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你這次将那14國從我們夏國搶奪去的秘籍全部帶了回來,了結了我們夏國武者多年的心願,也爲我們夏國人民争了光,一雪前恥!我代表整個夏國武者和人民向你表示感謝!”
顧清風微微彎腰,就要朝着江寒鞠躬。
江寒立刻伸手扶住。
“爺爺,你這麽做可真是折煞我了。”
“什麽?江寒你叫我什麽?難道你跟沫馨……”
顧清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二人。
顧沫馨被自己爺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頭,臉頰上升起了兩坨紅暈。
顧清風從小看着自己這個孫女長大,又豈會不了解孫女的性格跟表現。
突然仰天哈哈大笑道:“真沒想到,你們倆還真成了一對,這可真是太讓老夫高興了。”
“江寒,不孫女婿,今晚我們爺倆一定要不醉不休,慶祝這難得的喜訊。”
“爺爺沒問題,我陪你喝個夠。”
“江寒,你說什麽呢?爺爺他年齡這麽大了,怎麽能跟你拼酒呢,不行,絕對不行!”
顧沫馨沒好氣的瞪了江寒一眼。
忙扶她爺爺坐下。
似乎生怕她爺爺站多了累着一般。
“你個小丫頭懂什麽?爺爺一直盼望着能将你嫁出去,今天終于看到結果了,我跟我孫女婿喝幾杯慶祝下怎麽就不行了,又不是天天喝,一點酒又能奈我何?”
顧清風有些不滿道。
“爺爺你要知道,喝酒傷身,你現在年齡大了,不能再像年輕時候一樣,不顧身體的安危,任性胡來了。”
顧沫馨毫不退讓。
“那這樣怎麽樣?我今天就跟我孫女婿喝三瓶白酒,絕不多喝,這樣總可以了吧。”
顧清風拗不過自己的孫女,隻好退而求其次道。
“不行,最多喝一瓶。”
“一瓶哪夠呢?還沒喝盡興就完了,那也太掃興了!必須三瓶,不能再少了!”
顧清風一擺大手,有些不滿道。
“好了,那就兩瓶,再也不能多了,不然你這次就别想喝酒。”
“好好好,那就聽你的,兩瓶就兩瓶。”
顧清風沖着江寒擠擠眼,一副奸計得逞的狡猾樣。
江寒有些哭笑不得。
沒想到顧清風堂堂禁軍教頭,竟然也有如此老頑童的一面。
一會顧沫馨讓人準備酒菜端了上來。
江寒和顧清風暢飲一番。
“江寒,你這次給國家做了這麽大的貢獻,我想讓徐司令給你推薦一下,去見下龍主,給你謀個一官半職,也不枉你辛苦在國外跑了這一趟。”
顧清風提議道。
他很清楚,江寒想要真正對抗了那白建德,不能隻靠他手中的關系徐司令,還得自己在官場上站住腳跟。
一旦他成了龍主跟前的紅人,即便那白建德再想對他動手,也得掂量掂量。
“爺爺,此事過段時間再說,我才從國外回來,這段時間想要放松一下。”
江寒說。
“好,确實這一個多月來你曆經生死,在那14國爲我們夏國拼殺,太過辛苦,你該好好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休息。我提議,要不你跟沫馨去南島好好玩上一個月,到時回來我再給你安排見龍主的事。”
顧清風的話聽的一旁的孫女顧沫馨臉頰一紅。
她沒想到自己爺爺竟然又變着法的想要促進她和江寒的感情。
她心中異常感激,有些期待的看向江寒。
然而江寒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搖搖頭道:“爺爺,去南島旅遊的事得緩一緩?我很久沒有回京城江家了,那裏還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處理,等我将這些事處理完了再去。”
顧沫馨抱着極大的期待,卻被江寒潑了一盆涼水,心中有些不滿,擡腳狠狠的在江寒的腳尖上踩了一腳。
“啊……”
江寒不由發出一聲慘叫。
“江寒,你怎麽了?是不是喝酒嗆着了?”
顧清風急忙看向江寒。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長時間不喝酒,這一杯下肚确實有些沖。”
顧清風狐疑的看着自己珍藏了十年的美酒佳釀,喃喃道:“這……這酒可是我托人特意從茅台酒廠買來的精品茅台,怎麽會沖呢?”
而此時的顧沫馨卻已經笑的攏不住嘴!
一會兒酒宴結束。
江寒跟着顧沫馨去她房間休息。
兩人走出大廳前,還如同恩愛夫妻般并肩而行。
當兩人剛出了大門,顧沫馨便大踏步朝前走去,将江寒甩在了身後。
江寒有些不明所以,急忙跟上,一拍顧沫馨的肩膀道:“沫馨,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你覺得好好的蜜月度假,被你一聲不吭的給回絕了,我能高興嗎?我顧沫馨也沒有太大的追求,就想跟普通女孩一樣,有一個跟自己愛人單獨待在一起的機會,好好享受下二人世界,難道這點願望都無法實現嗎?”
顧沫馨眼淚汪汪的看着江寒。
此刻江寒才明白,顧沫馨原來是因爲,他剛才沒有答應她爺爺提出的去南島旅遊的要求而傷心。
“沫馨,你不要生氣,想去南島旅遊,我們随時都能去?我并不是不想和你去那裏遊玩,隻是當下之際,我得先解決了白建德這個麻煩,因爲有他在一天,我們所有人的安全就沒有保障。”
“此人心胸狹窄,睚眦必報,這次我讓他的如意算盤打了空,他接下來必然會再度向我出手。我是怕他會對我的家人及身邊人下手,上次就是例證。我畢竟隻有一人,無法分身,不能将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一旦讓對方抓住機會,到時會追悔莫及,你明白嗎?”
“哦,知道了。”
顧沫馨見江寒如此說,覺得似乎有幾分道理,默然的點點頭。
其實江寒不知道的是,顧沫馨并非是一個不識大體的女人,相反的她很在乎江寒。
剛才之所以那樣表現,其實就是想讓江寒同意他爺爺的提議,跟她一起去南島度假。
這樣江寒就無法再對白建德出手。
也就暫時擱置了雙方的沖突。
其實從她的内心來說,她是不太願意江寒打破目前的局面,和白建德開戰的。
因爲她不認爲江寒僅憑一己之力能對抗得了白建德手下的20多萬京城陸軍衛戍部隊。
這股力量别說是對付一個武者,即便危及國家政權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