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達兩米多的血霧,将站在最前方的那些武者的臉頰跟身體,皆染的血紅一片。
這些人都沒想到,江寒竟然如此狠辣,一招便殺了他們的統領。
那可是一位實打實的出題八重中期的高手啊!
江寒望着眼前這50多位大部分都是出體七重後期,有一小部分是出體八重初期的武者。
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我隻找白建德算賬,閑雜人等給我滾開!敢攔我者死!”
其實江寒并不想殺這些武者,因爲這些人不僅是白建德的手下,也是夏國的戰力,他們将來可是有可能爲夏國上戰場,浴血殺敵,抵禦外敵入侵的!
然而這50多名武士,卻根本沒理會江寒的威脅。
在眼睜睜的看着江寒殺了他們的統領後,一個個眼中布滿了血絲。
眼神仇恨的看着江寒,恨不能生吞了他!
唰唰唰!
他們毫不猶豫的拔出了腰間的刀劍。
“小子,你竟然敢殺我們老大,今天我要用你的狗頭去祭奠我們老大的在天之靈。”
在一名圓臉中年男子的帶領下,這些黑衣武者紛紛舉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江寒沖了過來。
江寒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既然這群人不知死活,那他便不再客氣!
他毫不猶豫的再次推出一掌。
吼吼吼!
天空中響起三聲龍吟聲。
有三條白、黃、黑三色巨龍,從江寒的左掌心竄了出來。
這三條巨龍邊向前飛,邊變得粗大。
很快便足有四五丈長。
它們擺動身軀,朝着前方那100多名武者撞擊了過去。
轟轟轟!
如同三顆巨型炸彈爆炸。
現場火光乍現。升騰起三團高約十幾丈的黑色煙霧。
隻見沖向江寒的50多名武者,瞬間化作漫天碎塊,朝着四面八方擊射了出去。
此刻整個京城陸軍衛戍部隊總部的大門口,皆被那數不盡的屍體碎塊所覆蓋。
讓人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那大門和兩邊的牆壁,也被鮮血染得通紅一片。
甚至還朝着上方散發着一陣陣的白色熱氣。
這一幕看的廣場不遠處,那些從此路過的行人都惡心的捂着小腹嘔吐不止。
那些普通人,哪見過這等血腥的場面?
江寒在殺了這些人後,如同一尊從地獄走出來的殺神一般,一步步踩着滿地的鮮血跟肉塊朝着京城陸軍衛戍部隊總部的前院走了過去。
哒哒哒!
……
又是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再次從前院中沖出來50多名身穿黑衣的武士。
這次這些人身體所散發的威壓,比上一批那50多名武者所散發的威壓更強。
他們一個個氣息深沉似海,一看就是一群武功高強的武者。
這些人最年輕的都是年過40以上的中年人,年齡大點的更是看起來都有七八十歲的耄耋老人。
他們掃視了門口一圈。
并未表現出任何憤怒的表情。
相反的一個個表情平靜,如同平靜的一灣湖水一般。
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你究竟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找我們京城陸軍衛戍部隊的麻煩?”
一名眉毛修長的老者,用他那雙如同狐狸般細長的眼睛看着江寒問道。
“我叫江寒,是來找白建算賬來的,識相的話趕緊讓那個老匹夫出來見我,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你就是那從海外14國,将夏國遺失國外的秘籍奪回來的江寒?”
老者聽江寒如此說,那細長的眼眸突然睜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江寒。
“如假包換,你們若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阻攔我前進的步伐,否則殺無赦。”
江寒在這些人出來的時候,便攤開審神識,感知到了這些人的武功境界。
他發現這50人中,竟然有多一半都是出體八重初期的武者,有十幾人是出體八重中期的武者,還有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出體八重後期的武者。
爲首這名老者也是一位出體八重後期的強者。
他沒想到這京城衛戍部隊,竟然豢養着如此多的高手。
“呵呵,江寒,你真的以爲你到國外奪回了幾本秘籍就有什麽了不起的了嗎?敢如此對我們白司令不敬,你小子當誅,來人有誰去會會這小子?殺殺他的威風。”
爲首老者聲音低沉道。
“胡老,在下願意出戰去滅了這小子。”
一位穿着一身黑色緊身衣的長臉中年男子,一步跨出請戰道。
“好!”
老者幹脆的點點頭。
那名長臉中年男子随手一抓。
隻見一把黑色的油紙傘,從他的肩頭飛出,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穩穩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手握傘柄,慢慢舉起那把油紙傘,指向江寒道:“小子,你真的以爲你去了一趟國外,打敗了那些盜取我們華夏秘籍,學了一點皮毛功夫的武者,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無敵手了嗎?我讓你真正見識下什麽才是武者高手?”
那長臉中年男子說着突然按動傘柄上的按鈕。
隻聽噌的一聲。
一團白芒瞬間從那把油紙傘的頸部噴射而出。
化作漫天黑點,紮向江寒。
江寒沒想到,這家夥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把暗含機關的暗器!
不過對于這種雕蟲小技,他并未看在眼裏。
他毫不猶豫的一拳砸出。
隻聽轟的一聲炸響。
一道黑色的拳影,狠狠的砸在那漫天黑點之上。
直接将那些暗器震飛了出去!
那長臉中年人,沒想到江寒随一拳,便将他用油紙傘擊射出去的飛針震飛!
表情一怔。
随即他又砰的一下,撐開了那把油紙傘。
随手一個扭動。
嗖嗖嗖嗖!
……
從那油紙傘中竟然擊射出一把把耀眼的飛镖!
足有十幾把,朝着江寒的身體飛射了過去。
江寒再次揮出一拳。
在他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大若磨盤的黑色拳影。
直直地朝着那十幾把飛镖撞擊了過去。
轟的一聲炸響。
那些飛镖再次被江寒一拳擊飛。
長臉中年男子,此刻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他接連兩次使用暗器,都被江寒輕松化解。
這讓他有些氣惱。
隻見他锵的一聲,拔出那把傘柄。
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他左手一甩。
那把黃色的油紙傘,如同一個旋轉的陀螺般,朝着江寒的身體飛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