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催動真氣,無法施展武技,那他隻是一個肉體較爲強悍的普通人而已。
若真的在此遇到強敵,那将會十分危險。
江寒沒敢朝前前進,他立刻轉身就欲退出這所木屋。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轉身時,卻看到在他的身後,并沒有房門的存在,那是一堵冰冷而厚實的高牆。
他掃視一圈,發現這所房子竟然沒有房門。
“靠,這什麽鬼?”
江寒不由爆出一句粗口。
顯然他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既然這一層找不到出口,江寒無奈隻好朝着前方前進。
順着那破敗污濁的大廳,江寒慢慢前行。
很快他來到一處通道。
發現在那通道的盡頭挂着一個巨幅畫像。
那畫像是一個穿着一身紅衣長得明豔動人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的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顯然在畫這幅畫像的時候,小姑娘當時心情異常明媚。
江寒能看出他當時極度幸福。
江寒猜測,這棟房子有可能就是這個小姑娘的家,否則她的畫像不會出現在這裏。
江寒并未仔細去打量那幅畫像,而是挪開視線,将目光投向左側,去尋找逃出這棟房子的後門。
然而當他側過臉去時,那幅畫像中小女孩的笑臉突然凝固。
整張臉拉了下來。
似乎對江寒對她的無視極度憤怒!
很快江寒便來到了這棟房子的盡頭。
他發現在這棟房子的最内側,并沒有後門。
依然是一堵堅實的高牆。
他有些不死心,又返回到客廳之中。
來到那玻璃窗前。
一握右拳,朝着那塊玻璃便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
江寒的拳頭跟那塊玻璃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
那塊玻璃竟然安然無恙。
而他的拳頭上,卻傳來一陣生疼。
“這……”
江寒愣了一下。
以他現在身體的強度,即便不動用真氣,僅僅依靠肉體的實力,他都不懼怕出體八重初期的強者。
然而他這一拳竟然無法打碎一塊普通玻璃。
這種情況異常的詭異。
江寒并不死心,又一握右拳狠狠的朝着那塊玻璃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這次那塊玻璃依然安然無恙,而它的右拳上竟然通紅一片。
江寒的臉色逐漸陰沉。
他并不甘心。
又一握右拳,朝着那塊玻璃窗拼命砸了過去。
砰砰砰砰!
……
這次他接連揮動了十拳。
震的那玻璃窗上塵土紛飛!
然而那被他所砸的玻璃卻依然安然無恙。
并沒有任何破碎的迹象。
相反的,他的右拳卻紅腫難忍。
一陣陣的刺痛感傳來。
江寒确信他是被困在這裏了。
江寒休息了一會,又繼續對那塊玻璃發起了攻擊。
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那塊玻璃都堅固異常。
即便他用盡全力,砸了幾十拳後,那玻璃也沒有出現一絲裂痕。
最終江寒無奈放棄。
他看着這棟極具年代感的房子,清楚,在這一層恐怕找不到出去的出口。
他準備去那二層看看。
看二層有沒有有逃出去的出口。
正當他準備朝着通往二層的樓道走去之時。
卻看到一層窗戶上的光線逐漸變得暗淡。
顯然黑夜即将到來。
随着光線變得越來越暗。
整個房屋内變得灰蒙蒙一片。
不過江寒可是一位修武者。
他的實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即便在夜晚,他也能将這房間裏看的清清楚楚。
當四周皆被黑暗籠罩。
整棟房子被黑夜淹沒之時。
突然這棟房子裏,有一道亮光緩緩的升起。
江寒擡頭看去。
發現在一層大廳的一個黑色的四方桌上,竟然放着一盞馬燈。
馬燈裏一道微弱的火光來回搖曳着。
将整個房間照亮。
江寒有些疑惑,因爲他記得他進來的時候,這一層大廳空空蕩蕩,并無他物,那方桌是什麽時候出現的?還有那馬燈,他可從未看到過,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
他突然發現左側那面之前看起來斑駁異常的白色牆壁上,竟然出現了一道道血紅色的印記。
像是被人用紅色的油漆潑上去一般。
江寒很是奇怪,因爲他之前進來的時候,那牆壁上空無一物,并沒有任何圖案存在,怎麽現在會出現一道道紅色的油漆?
江寒慢慢的走了過去。
當他走進那面牆壁之時,卻發現那一道道紅色的圖案竟然慢慢朝着周圍蔓延開來。
不,那似乎并不是油漆!
江寒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那像是人的血液!
江寒不由心神一顫。
雖然他曾殺人無數,見識過無數血腥場面,但是也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給驚到了。
當他準備走近仔細觀察之時,卻發現那些血痕竟然汩汩的朝下流着鮮血!
很快,那血液不斷的蔓延,将整面牆壁都染的通紅一片,如同一片血海一般。
而那血液竟然還散發着一股股的熱氣。
“這……”
江寒吓得不由後退兩步。
然而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腳底像是被某種東西粘連住一般。
他低頭一看。
令他更加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之前還布滿灰塵的地面,此刻竟然被一道道的血液所浸染。
那鮮血比那牆面上的血液更多更粘稠。
很快便将整個地面全部侵蝕。
他再擡眼掃視。
發現整個房間所有的牆壁跟地面都變成了血紅色!
整個房間裏彌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江寒被這血腥味熏的幾乎要嘔吐出來。
他急忙擡步朝着二樓的樓梯道沖去。
當他剛剛向前行進了三四步。
卻看見之前那幅小女孩的巨幅畫像,映入了他的眼簾。
此時小女孩的畫像周圍皆被血液所侵蝕。
然而那幅畫像卻似乎一塵不染。
不僅畫面正中央,連畫框四周都看不到一絲血液。
不過此時小女孩,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隻看到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似乎她心中壓抑着無盡的痛苦。
江寒不明白這幅畫像中的小女孩怎麽就變了樣子?
不過此刻一股極緻的危險感逼迫的他來不及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