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拿起電話給錢一男撥了過去,讓他晚上準備一個包間。
江寒又跟着衆女在那聊了一會,然後起身回了房間。
他準備好好洗個熱水澡。
将自己一身的污垢沖洗幹淨。
洗完澡,他又返回房間,讓雷神塔将3本秘籍全部複制一份。
他将那《巫毒譜》仔細看了一遍,将其内容全部記在了腦子裏。
不過這《巫毒譜》中除了一小部分制作毒藥和解毒方法他感興趣外,其他巫術邪功他皆不感興趣。
江寒此時最爲緊迫的是将之前他吸收的那些能量全部煉化成自己體内所需的真氣。
因爲若不是雷神塔幫他壓制住這些能量,恐怕他的身體已經被這些外來能量破壞的傷痕累累。
整個下午江寒都将自己關在房間内,靜心煉化着體内的這些吸收進來的外界能量。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想要将這些能量轉化成他體内的真氣異常困難。
尤其這些能量裏還有着那詭異的黑氣,想要将其煉化速度極慢。
不過,江寒并不氣餒。
不斷的堅持着。
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将從外界吸入的1/4的能量全部轉化。
隻剩下3/4的剩餘能量,他想頂多兩天,他便能将其全部煉化。
很快時間便來到了下午6點。
江寒清楚他必須要準備起身前往四方齋南大街分店了。
他停止了修煉。
剛一起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唐婉緩步走了進來。
“老婆,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沒在你身邊陪你,讓你受苦了。”
“怎麽出去了幾天,嘴變甜了,有你招風引蝶吸引來的那些莺莺燕燕陪着我,比你還細緻,你就不用操心我了,隻是你這個負心漢,每次出去連個信息也不給我發,也不給我報一聲平安,讓我在家裏擔驚受怕。”
唐婉嗔怪的瞪了江寒一眼。
那大大的卡姿蘭大眼睛看的江涵寒心神蕩漾。
他一把摟住唐婉的細腰,将其抱進了懷裏。
“哎呀,你找死呀,沒看我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你就不怕把我們寶寶給傷到了。”
唐婉嗔怪的扭動了兩下身子,但最終卻并未從他的懷裏掙脫。
而是任由他将自己擁在懷中。
“老婆,你希望我們生一個男孩還是女孩?”
江寒問。
“誰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想要兒子,那第一個孩子就滿足你的願望,生一個兒子!二胎我還是希望生一個女兒,不然我這優良基因可就要失傳了。”
唐婉傲嬌道。
江寒沒想到自己老婆這麽貼心。
吧唧一下,在老婆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唐婉的臉頰不由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雖然她已貴爲人婦,跟江寒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她卻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嬌羞。
這看的江寒心都不由通通直跳。
兩人直視,現在依然有種初戀的感覺。
兩人又撕磨了一會,門外又響起敲門聲。
他們才急忙分開。
“請進!”
随着唐婉話音落下,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
隻見衆女一窩蜂的湧了進來。
“唐姐沒有打擾你們的好事吧?”
付文琪調皮笑道。
江寒跟唐婉被付文琪說的臉頰騰起一抹紅暈,這紅暈還不斷的朝着耳根處蔓延。
其他人見江寒和唐婉一臉大窘,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們找我們什麽事?”
江寒沒有理會付文琪問道。
“你也不看時間都幾點了?我們該趕往四方齋了。”
王詩雨用她那會說話般的大眼睛,剜了江寒一眼。
“到時間了嗎?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江寒一看時間,已經來到了6點15分,他抱歉的沖衆人微微一笑,起身急忙朝着門口走。
一行人開着汽車從沣西城東南方向,朝着位于沣西城内南大街方向的四方齋分店趕了過去。
除了江寒開着那輛勞斯萊斯載着唐婉外,其餘人等皆是每人開着一輛豪車。
而且有數輛都是豪華跑車。
這一行人一上路,便成爲了這座城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路上的行人跟司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豪車組隊前行。
紛紛側目觀看。
當他們看到汽車上坐着的衆多美女時,就更是驚訝的目瞪口呆。
香車美女,這四個字猛的在他們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一位染着紅發,穿着一件花襯衫的富家公子,開着一輛藍色的賓利,正慢悠悠的沿着芙蓉路邊前進邊四處尋找着他的獵物。
他是這沣西城三流家族的公子。
他最喜歡做的事便是開着他的豪車在路邊與那些被他看上眼的美女搭讪。
然後将其帶到他的豪華别墅内,狠狠蹂躏,發洩他的欲望。
當他剛剛物色了一位,從一所職業技術學院出來的穿着一件黑色裹臀裙,身材火辣的學生妹,準備按下車窗跟其搭讪時。
突然呼的一聲,從他身邊竄過去一輛黃色的瑪莎拉蒂跑車。
在這輛跑車的駕駛位上。
坐着一位帶着黑色墨鏡,皮膚白如凝脂,氣質優雅,長相美豔的年輕女子。
紅發男子直接看的愣在了那裏。
因爲這名女子的長相是他所見過的所有女子裏面最爲出衆的。
那飄然的氣質,更是他從未見過。
就在他愣神之際,呼呼呼。
又不斷有豪車從他的身旁駛過。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豪車上竟然坐着各式各樣的美女。
有溫婉型、傲慢型、清冷型、陽光型、禦姐型、霸道型……
各種類型應有盡有。
而且一個個長相皆美得不可方物,傾國傾城。
說這些女人爲這天底下最爲妖豔的尤物一點不爲過。
紅發男子看的血脈噴張,鼻血差點都噴了出來。
“我靠!我他媽今天是不是走了桃花運了?”
他不由爆了一聲粗口。
急忙一踩油門,朝着那幾輛豪車追了過去。
此時他才明白,他這輩子的追求就是那些剛剛從他身邊開車疾馳而去的那幾位美女。
哪怕隻單單擁有其中一位做他的老婆,他這輩子都願意從此獨守清規,跟着一人孤獨終老。
再也不沾染任何粗脂俗粉。
他發現這世界其他女人加起來恐怕都無法跟剛剛他看過的那幾位女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