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特殊體質,老天賞飯吃,普通人要花幾年,甚至數十年才能達到的境界,這幾女竟然一個上午便達到了。
江寒将幾女狠狠表揚一番。
使得她們的練武熱情更加高漲。
甚至連中午飯都顧不上吃了,要繼續修煉。
而唐婉也瞬間跨入到了開元期九重的地步,隻差一步便能進入到出體期。
顧沫馨之前是一位出體三重的武者,一個上午時間直接提升了一重小境界,達到了出體四重的地步。
江寒又将之前從那些武者手中搶奪的各種武器跟铠甲和盾牌拿了出來,給大家分發。
他将從那美麗國黑甲男子手中奪得的黑色铠甲給了唐婉,那把寶刀給了陸敏,而拳套則被喬媛搶了去。
他将那把刻有徐亮名字的直刀給了王詩雨,讓她防身用。
江寒又将那把芭蕉扇也召了出來。
此刻的芭蕉扇依然碩大無比。
江寒看着眼前的芭蕉扇,輕聲道:“給你一個選擇,要麽臣服于我,要麽讓我毀了你。”
然而那把芭蕉扇卻根本不理會江寒的威脅。
江寒微微一笑,“白靈火,這把扇子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讓這小子屈服。”
江寒說着一揮右手,一團火苗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明亮的劃痕,朝着那把芭蕉扇包裹了過去。
衆女看得一愣,沒想到江寒竟然能變出火焰來,都很好奇。
隻見那白靈火迅速變大,很快便将那把芭蕉扇包裹。
随即燃燒起熊熊烈焰。
火苗足有1米多高!
“江寒,你這是在做什麽呢?該不會一會把那扇子給燒壞了吧?看那扇子挺好看的。”
黃瑩有些可惜道。
江寒瞥了一眼被白靈火包裹的芭蕉扇說,“不過教訓它一番而已,這家夥太不聽話了。”
“教訓什麽?那不過是一把扇子,有什麽好教訓的!”
黃瑩一臉詫異,她覺得她都有些聽不懂江寒的話。
其他衆女也一臉疑惑的看向江寒。
不明白江寒這是搞的哪一出?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江寒也沒過多解釋,因爲他清楚,隻要那芭蕉扇屈服,幾女自然就會明白。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白靈火費盡氣力燒了整整十分鍾。
那芭蕉扇竟然看起來安然無恙,沒有一絲被損壞的痕迹。
“這……”
江寒有些傻眼。
衆女也看的瞪大了眼睛,她們見那火焰異常強悍,哪怕她們此刻身體距離那團火焰還有三四米,都感覺皮膚被烘烤的一陣生疼,不由一個個後退。
這麽兇猛的火焰,竟然無法将那扇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扇子燒毀。
這讓衆女都看的有些驚奇。
“江寒,這把扇子應該是個寶物吧,你看你弄出來的那團火焰,将它燒了這麽久,都沒将其燒毀,一看這扇子就非凡品。”
闫洛奇似乎有一定的見識,想了想道。
“是的,洛奇說的很對,這絕非一把普通的扇子,普通的扇子現在早已被燒成灰燼了。”
喬媛也說道。
衆女一聽,紛紛點頭。
不過江寒此刻卻沒心思去接話,因爲他原本是想用白靈火威脅這把芭蕉扇的。
想讓對方在他的威脅下屈服于他,這樣他就可以順利将這把芭蕉扇交給衆女作爲防護之用。
不曾想這扇子如此厲害,連白靈活都無法奈何對方。
“我說白靈火,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沒有睡醒嗎?怎麽就這點水平?連一把破扇子都無法馴服。”
江寒沒好氣的沖着白靈火說道。
“主人,不是我不出力,而是這把扇子并非凡品,即便我用盡全力也無法将其摧毀。”
場間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這聲音奶聲奶氣的,聽的衆女的心都化了。
“哇塞,這……這火焰竟然能說話,還是個女孩,我真是太喜歡這聲音了,江寒,能不能将你這火焰送給我。”
陸敏突然母性大發,眼巴巴的看向江寒。
“你們休想,别忘了我可和你們一樣,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女性,我不喜歡女人,你們别想将我從主人身邊奪走。”
白靈火可不傻,現在的它在雷神塔一層有濃郁的靈氣供應,使得它在不斷的壯大,它又怎麽會甘願做江寒這群低境界老婆的玩物呢?
白靈火說着在那火焰的上方幻化出一個身高有1.2米的小女孩的模樣,不滿的瞪着陸敏。
“哈哈哈,真是太可愛啦!呆萌呆萌的,我就喜歡這樣的小女孩!”
陸敏拍着雙手,一臉喜悅道。
“這樣吧,以後我再遇到合适的天地異火,到時再給你!這火焰,你hold不住,我怕他不服管教,到時給你鬧出亂子。”
作爲白靈火的主人,江寒當然知道這家夥的尿性。
一旦脫離了他的控制,讓陸敏這個實力低微的武者去管控白靈火,必然會遭到白靈火的反噬。
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受白靈火的欺負,看着陸敏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吧。”
陸敏情緒有些低落,但是她也明白,這火焰一看就非凡品,恐怕隻有江寒這樣的高手,才能控制住它。
如果變成是她,說不定未來還真的會鬧出亂子。
“江寒你說什麽?你這火焰是天地異火?”
作爲一名真正的武者,顧沫馨可是聽說過這天地異火的名字的。
她瞪大着雙眼,看看江寒又看看那團白色的火焰。
“是的,它叫白靈火。”
“什麽?是這個藍星上排名前三的天地異火,白靈火!”
顧沫馨聽到白靈火三個字,就更是驚的眼珠子差點都掉到了地上。
“哼,少見多怪,本姑娘若成長到一定程度,不懼那排名前兩位的天地異火,告訴你們,我可是和它們并列的,并非弱于它們。”
白靈火見顧沫馨少見多怪的樣子,有些裝逼道。
然而顧沫馨卻并未和它計較,隻是一臉的貪婪的看着它。
“這樣吧,等我以後遇到天地靈火,我再将其捉回來分給你們,你們就别再打這白靈火的主意了,它就是一匹馴不服的野馬,現在的你們根本hold不住它。”
江寒當然能看出顧沫馨對白靈活的貪念說道。
聽了江寒的話,顧沫馨眼中的熱情一點點的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