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也知道了,這個人該怎麽用了。
雖然是在黑夜中,但對于異人來說,這點困難算不得什麽。
在黑暗中視物,羅森更是毫無難度。
他看得清,唐婉柔臉上的紅暈,也順理成章的發生了該發生的事。
即便是,身爲異人體質的唐婉柔,在這一晚,也耗盡了體力,爲自己曾經的行爲表達了深深的歉意。
羅森覺得,她表達的很好,下次還可以繼續。
看着身旁,已經昏迷過去的麗人,羅森便再次回過了神。
他當初想要煉制僵屍,也不是完全的心血來潮,而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金甲屍與道家所說的金丹,有異曲同工之效。
所謂的金,便有不朽的意思,更有永恒不滅的深意。
此刻金甲屍身上,所散發出的金光,給羅森的感覺,便仿佛有着實質一般。
這種感覺厚重而又不可撼動,正印證的金之不朽。
其實,僵屍到達了銅甲屍時,便可以對其自我修複了。
銀甲屍受了傷,更是可以瞬間恢複。哪怕是胸口有了碗口大的傷,也可以在數秒之内恢複。
那就更不用說金甲屍了。先不說有什麽東西能讓金甲屍受傷,就算是有,哪怕是碎成了渣,也會在頃刻間恢複。
金甲屍就是這麽的神奇。
羅森都覺得,這是不是都涉及到量子領域了?
這個世界也真是得天獨厚,金甲屍的整個變化原理,他其實并沒有完全參透。
整個過程,也隻能說是大力出奇迹。
如果真的參透了金甲屍的奧妙,羅森相信,長生久世也隻是等閑。
而他們這些修行者,絕大多數爲的是什麽而修行?
不就是爲了長生這個目标嗎?
現在的羅森,正是想要通過金甲屍,來完成這個小目标。
自從金甲屍誕生之後,他的身體就無時無刻的在與天地共鳴,吞吐着天地之氣。
隻不過,它吸收的則是天地中的,陰氣與煞氣。
然後将它們轉化成自己的積累。
而金甲屍這已經達到了,陰極生陽的地步。正是一個參悟的好目标。
如果能夠通過金甲屍,了解到如何利用這兩種氣的話,那麽他的這個小目标,便不難達成了。
羅森向着金甲屍,輸入了自己的一縷炁。
他的心神,跟随着這縷炁在金甲屍的體内,不斷的遊走着。
并細細的體會着,這其中的變化奧妙。
剛開始,羅森就察覺到金甲屍的體内變化,玄奧無窮。
讓他對炁的整體屬性,也有了新的認知。一時之間,羅森簡直欣喜若狂。
此時的金甲屍在羅森的面前,就像是一本書,等待着他的翻閱。
其内部的知識,簡直浩如海洋一般。
此時此刻的羅森,也不敢相信這一點。雖然這也是他預想,但這也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而這時的他,也有些納悶了。
從古至今,鼓動這些僵屍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吧?像柳家就是專門玩僵屍的家族。
可爲什麽沒有人發現這一點呢?
這麽簡單的方法,千萬别說古人沒有發現。
隻不過羅森這時卻想差了。
他也不想想,至今爲止到底出過幾個金甲屍?
就算曾經有過,但現在還剩下幾分傳承?
茅山能夠留下現在這些傳承,就已經很不錯了。
再加上門派們敝帚自珍,即便是同門人,不達到那個極爲苛刻的标準,他們也得不到祖輩的傳承。
一般也就是各大掌門人,得到的前人積累,才是最多的。
而且,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的着他這般超神級的悟性。
現在的羅森,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悟性,有多麽的強大。
或者說他已經忽略了這點,隻覺得但凡是個人,就能從這些稀奇古怪的寶物上,參悟出什麽東西。
一縷炁很快就被消耗完了,羅森便對着眼前的少年僵屍,繼續輸送着自己的炁。
一縷又一縷,在羅森不停的消耗自己的炁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與這個少年僵屍,連接的十分緊密,幾乎是神魂相連。
在肉體上,也有着幾分關聯。
那麽,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他所消耗的這些炁,是真的就消耗掉了,不會再恢複回來。
得知這個結果之後,羅森還是緊皺起了眉。
他的這些炁,得的雖然容易,但也止不住他這麽的消耗啊!
這幾乎一個小時,就消耗一年炁,試問誰受得了啊?
不過即便是如此,羅森還是打聽得出來,繼續将炁輸入給少年僵屍。
就這樣,在他的不斷嘗試之下,他體内的炁,便直接就少了7點。
但羅森還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因爲就這麽一晚上的時間,他也所獲良多。
看着面前的少年僵屍,他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也逐漸的傳來了些許聲音,光線也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
這時候的唐婉柔,也醒了過來。
她有些吃力的坐起了身子,看着羅森的臉後,她的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現在的唐婉柔,對羅森雖然完全順服,但在面對他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
“大人,我幫你穿衣服吧!”
“嗯,你叫我羅森就好。”
羅森也不反對她的服侍,很快便享受起了,地主家傻兒子般的快樂。
隻不過就當這時,唐婉柔給羅森穿衣服的動作,就直接停了下來。
“大人,你的這個紋身可真不錯!”
“嗯!嗯?”
唐婉柔的話,直接讓羅森愣住了。
他什麽時候有紋身了?
回憶了一遍自己這個身體的記憶,但也始終沒有想起來有這回事兒。
羅森便疑惑地看向了唐婉柔。
“你說紋身,什麽紋身?”
這下卻把唐婉柔給問住了。她并再次看向了羅森的後背。
“這裏啊,這裏不是一個觀音在這裏嗎?簡直栩栩如生,給我感覺就像是真的觀音一般,看着他,仿佛整個心都安靜了下來。”
說完這話後,羅森的臉便徹底黑了下來。
這特良得拿說理去,是哪個孫子在我在身上紋了這娘們?
随後,他便想起了自己的便宜爺爺。
嗯,那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