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江寒具有極強的陣法天賦跟造詣。
一般人需要通過數十天甚至幾個月才能刻制完成的陣法紋路,江寒僅僅幾息間便刻制完成。
就在那藍色球體即将逃出隔絕陣法之時,江寒右手輕輕向下一壓。
這隔絕陣法迅速縮小,直接将那藍色球體禁锢在了地面之上。
此時雷神塔的虛影也蔓延了過來,迅速将藍色球體籠罩了進去。
那藍色球體急忙掙紮,然而無論他它何掙紮,都無法擺脫雷神塔的束縛。
隻見那藍色球體身上的藍色能量,像是水流般朝着雷神塔流了過去。
僅僅不到一息間,藍色球體便失去了光澤。
最終化作一堆白色的齑粉。
江寒見雷神塔終于将那藍色球體的能量吸食幹淨,随手一招,那本懸浮在藍色球體中央的秘籍,直接飛入了他的手中。
江寒打開一看,發現這本秘籍是一本真品。
這是一本修煉内功的心法的,其對武者自身内力的提升有着巨大的幫助作用。
江寒看了一遍,便将《九陽真經》的口訣牢記在心。
同時将《九陽真經》的功法也全部領悟。
江寒想下一次與敵作戰時,便可以将這《九陽真經》的内功心法與自己所學的内功心法結合,定能爆發出更加強大的戰力。
江寒很是高興,看來這次自己深入險地,沒有白付出。
江寒随手将那本《九陽真經》扔到雷神塔一層,讓雷神塔複制。
自己則快速順着來路向外逃離。
當江寒從那地洞中出來之時。
迎面便看到了幾名守衛的士兵。
那些士兵在看到江寒的那一刻,異常驚訝。
因爲這裏可是投食口,那些被他們扔下去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從這地洞裏逃出來的,江寒屬于第一人。
就在幾人愣神之際,江寒左手揮動。
嗖嗖嗖!
……
瞬間有數道白芒朝着那些人襲擊了過去。
隻是一眨眼間,六名守衛便被江寒用飛镖所殺。
江寒一招手,那些飛镖又回到了他的袖筒。
江寒則朝着半空一個飛躍,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天際飛去。
嘀嘀嘀!
……
當他飛上天空之時,整個軍事基地的上空響起了警報聲。
顯然這裏布置的雷達發現了他的身影。
整個軍事基地的衆多守衛士兵立刻忙亂了起來。
然而此時的江寒早已飛出去了幾十公裏之外。
這次江寒的目标是那高盧國。
高盧國當年派人将夏國的絕頂武功秘籍《九陰真經》奪了去。
江寒準備順帶着将那本《九陰真經》也帶回夏國。
因爲德意志跟高盧國緊緊相連。
沒有多久,江寒便已經來到了高盧國南部一個名叫費曼的小鎮。
因爲雷神塔定位的那本《九陰真經》就藏在這裏。
江寒來到這個小鎮時,發現這個小鎮在巍峨的阿爾山腳下。
小鎮上人煙稀少。
看起來也僅僅隻有上百戶人家。
站在小鎮的大街上,一眼便能将整個小鎮完全看穿。
“雷神塔,現在能不能确定那《九陰真經》的具體存放位置?”
江寒問。
“不好意思主人,這個小鎮似乎有某種隔絕力量的存在,導緻我無法精準定位那本《九陰真經》的具體存放地。”
腦海裏傳來雷神塔的聲音。
江寒一聽愣了一下。
這是什麽鬼?難道這高盧國在這小鎮設置了某種隔絕陣法。
阻隔外界的人通過自身功法定位這本《九陰真經》的存放處。
之前他進入那小木屋時就曾遇到過無法定位秘籍的情況。
這次他竟又遇到了相同的境遇。
江寒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是他并不氣餒。
因爲以往的經驗,隻要他堅持尋找,總能找到秘籍的存放地。
江寒準備在這小鎮上打聽一番,因爲他确信這小鎮的居民必然知道那本秘籍的存放地。
他一路朝前,發現一位中年男子正在自家草坪用割草機割着草。
江寒走了過去。
沖着對方問道:“你好,能不能打聽一個消息,你知道那本《九陰真經》藏在你們小鎮什麽地方嗎?”
江寒直接開口問道。
那中年男子正在操控割草機的手,突然僵了一下。
擡頭瞥了江寒一眼,冷冷道:“不知道。”
然後便扭過頭,繼續幹活,不再理會江寒。
“大叔,難道你就從來沒聽說過有關《九陰真經》的事情嗎?”
江寒繼續追問。
然而這次中年男子卻根本沒有理會他,隻是一味的忙活着,完全将他當成了空氣。
江寒搖搖頭,隻好離開。
他又朝前走了一段,發現一位面容慈祥的白發老奶奶正坐在躺椅上,在門口曬着太陽。
江寒走了過去,輕聲道:“老奶奶,能不能問你個事情?”
老人家緩緩睜開雙眼,笑吟吟道:“小夥子,有什麽事問吧。”
“請問您知道那本《九陰真經》的武功秘籍藏在什麽地方嗎?我聽人說那本秘籍就藏在這個小鎮上。”
江寒直接開門見山。
老奶奶見她如此問,剛才還笑容可掬的雙臉立刻拉了下來。
表情變得有些陰冷道:“不知道,你所謂的那什麽《九陰真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老奶奶說完緩緩閉上雙眼,不再去看江寒。
江寒一愣,沒想到這個小鎮上的人一聽到他打聽《九陰真經》的事,便都對他态度冷漠。
不過他并未氣餒,相反的,他臉上倒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這些人這種反常的表現,正好說明那本《九陰真經》就藏在這小鎮之中,不然他們不會對他的态度變化如此之大。
江寒沒有繼續再問,而是又朝前走去。
此時有一位小姑娘正坐在自家門口,往一隻花瓶裏插着各種各樣的花。
”這花真漂亮啊!”
江寒遠遠的贊美了一句。
那小姑娘擡頭一看,見他長着一副東方面孔,知道這是一位外來者。
禮貌一笑,“先生,你也喜歡花?”
“是啊,同道中人,所以才走過來看看。”
江寒這次沒有直接開口問那《九陰真經》的事,他準備先跟小姑娘套套近乎,然後再打聽情況。
“先生我如果沒說錯的話,你應該是一個夏國人吧!”對方瞥了一眼江寒道。
“哦,何以見得?你爲什麽不認爲我是倭國人或者棒子國人呢?”
江寒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