大的屈辱!
“怎麽?是不是想殺了我!”
“不好意思,你做不到!”
“以爲這就結束了嗎?不,還有手段等着你呢,我倒是非常好奇,你究竟能忍到什麽時候!”
“周衛國,準備水滴刑!”
話音落下,就連周衛國等人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這種狀态下的徐志宏,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所謂的水滴型,就是将紙張覆蓋在犯人的臉上,随即用水滴一點一點的打濕。
随着時間推移,犯人将會一點一點的感受到窒息所帶來的恐懼!
“日向手冢,我勸你還是說了吧,要不然,恐怕你真的得去見你們天皇陛下了!”
手裏拿着水桶,徐志宏緩聲引誘道。
“八嘎……”
根本就用聽下去,徐志宏也能知道日向手冢想說什麽,直接将手中的水壺傾斜。
“嘀嗒嘀嗒!”
一滴滴水珠落下,覆蓋在日向手冢臉部的紙張很快就被浸濕了絕大部分。
一開始,日向手冢的呼吸還比較順暢,整個人表現的較爲平靜,隻是嘴裏時不時的八嘎兩聲。
然而,随着時間推移,日向手冢口鼻處的紙張被浸濕,能夠呼吸到的氧氣大幅度減少。
直到此時,日向手冢表現的還是較爲平靜。
“呼哧呼哧!”
然而,沒過一分鍾,日向手冢便開始想盡一切辦法的呼吸空氣,整個人掙紮的幅度也越發的強烈。
不過,徐志宏對尺度拿捏的非常合适,在日向手冢掙紮了一會之後,立馬将紙張揭掉,随即換上一張全新的紙張。
就這樣來回了四五次之後,日向手冢的精神被完全擊潰。
他可是鬼子指揮官,榮華富貴還等着他,要是這樣噶了,東京的太太豈不是要被下屬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