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光點的數量來看,足有上百個狙擊手瞄準了這裏。
而在那坦克跟裝甲車的空隙,還站立着密密麻麻的軍人,那些人皆端着沖鋒槍,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瞄準着。
江寒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沒想到他還是晚了一步,現在他無疑陷入了這倭國軍方的重重包圍之中。
他清楚,不能在此逗留。
無論局勢如何艱險,必須盡快離開這裏,否則随着時間的推移,那倭國定會将全國的軍隊跟武者力量全部集中于此,到時他恐怕真的就插翅難飛了。
就在那些倭國軍人正一臉警惕的盯着富康山頂地洞出口之時。
突然在那洞口前方的空地上,出現了100名身穿倭國軍裝的戰士。
所有倭國人在看到這一幕時,皆是一愣。
他們根本不明白,爲什麽會憑空出現這麽多倭國士兵。
然而爲首的一名軍官,在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時,立刻大聲下令道:”快給我射擊,不能讓這群士兵逃出去,這定是盜賊使出的詭異手法!”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
那些倭國士兵才反應了過來。
哒哒哒!
轟轟轟!
嗖嗖嗖!
……
無論端着沖鋒槍的倭國士兵,還是那些裝甲車跟坦克上的炮手,以及空中盤旋的戰鬥機在接到這個命令後,紛紛朝着那100名從天而降的倭國士兵發起了攻擊。
隻是一眨眼間,那100多名士兵皆被這些炮彈炸的沒了蹤影。
然而詭異的是,這100多人被倭國軍隊消滅後,竟然沒有任何血迹,也沒有屍體的殘骸。
地上空空如也。
似乎他們從未出現過一般。
這群倭國士兵看的一臉懵逼。
他們根本不知道爲什麽會出現如此奇怪的一幕。
那名指揮官見被他們所殺的那100名士兵,竟然沒有任何痕迹,突然眼神一凝,大喊道:”立刻警戒,不要讓任何一個人逃出我們的包圍圈。”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所有倭國士兵立刻警惕起來。
就在這些人警戒之時,一位士兵正半蹲着注視着前方,卻突然發現身旁竟然憑空多了一名士兵。
他以爲是旁邊或者身後的士兵朝他前排擠了過來,轉頭一看。
驚得他瞪大了眼睛。
因爲他發現,他旁邊的這名士兵,竟然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你……”
不等他問出話,當他的視線掃向後方時。
他更是驚的石化在了那裏。
因爲他發現那位士兵身後的另外一名位士兵,竟然也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幾乎如同雙胞胎一般。
“這……”
他驚的不由站了起來,然而當他站起來的一瞬間,整個人差點沒暈倒。
因爲他發現在那兩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士兵身後。
一直往前延伸,竟然有一排看不到頭的士兵都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鬼,有鬼!有鬼啊!”
就在這名士兵驚叫之時。
此時江寒已經利用變幻分身的方法逃出去了數千米,來到了山腳下。
不錯,剛才那名士兵看到的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士兵,正是江寒變幻出來的。
江寒通過《千變術》功法能夠任意變幻出他想要變幻的分身的樣子,同時他也可以随意進入一名分身的體内而直接達到瞬移的目的。
他每次都瞬移到了最後一名分身體内。
從而快速的逃了出來。
見此刻已經逃離了軍方的包圍圈。
他一個念頭便将那100多萬鬼魂喚了出來。
當那些鬼魂看着周圍這環境時,一個個喜不自泣。
”江大俠,多謝你将我們帶出那個囚籠,謝謝啦!”
”是的,多謝江大俠,讓我們重獲自由。”
衆鬼魂紛紛朝着江寒表示感謝。
江寒擺擺手說道:“不用客氣,你們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也很感激你們,現在我們兩清了,你們不是都想回家看看嗎?趕快去吧。”
”那江大俠您多保重。”
那100多萬鬼魂,朝着半空中飛掠而去。
邊飛還邊不住的回頭看向江寒。
有些鬼魂還不斷的向江寒招手。
見那些鬼魂全部離開。
江寒這才腳尖一點。
禦空飛行朝前方飛去。
幾息間,他已經來到了一座城市的上方。
不錯,這裏正是倭國最大的城市——倭國首都扶桑都。
他之所以沒有急着離開倭國,是要辦一件一直想辦而未能成行的事。
此時在扶桑都繁華街市一棟高檔寫字樓中。
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會議室的正中央。
而在會議室的兩邊。
各坐着十幾名身穿西裝的中老年男子。
這些人一個個表情鄭重的盯着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
”會長,我們這次準備去那夏國京城投資一項新能源汽車項目,請問會長要不要這次直接帶殺手去滅了那個殺死少爺的沣西籍男子江寒?”
一名長着鷹鈎鼻的中年男子輕聲道。
”是的會長,我們可以假借去沣西考察的名義,直接對那江寒動手。”
坐在那名鷹鈎鼻中年男子,下首位的一名留着短發的中年人說道。
”我說松夏君跟木川君,僅僅殺了江寒那小子一人怎麽能洩了會長對那江寒的仇恨!我覺得這次派出武者高手,不僅要殺了江寒,還要将江寒的所有家人全部消滅,這樣才能替我們家少爺報仇雪恨。”
一名戴着黑框眼鏡的老者陰恻恻道。
”對,我覺得杜斌副會長說的對,不能僅僅隻殺了那小子,那太便宜他了,一定要讓他看着他的所有家人全部死在他的眼前,再将其消滅,這樣才算是真正爲我們家少爺報了仇。”
一位長相清瘦的老者說。
”不錯,我也贊同杜斌副會長的意見,吉布,你們現在追查那江寒的行蹤怎麽樣了?此刻他身在何處?”
麻生龍井轉頭看向坐在左側辦公桌最末端的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啓禀會長,據我們最近探子觀測,那江寒似乎并未在沣西城。”
”是嗎?那他去了哪裏?”
”現在還不清楚,我們還在密切監視着他的住所。”
”八格,你小子是做什麽的?連監視一個人你們都做不好,我要你們還能做什麽?”
砰的一聲,麻生龍井惱怒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