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便将那喬思勝跟喬思弘如何對待他?侮辱他,還想殺了他的經過說了一遍。
“小子,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再者即便我兩個兒子要對你動手,那也是你想要強闖我們喬家所緻,如果不是你不提前預約,毫無禮數,我兩個兒子怎麽會讓手下教訓你?“
“即便我們喬家人對你動手,你也不該殺了他們,總之你現在殺了我家弘兒和我們那100多名重金培養的武士,你就是該死,必須用你的狗命來祭奠他們的亡靈,給我上殺了他!“
喬伯禮一擺手,沖着身後那100多名喬家武士下命令道。
這次這些喬家武士并未急着沖向江寒,而是遲疑的看向站在最中間的喬家家主喬伯庸,等着喬伯庸發話。
“我說喬家二爺,你這意思就隻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我這百姓點燈啦,隻讓你們喬家人對我動手,而我就不能反擊了,呵呵呵呵呵!既然如此,我看你和你這二兒子也就沒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江寒說着右手一揮。
嗖嗖兩聲。
兩道刀光憑空一閃現,直直斬向了喬思勝跟喬伯禮。
“慢着……“
喬伯庸急忙制止。
但還是晚了。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
江寒那道刀光直接從喬思勝的胸口一掃而過。
喬思勝瞬間被斬成了兩半。
撲通一下栽倒在地。
瞬間沒了氣息。
鮮血染紅了地面。
與此同時,又一道明亮的刀光,同時斬向了喬伯禮。
情急之下,喬伯禮随手一招,在他的前方立刻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如同水晶做的盾牌。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
那盾牌瞬間被江寒這道光斬成了碎末。
喬伯禮吓的亡魂皆冒。
身體一閃而逝。
迅速朝着左側逃了出去。
滋的一聲那道刀光直接切掉了喬伯禮的左耳。
啊的一聲慘叫。
喬伯禮的左半臉都被鮮血染紅。
此時的他,頭發淩亂左臉血紅,看起來異常狼狽猙獰。
不過好在他撿回了一命。
“啊,我的兒啊,江寒,我喬伯禮跟你勢不兩立,你們都還不趕緊給我上,殺了他。“
滋啦一聲。
喬伯禮說着從腰間拔出一把長刀。
揮動着長刀便朝着江寒的身體斬了過去。
“二弟,不要……“
喬伯庸見喬伯禮殺向江寒,渾身一震。
立刻伸手就要去拉喬伯禮,但是他喬伯禮已經沖了出去。
他伸手抓了個空。
“江寒還請手下留情……“
喬伯庸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隻能沖着江寒大聲道。
剛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喬伯禮根本就不是江寒的對手。
他隻能向江寒求情。
然而江寒卻像是沒聽見一般,一刀揮出。
嗖一聲,一道明亮的刀光一閃而逝。
瞬間便來到了喬伯禮的面前。
滋啦一聲。
那道光直接穿透了喬伯禮的脖頸。
咕噜一聲。
喬伯禮的頭顱摔落在地。
脖頸處鮮血狂噴不止。
身體直直的栽倒了下去。
“這……“
喬家衆人皆看傻眼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江寒竟然如此狠辣,在他們家主求情的情況下,堅決的斬殺了他們家二老爺!
此刻這些人看江寒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同時也隐隐有着一絲憤怒。
“江寒你爲什麽要如此?“
喬伯庸眼神複雜的看着江寒。
他以前可是江寒父親江修明的小跟班,小迷弟,對江修明佩服之至。
所以在江修明傳言被人所殺,江家沒落,其他京城四大家族的兩家對江家發起攻擊時,他念在與江家有舊情的面子上,并未對江家出手。
偶爾還在暗地裏幫過江家。
他以爲江家便會就此沒落,沒想到江寒竟然回來了。
而且還獲得了世界武術大賽的冠軍!
這讓他既驚訝喜又擔憂。
喜的是,他所敬佩的大哥江修明竟然有後代,憂的是江寒僅僅一人回歸,身後空無一人。
據他從女兒喬媛口中得知,江寒現在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而以江寒一人又如何對抗得了這京城四大家中的其他三家?
這些人知道江寒的存在,還不紛紛動手對付江寒。
這樣一來江寒的處境便異常兇險,很有可能就此隕落,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對于江寒殺了他二弟及兩個侄子。
他說不上惋惜跟痛恨,因爲這二房一直跟他作對,意圖取代長房甚至将他們覆滅。
兩家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江寒将他們殺掉其實也是在幫他解除了禍患。
“喬叔我這是在幫你們喬家清理門戶,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存在喬家之中,遲早是個禍患。“
江寒悠悠道。
“大膽!你是個什麽東西?殺了我們喬家人還敢說這樣的話,家主絕對不能放過此人,一定要殺了此人爲二老爺一家報仇雪恨。“
突然一位穿着一襲紫袍的中年男人,沖着喬伯庸一拱手道。
此人顯然是屬于喬伯禮那一派的,心向喬伯禮一家。
“你們确定能動得了我?我建議你們想要對我出手之前,可以打個電話确認一下洛家跟洪家的情況,哦,還有白家,幾個小時前他們跟你們有相同的想法,不過現在全部都已經被我一手覆滅了。“
江寒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不過他的這些話,聽在在場的喬家人的耳中,就如同朝他們的腦海裏投入了一顆核彈。
轟的一聲。
炸的他們腦子嗡嗡作響。
江寒說的内容就如同藍星即将覆滅般,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竟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真是不怕吹牛閃了你的舌頭,就憑你還想滅了洛家、洪家跟白家,你做夢了吧!“
紫袍中年男子像是聽笑話一般,一陣哈哈大笑。
“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完全可以确認一下,打嘴炮沒有任何意義。“
江寒若不是看在喬媛跟喬伯庸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會跟此人多費口舌,早就一掌拍死他了。不過爲了震懾住喬家人,他還是耐着性子道。
紫袍男子見江寒說話語氣鄭重,并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一臉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