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隻見他将地上的所有屍體全部拖起。
那些屍體在江寒的功法加持下,就那麽靜靜的懸浮在了空中。
江寒又右掌揮出一股火苗,立刻将所有屍體包裹,瞬間那些屍體便化爲了灰燼,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江寒才離開了房間。
他一出小區,隻見唐婉和房曉佳正站在路邊焦急的等待着。
見他過來。
唐婉和房曉佳急忙走了過來。
“江寒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是先回沣西還是?“
唐婉有些拿不定主意問道。
“既然來了,就先将那塊兒地先拿下吧。事情沒辦完,回去這趟豈不白來了。“
江寒想了想說道。
“但是……“
唐婉欲言又止。
“你是擔心鍾善明的事嗎?放心吧,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江寒悠悠道。
唐婉也不知道從何時起,隻要有江寒在她身邊,她就會感到異常的踏實。
似乎遇到任何困難,都變得有了幾分勇氣面對。
“好吧,那就先留在魔都,等我們将那塊地買下後再回去。“
唐婉點點頭。
幾人打車來到魔都西郊,專門挑了一處距離那塊兒地不遠的,一家名叫富力大酒店的地方住了下來。
第二天唐婉便和房曉佳去土地局溝通購買那塊兒地的事情。
江寒則一個人留在酒店。
一周後,唐婉辦好了那塊占地5000畝的地塊的購買手續,最終以每畝65萬,總價1001萬的價格将那塊地收入囊中。
當天晚上爲了慶祝,他們找了一家高檔餐廳吃了一頓西餐。
回到酒店後,都有些疲憊,便都早早休息了。
唐婉和房曉佳開了一間房,江寒獨自開了一間,住在他們的隔壁。
當天晚上12點多的時候,江寒正睡得香甜。
突然聽到隔壁房門當的一聲響動。
那分明是按下門把手的聲音。
他雖然睡着了,但是作爲修仙者他的聽力敏銳度遠勝常人。
哪怕再微小的動作隻要他想聽,都能聽得見。
何況爲了以防萬一,他睡覺也一直警惕着周圍的響動。
江寒迅速起身,疾步朝着門口走去,他打開門探頭一看。
隻見唐婉和房曉佳住的那間房房門虛掩。
江寒心想不妙。
立刻跑了過去,一把推開門。
隻見此時正有兩個蒙面男子身上皆扛着一人就準備離開。
江寒的眼光何等敏銳。
透過夜色,他能清晰地看到這兩人背上扛的人分明是唐婉和房曉佳!
這兩人此時一點反應都沒有,明顯是被對方用了迷藥或者直接給打暈了。
佳寒眼神一凜。
右手一揮兩道寒芒立刻朝着那兩人飛掠而去。
那兩人正欲離開。
突然看到房門外站着一人。
兩人皆是一愣,身形遲滞了一下。
卻見兩道寒芒朝着他們襲來。
兩人立刻扔了唐婉和房曉佳,左右躲閃。
嗖!嗖!
兩把飛镖劃破夜空,铮铮兩聲直紮入了房間的牆壁。
牆壁處兩股塵土落下。
不過這兩人身法極快。
在躲避的同時,隻見他們伸手從後背一抓。
噌!噌!兩聲。
拔出了負在背上的兩把彎刀。
兩把彎刀在走廊那微弱的燈光照耀下,寒光閃閃,透着森冷的殺氣。
“你們是什麽人?敢劫掠我朋友。“
江寒冷聲問道。
“小子,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準備受死吧。“
其中一名蒙面男子說着揮動手中的彎刀便朝着江寒劈砍了過來。
另一人也不甘落後,同時從側面揮刀向江寒沖來。
速!速!兩聲彎刀切割空氣的破空聲響起。
這兩把彎刀形成了一個倒的八字形,将江寒左右的逃路封死。
直直切向了他的前胸。
江寒陰冷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晃眼的牙齒。
隻見他一把從腰間拔出軟刀橫刀一切。
當當兩聲脆響。
那兩人在和江寒的長刀對碰中隻感到手心一麻。
紛紛被江寒震退了出去。
兩人退了三四步。
才堪堪站穩。
此時他們看江寒的眼神已沒了之前的傲慢。
眼眸中平添了一絲陰沉。
兩人對視一眼。
手下一緊,揮動長刀,朝江寒劈砍而來。
這次江寒并未和對方進行近戰,在那兩人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江寒一刀揮出。
隻見在他的前方。
一道微弱的刀光閃現。
那刀光斜切向了那兩人。
兩人見江寒這一刀如此虛弱不堪,根本沒放在眼裏。
舉刀就去阻擋。
隻聽咔咔兩聲,金屬斷裂的響聲傳來。
他們手中的彎刀竟然被江寒直接切斷,而那道微弱的刀光,依然威勢不減的狠狠劈在了那兩人的胸口。
啊!啊!
那兩人慘叫一聲。
他們的身體竟然被江寒這一刀切成了兩半。
血液揮灑了一地。
江寒看都沒看那兩人的屍體,緩步朝着唐婉和房曉佳走去。
他生怕這兩人身體有什麽問題。
江寒伸手在兩人的鼻息處觸碰了一下,發現兩人呼吸平穩。
心放下了幾分?
通過觀察,他确信這兩人是被蒙汗藥給迷暈了,他正要用真氣幫兩人驅散藥力。
卻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
江寒立刻警覺。
他朝門口看去。
隻見門口正站着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穿了一身灰布僧袍的和尚。
江寒一愣,這深更半夜的,怎麽一個和尚跑到了酒店來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小小年紀,殺心如此之重,真是罪孽深重啊!“
大和尚掃了一眼被江寒剛剛斬殺的兩名蒙面人,搖搖頭道。
“老秃驢不用在這裏裝模作樣,說吧,是誰派你來對付我的?“
江寒再傻也不會認爲深更半夜一個和尚專門來他們所住的酒店房間,會有什麽好心?他淡淡道。
“施主,你不覺得你這種罪孽深重之人,需要超度嗎?貧僧這是特意受人所托來超度在下的。“
“那些人在對我朋友下手,意欲謀害他們的時候,你怎麽不見來超度?我正當反擊,你卻假仁假義的準備替那些人出頭,說什麽超度,你怕是拿人錢财,想替人家消災吧!“
江寒沒好氣道。
他最不喜歡這種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裏卻做事陰險狡詐,隻會以道德标準約束别人,對自己的自私自利卻視若無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