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小子眼光倒不賴,這丫頭長得水靈,咦難道我很快就要報上徒孫啦?”
清虛道長看到唐婉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一臉喜悅道。
“是的,師父,都4個多月了,再過5個多月,你就能看到你的徒孫了。”
江寒說到此,心中感覺怪怪的,以前他不知道還無所謂,現在他已經知道他師父不僅是他的師父,而且還是他父親江修明的老師,按正常來說,他應該叫他師父師尊,他才是徒孫才對。
現在全亂了套了。
“呵呵,徒兒你倒挺争氣。”
“師父,那你之前答應我的事可要趕快兌現了。”
江寒很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死因,甚至他還在内心有着一絲幻想,認爲父母恐怕并未死去。
他相信他師父這樣的高人,必然了解真相,他想要讓他師父盡快兌現諾言,将具體情況告訴他。
“小子别耍賴,我當時可是說了要等徒孫出生後我才會告訴你一切,現在可還不到時候。
江寒聽到臉色一黑。
他沒想到,自己空歡喜一場,他師父直到現在還不肯告訴他真相。
“不用着急,5個多月很快就會過去,說不定将來你不必從我口中得知一切,一切自然會呈現在你的面前。”
清虛道長意味深長地說。
“師父,你這話什麽意思?”
江寒聽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到時你自然知道。”
清虛道長沒有理會江寒的追問。
一副高人風範。
“您……您就是那幾十年前,夏國武者第一人清虛道長嗎?”
在場的衆女中唯有顧沫馨,從他爺爺口中聽說過清虛道長的事迹。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清虛道長,聲音發顫的問。
“小丫頭,你怎麽會知道我?”
清虛道長疑惑的看着顧沫馨。
“我爺爺名叫顧青峰,是禁軍教頭之一。”
顧沫馨急忙說。
“哦,沒聽說過。”
顧沫馨以爲以他爺爺禁軍教頭的名頭,清虛道長應該聽過他爺爺的名字,卻不曾想當頭被清虛道長澆了一盆涼水。
表情一僵,尴尬一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然而此刻,站在此地的所有人,在聽到顧沫馨稱清虛道長是這夏國武者第一人時,都内心一震。
他們完全沒想到,江寒的師父竟然如此厲害。整個夏國可是有着十幾億人口,武者也有上千萬。
這麽龐大的武者基礎,清虛道長敢号稱第一人,這是何等可怕的實力。
所有人此刻再也不敢以貌看人,輕視清虛道長。
心中對清虛道長充滿了濃濃的敬意。
“咦!小娃娃你這莫不是那世間罕見的天道體,這可是難得的修武體質啊!”
突然清虛道長将目光落在了黃詩雨的身上,瞪大眼睛看着對方道。
王詩雨見對方如此說,一臉懵懂,根本不明白清虛道長此話的意思。
而江寒則聽的渾身一震。
作爲武者,他當然知道這天道體的厲害。
這種體質的人,天生對這世間的各種法則之力具有着極強的領悟能力。
一旦踏上修武之途,很快便會成爲頂尖武者,他沒想到王詩雨竟然會是這種體質。
“還有你小姑娘你,竟然是那五行體!”
清虛道長說着,又将目光聚焦在了付文琪的身上,老臉上難得的綻放着光彩。”
“道長,五行體是什麽意思?”
付文琪不明所以的問。
“你呀!真是守着金飯碗不知寶貴,那五星體可是天生武體之一,非常适合修煉五行功法,對于五行法則的運轉你們這些人一點即通,這世間的五行之力都可以任由你們信手拈來,這種體質是這世間十大頂尖修武體質之一,小姑娘你現在知道塔的厲害了吧?”
付文琪依然聽的一臉懵逼。
雙眼無神的看着清虛道長,顯然她并未聽懂清虛道長話裏的意思。
“文琪,我師父的意思,你将來對那金木水火土的法則之力領悟會遠超常人,對于此類功法你也有着遠超常人的修煉速度,你是一個極佳的修武苗子!”
江寒解釋道。
其實他此刻内心的震驚程度一點不比在場的衆女小。
他沒想到,身邊的幾女中,除了唐婉是那修武體之外,這王詩雨和付文琪竟然也是特殊的修煉體質。
他以前因爲道行淺沒發現,這次被他師父一說,心中也激起了萬千巨浪。
以他師父的資曆,他當然相信對方的判斷。
“還有你小姑娘,你可是那天生的冰寒體質,也是十大修武體質之一。”
清虛道長又指着喬媛說道。
結果一圈下來,經過清虛道長的探測,在場的幾女竟然全部都是特殊修武體質。
黃瑩是具有魅惑特性的妩媚體質,适合修煉魅惑之術。
陸敏是天生的火道體,适合修煉火系功法。
闫君奇是水源體,适合修煉水系功法。
顧沫馨天生劍體,适合修煉劍術!
随着清虛道長不斷将重女的特殊體質說出來。
連江寒都石化在了那裏。
他萬萬沒想到,跟他有交集的這些女子,竟然全部都是特殊體質。
衆女知道自己是特殊修武體之後,除了顧沫馨這個修武者興奮異常外,其餘幾女皆有些茫然。
她們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特殊修武體質。
清虛道長的意思,她們若選擇修煉适合她們體質的功法,就能成爲頂尖的武者。
這幾女在震驚之後,臉上也慢慢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而站在一旁的唐婉,見圍在江寒身邊的這些女子,竟然全部都是特殊修武體質。
這讓她之前還因爲自己是江寒的妻子,加上又是特殊的修武體質而充滿優越感的心理,頓時失去了一半支撐。
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将它包裹。
此刻唐婉看江寒的眼神變得有些怨恨。
而看衆女的眼神,也沒了之前的超燃和自信,竟然升騰起一絲絲的嫉妒。
江寒是個心細之人,他從自己妻子的眼神變化中,嗅到了危險的意味。
心中連連發苦,他想以後恐怕不能再讓這些紅顔知己經常來家裏了。
不然唐婉會覺得這是對她的挑戰。
最終會向這些女子發起反擊,大家最終會鬧得不歡而散。
正當江寒心中籌劃之時,清虛道長突然意味深長的看着江寒道:“小子,你可真是眼光獨到,豔福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