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屋敷耀哉,便有些好奇了,羅森所說的生意又是什麽呢?
羅森說完,他便直接召出了空間門。
随後,這空間門中便飛出了幾個人。而當鬼殺隊的人,看清楚他們的樣子之後,便全都大吃了一驚。
這幾個哪裏是人?
他們竟然全都是鬼!
“這裏面可是有上弦鬼的,怎麽樣?想要嗎?”
羅森笑呵呵的看着他們。
而此時的鬼殺隊的柱們,在見到鬼的一瞬間,便都有些瘋狂了。
恨不得下一刻,便抽出了刀砍了他們。
“你的貨我們很滿意,他們我們要了!”
産屋敷耀哉有些興奮的看着羅森說道。羅森的這一舉動,可謂是誠意滿滿。
至于說現在這幾個鬼,對羅森的幫助其實并不大。
最多也就是給他弄些符紙,而這也可以讓其他的鬼來做。
畢竟羅森可不會給這些鬼喂人肉,所以,在這些鬼的身上,實行可持續發展的事還是算了吧。
因此,羅森現在賣掉他們也不心疼。
他也不管鬼殺隊們,是拿這些鬼來當靶子,還是把他們扔廁所裏,作爲一個合格的商人,老是數錢就夠了。
這次的交易雙方都很滿意,他們也協商了,接下來對抗鬼王的計劃。
就這樣,鬼殺隊也突然陷入了沉寂之中,大概又過了兩個星期。
沒被鬼殺隊追捕的鬼們,在這一段時間裏,似乎顯得有些肆無忌憚起來了。
就比如說這次,身爲下弦鬼的玉壺,今晚這次便打算投入整個村莊。
一間木屋中,篝火上所燒的水壺已經噗噗冒着熱氣,但現在沒人有心情去管它了。
好好的一家五口,卻被闖進來的玉壺打殺,這家的孩子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殺并且被吃。
廣志與弟弟妹妹們,此時連哭泣也不敢大聲。
他們知道,那隻吃人的惡鬼,是不會放過他們的。自己的父母被吃完後,很快便會輪到他們。
剃了剃牙縫中的肉絲,玉壺有些挑剔的扔掉了還沒吃完的手臂。
就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廣志
眼看着就要離開這個人世的廣志,有些不舍得抱了抱自己的弟弟與妹妹,正等着接下來的命運的時候,一道刀光便打斷了他的思路。
與此同時,玉壺也失去了剛剛伸出的手臂。
“什麽?什麽人?”
玉壺看向了飛過來的利刃,便對着屋外大吼道,仿佛對自己斷掉的手臂毫不在意一般。
他知道能夠一下從房子外面,就直接将自己手臂砍斷的人,絕對有能力殺死他。
所以他這麽一喊,也隻是虛張聲勢而已。
機靈的玉壺,已經抓緊了自己的壺,打算來一個空間穿梭。
隻不過,他很快便不得不停了下來。
“嗯,怎麽回事?爲什麽我傳送不了空間?”
“你很疑惑嗎?”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頓時就将玉壺吓的冒出的冷汗。
他迅速轉頭看向了身後,那聲音傳過來的地方。
這是一個少年,看起來有些和藹可親,甚至十分的溫柔。
隻不過在他額頭上的痕迹,卻稍有破壞了他的這種氣質。
少年耳戴奇異的耳環,樣式很是老舊。
此時的他,正平靜的看着玉壺。
這就讓玉壺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了。
這個人是什麽時候待在自己的身後的?
像是看出了對方的疑問。不過炭治郎可沒有給敵人解答疑惑的習慣。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鬼了,但每一次見到你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讓人不适應啊!”
原本的炭治郎,就受羅森的欣賞。
更何況現在的炭治郎,好歹也算是羅森的家臣了,羅森自然不會虧待他。
不僅是他,就連成爲大管家的炭治郎母親,以及在家中,一直想要提供幫助的祢豆子,都得到了羅森的照顧。
病毒強化就給他們來了一遍,查克拉種子也沒有放過。
并且,炭治郎也已經在戰鬥系統的輔助下,熟練的掌握了日之呼吸。
還結合了查克拉的戰鬥方式,很快便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戰鬥方式。
這個成長速度,絕對碾壓他原本命運中的他了。
而羅森這個人,講的就是一個實踐派。
在他那幾天瘋狂狩獵的時候,也帶上了炭治郎。
就算讓他,從普通的鬼開始戰鬥,如今的戰鬥力也可見一斑了。
更何況身披着,一整套絕境病毒組成的裝備,就他一個人也能挑翻整個世界了。
也因此,與鬼殺隊合作之後,負責與對面交流的便是炭治郎了。
而鬼殺隊們,也就把這位被羅森派過來的手下,直接當成了他們的領隊。
雖然現在的他還很稚嫩,但憑借着自身的強大配置,卻也讓這些桀骜不馴的鬼殺隊成員,認可了他帶隊的身份。
砰!
木門在這時便被踹開。而被踹飛的木門,在這時也向着二人砸了過來。
玉壺手忙腳亂的又将木門砸開,這時卻發現剛剛他那名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
“和他廢什麽話?直接砍了就是了!”不死川實彌這時候扛着刀,在門口處叫嚣着。
“阿彌陀佛!”
這時,悲鳴嶼行冥的聲音,也直接傳了過來。
玉壺再怎麽說也隻是個下弦鬼,面對兩個柱的圍殺,他可不敢多在這裏停留。
于是他便想發動自己的血鬼,直接離開這裏。
然而,他卻再次發動失敗了!
“爲什麽會這樣?”
不死川實彌,不由地看向了再次出現在屋中的炭治郎,心下不由的想道:符箓這種東西還真是好用,竟然能夠直接封鎖空間!
這位風柱看向炭治郎的目光,也不由的更加尊敬了幾分。
其實在得知他們要抓玉壺的時候,羅森便直接将封鎖空間的符,交給了炭治郎。
讓他遇到了玉壺之後,便直接使用。
“暫時還不能殺他,你别忘了那位大人的要求!”
悲鳴嶼行冥這時雙手合十,對着不死川實彌說道。
這位風柱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
“切,我知道了!那還是早點結束,好和其他人會合吧!”
玉壺此時感覺不妙,正想發出反擊。
隻是他突然便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竟然動不了了,也不是完全的動不了。
當他向自身看過去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全都消失了,包括自己頭上的那兩個嬰兒手臂。
“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