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正在前方奔跑,突然感到身後一股極緻的危險感傳來。
他急忙朝着右側一個側躍。
躲開了江寒的這一招攻擊。
江寒見一招擊空,唰唰唰連着揮出了三刀。
這三道刀光一字排開。
從左中右三個方向殺向獅王。
當獅王再次感知到身後的威脅時,這次它再次一個側掠,朝着左前方躲開。
這一次它明顯增加了力道,整個身形足足朝着左前方躍出去了20多米。
江寒這三道刀光接連擊空。
他一怔,沒想到這獅王如此狡猾。
此時他感覺接連的追擊,使得他的身體消耗巨大,他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如果雙方繼續如此消耗下去,很有可能獅王會甩開他而逃脫。
畢竟對方的境界高出了他足足兩個小境界。
論消耗戰,他無法消耗過對方。
想到此,江寒一咬牙,催動體内的真氣,手握長刀嗖嗖嗖不斷的揮動。
一時間漫天火紅色的刀光如同一張巨網般,朝着獅王籠罩了過去。
這些刀光足足覆蓋了前方50多米的範圍。
獅王正在前方奔跑,突然感覺身後一股極緻的危險感朝它襲來。
驚的汗毛倒豎。
這次用盡了全力,朝着右前方躲閃。
然而因爲這次江寒使出的刀光太過密集,獅王剛剛躍出去了20多米,便被數道刀光擊中。
有五道刀光沒入進了 它的身體之中。
獅王頓時感覺自己的靈魂受了重創。
頭重腳輕,朝着前方撲倒了下去。
此時的江寒,早已來到獅王的跟前。
生怕獅王再次逃脫,左手一掌拍出。
瞬間一道紅光将獅王籠罩了進去。
很快,獅王的身體便變得枯萎,最終化成了一地齑粉。
殺了獅王後,江寒站在那裏停了半天,才恢複了一點氣力。
因爲剛才不斷的施展斷魂刀,讓他消耗了體内多一半的真氣。
此時他感覺自己變得有些虛弱,額頭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江寒并未敢在此休息,他急忙在那灰燼中找到獅王的納戒。
伸手破除了納戒上的禁制,将神識探入其中,尋找那本《嘿砂掌》的武功秘籍。
當他的神識探入獅王的納戒時,眼前的一幕,直接驚到了他。
他發現這小小的納戒中,竟然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金銀财寶。
那金銀财寶足能将一個十幾平米的房子堆滿。
納戒中除了金銀,還有各種各樣的寶石,紅寶石、藍寶石、紅寶石、綠寶石等應有盡有,看的江寒眼花缭亂。
江寒沒想到這獅王竟然還是個财迷,給他聚集了如此多的财富。
更讓他意外的是,他在這納戒中竟然還發現了一大堆靈石!
不僅有下品靈石,還有中品靈石,這些靈石足有上千顆。
江寒非常高興。
在這個靈氣稀薄的藍星,他想要提升境界異常困難,有了靈石的輔助,他沖擊下一個小境界便有了底氣。
他在納戒中掃視了一圈,并未發現那本《黑砂掌》的功法。
難不成那獅王将那份秘籍放在了其他地方!
江寒有些納悶,緊皺眉頭,又在納戒裏尋找了幾遍,依然沒找到那本秘籍。
不過他并未死心,因爲海韻長期跟獅王相處,它告訴他的消息應該不會有錯。
就在他疑惑不解之時,突然發現在那堆财寶中,有一個用黃金打造的金盒。
那盒子看起來隻有手掌一般大小,按說一般的書籍根本放不進去。
但是江寒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
他随手一招,那金盒直接落在了他的手中。
江寒吧嗒一聲打開了那個金盒。
一本袖珍型的線裝書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本現裝書的表面赫然寫着《黑砂掌》三個字。
江寒看着眼前的書籍,先是一愣,繼而臉上狂喜。
他沒想到這《黑砂掌》的武功秘籍,竟然比其他武功秘籍小了一半,是一本袖珍版的書籍。
他急忙将那本書籍拿在手中,開始翻閱。
僅僅隻翻看了兩三章,他便知道,這本就是那《黑砂掌》武功秘籍的真品!
幾息後,江寒便将這本武功秘籍全部看完。
他發現想要練成這黑砂掌,就必須從一開始用生鐵制成的鐵砂淬煉雙掌。
等雙掌的勁力足夠,然後便用大火加熱,将鐵砂慢慢提升溫度,再以此淬煉雙掌。
直至雙掌能在那燒紅的鐵砂裏訓練自如,這黑砂掌才完成了第一重的訓練。
第二種便是利用着黑砂掌達到碎石碎鐵的地步,才完成了第二步的訓練。
第三步才是以掌破萬物的高強度訓練。此時動用真氣,利用黑砂掌可以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實力。
不過這黑砂掌雖然厲害,但是得一步步慢慢修煉,根本無法速成。
江寒感覺這套功法對他作用不大。
于是将其收入了雷神塔一層,讓雷神塔進行複制,他卻并未修煉此功法。
通通通!
……
突然江寒聽到一陣陣密集的腳步聲。
他清楚,恐怕是這獅王的其他手下趕了過來,甚至整個獅獸城裏的妖獸都趕來馳援獅王。
江寒明白此地不可久留。
他立刻朝着海韻所在的房間跑了過去。
待他來到那個房間時,隻見海韻正焦急的趴在水池邊,翹首以盼的朝着門口張望。
顯然它生怕江寒會出什麽意外。
“先生,你終于回來了。”
見江寒回來,海韻長舒一口氣。
“走,我帶你回家。”
江寒說着抱起海韻,施展禦空飛行術,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天空中飛掠而去。
海韻被江寒抱在懷裏。
看着他那英俊的臉龐。
不由臉頰一紅。
不敢直視江寒。
“江先生,那獅王呢?讓它逃了嗎?”
海韻好奇的問。
“沒有,已經被我斬殺。”
小小的出體七重初期的武者,竟然能殺了獅王那個四級九重中期的妖獸!
這樣的戰績就好比一個人類武者,跨越兩重小境界,殺死一名強者,讓人感覺天方夜譚,不可思議。
此時它對江寒的佩服之情如滔滔之江水連綿不絕。
它看江寒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與衆不同。
不過江寒卻一直擡眼平視前方,并未去看海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