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神塔七層的鐵門轟然打開。
江寒興奮不已。
雷神塔見江寒這麽快便沖到了七層,心中異常驚訝。
江寒這速度超過了他曆任宿主。
那些人有的在雷神塔六層停留了2年的時間。
有的則整整停留了四五年的時間才通過,最晚的竟然停留了十年,也就是相當于外界十天的時間。
然而江寒卻僅僅在雷神塔裏停留了兩個月便過關了。
江寒在那七層雷神塔裏面,修煉了三個月一共承受了1萬次的雷電洗禮。
他不得不退出這七層雷神塔了。
因爲此時已經來到了早上的6:30。
他必須起來給妻子做早餐了。
這七層雷神塔,他第一次的恢複時間已經達到了半小時。
雖然後面恢複時間逐步縮短。
他可記得這雷神塔曾告訴他,七層要承受5萬次的雷電洗禮,才能打開八層雷神塔的大門。
他清楚想要通過七層雷神塔的淬體考驗,打開八層雷神塔的大門,恐怕他至少還得兩三個晚上才能過關。
他也知道此事急不來。
秦風給他和唐婉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兩人吃完早餐。
他陪唐婉在前院散了一會兒步。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沣西武術協會會長侯詩韻打過來的。
他按下接聽鍵。
“江寒聽說你回沣西了,現在在家沒?“
電話一接通,便傳來侯詩韻那急迫的聲音。
江寒不明白侯詩韻問此話的意思。
“是的,你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的,昨晚沣西城出大事了,不知從哪裏來了一群武者,竟然闖到沣西周家将周家的鎮宅之寶龍吟劍給搶走了,還掠走了周家珍藏的絕世神功《周氏劍譜》。
這引起了整個沣西乃至雍省的震動。
都驚動了京城高層!
陶會長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們沣西武術協會立刻組織人馬,配合沣西察武司破了此案,将作案者繩之以法,追回丢失的寶物和功法。
聽到此話後,江寒表情有些古怪。
他清楚,若不是他接連殺了那周家家主跟周劍那個妖孽。
使得周家實力大減,恐怕那些人也無法闖入周家,盜取走周家的絕世劍法跟寶劍。
“好的,沒問題。“
“那好,我一會開車去接你。“
剛結束和侯詩韻的通話後,他的電話又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竟是杜重山打來的。
江寒猜測這杜重山所說的事恐怕和侯詩韻說的一樣。
皆是因爲那周家被搶的寶劍跟秘籍而找他出手的。
果不其然,在電話裏,杜重山傳達了郭漢年的意思。
郭漢年讓他主導此次偵破周家被搶案,讓他帶領張木清跟杜重山以及沣西察武司的所有人員破了此案。
而這案件偵破期,上面要求的時間僅爲一周!
“江督察,那我現在就開車去接你。“
杜重山問。
“不用。一會沣西武術協會的侯會長會來接我,你現在直接趕往周家,我們勘查一下現場。“
“好的。“
半個小時後,侯詩韻趕來。
江寒坐上侯詩韻的車,便朝着周家趕去。
這周家也在終南山腳下。
不過比他外公家更加的靠西。
一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周家老宅。
遠遠的便看到了周家那氣勢磅礴的山門。
當他們剛趕到的時候,隻見從山下的馬路上又疾馳而來十幾輛黑色的越野車。
江寒一眼便認出了這些車輛,是沣西察武司的車輛。
他沒想到那杜重山跟張木清反應竟如如此之快。
他前腳剛到,他們就趕到了。
這些車輛依次停在馬路邊,從車上走下來60多名一身黑衣的。彪形大漢!
爲首兩人正是張木清跟杜重山。
見江寒跟侯詩韻站在前方,張木清率先打招呼道:“江督察,你還真是我們察武司的領導啊,果然行動比我們這些下級職員快捷!“
現在的張木清,早已對江寒的實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自從上一次江寒救了他,并率領他們趕上了那批來沣西搶奪各大武術世家武功秘籍的外國武者後,他就再也不敢小看江寒了。
尤其當她聽說江寒竟然獲得了世界武術大賽第一名的桂冠。
成爲了這年輕一代第一人。
他便清楚,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将來成就必然在她之上。
很有可能會成爲郭漢年的接班人,成爲她的頂頭上司,甚至直接去京城任職。
所以她才故意放低姿态向江寒示好,也是在提前巴結江寒。
江寒沒想到這張木清對他的态度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
堂堂沣西察武司的組長,絕對的一把手,竟然如此擡舉他。
他呵呵一笑,“張組長,你這麽說可就折煞我了,按級别來說,我頂多跟你平級,按權利來說,你可是這沣西察武司的實際掌控人,我不過是個遊離在組織之外的邊緣人物罷了,哪敢将你看成是下級啊?“
見江寒如此說,侯詩韻渾身一驚。
他萬萬沒想到,這江寒竟然是和沣西察武司組長同級别的察武司高官。
可憐她還不知道,她感覺江寒似乎很神秘。
“江督察,你就别自謙了,就憑你在世界武術大賽上獲得冠軍的表現,我想郭區長恐怕早已将你定爲了他的接班人,甚至京城那邊的高層都注意到了你,未來你必然會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們這麽說也沒錯啊。“
張木清笑笑道。
“是的,我覺得張組長說的沒錯。“
杜重山沒想到一向和江寒不對付的張木清竟然轉了性,開始拍起江寒的馬屁來,他豈會自甘落後,也急忙附和道。
見兩人如此說,江寒無奈的搖搖頭。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盡快去這周家看看情況吧。“
“你好,張組長,我們又見面了。“
侯詩韻沖着張木清一招手打招呼道。
“哦,原來是侯會長,怎麽你跟我們江督察一起來?“
見侯詩韻跟江寒站在一起,張木清有些疑惑。
“是的,江寒可是我們沣西武術協會的督察員呢。“
侯詩雨說着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