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正等着要将你們一網打盡了呢,送上門來的好事,我正巴不得呢?“
江寒并沒表現出任何恐懼的表情。
他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一刀揮出。
在精瘦男子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江寒一刀斬下了對方的頭顱。
江寒心中還是比較高興的,他沒想到剛才那位中年男子竟然是猩紅組織在渭城分舵的舵主,這恐怕是猩紅組織在渭城的頭領了。
在江寒殺了猩紅組織的首領後,在場的猩紅組織成員瞬間士氣大減。
一個個慌忙朝着會議室外逃跑。
“猩紅組織頭目已經被我斬殺,大家别讓他們逃脫啦!“
江寒突然沖着付家、王家和青龍會的人高呼道。
這些人在接收到江寒的信息後,精神一震。
突然爆發出了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攻勢!
瞬間便有數十名猩紅組織的人,被江寒一方斬殺。
此時的高虎被自家20多名黑衣壯漢圍在中間。
見江寒竟然直接将三位猩紅組織的頭目斬殺,他心中一沉。
知道大勢已去,急忙讓這二十幾名打手護送他遍辦公室門口逃去。
江寒一直用餘光緊盯着他。
哪會這麽輕易讓他逃跑。
幾個跳躍便向高虎撲了過去。
高虎見江寒殺來吓得渾身一抖。
“快給我攔住他!“
高虎一指江寒的方向疾呼道。
立刻有七八人朝着江寒圍殺過去。
另外十幾人護送着高虎一步步朝着辦公室的大門潰逃。
這七八人還沒到江寒身邊,隻見江寒一刀揮出便将這些人斬于刀下。
高虎吓得肝膽俱裂。
“快!快!快!護送我逃出去!“
此時的高虎再也沒了先前的鎮定自若,慌忙大喊。
那十幾人趕緊加快了腳步,不過此時徐雲龍已經帶領着數十名手下朝着高虎圍了過來。
江寒更是三兩下縱躍便來到了護送高虎的那十幾名黑衣大漢的身旁。
嗖!嗖!嗖!
數道刀光閃現。
瞬間便有五六位黑衣打手倒落在地。
身上血流不止,瞳孔渙散,已經失去了生命迹象。
此時江寒已經來到了高虎的身邊,而剩餘的那七八名黑衣男子,見江海如此生猛,吓得四散而逃,再也顧不了高虎了。
“你們這些叛徒,敢扔下我,看我下來不殺了你們!“
高虎氣急敗壞的沖着那些手下嘶吼道。
但是那些人完全被江寒吓破了膽,根本不理會他的呼喊。
一溜煙便跑的沒了人影。
“高大公子,我看你還往哪裏跑?還不快速束手就擒。“
江寒笑笑道。
“江寒,我這就投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這次能夠饒了我。“
高虎說着,慢慢舉起了雙手。
江寒正要開口,然而就在他的話到嘴邊就要拒絕高虎的要求時,隻見高虎突然在懷中一抓,隻見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把通身漆黑的手槍!
高虎瞬間面容變得猙獰。
他沖着江寒瘋狂扣動着扳機。
砰!砰!砰!砰!砰……
随着一連串的手槍射擊聲傳來。
隻見一顆顆子彈朝着江寒的身體籠罩了過去。
高虎接連扣動了二十幾下,直至将整個手槍中的子彈打完才停了下來。
此刻周圍那些猩紅組織和高家的殺手大部分被清理幹淨。
有一小部分逃了出去。
現場王家、付家和青龍會的人都将目光投向江寒。
當他們看到高虎拿手槍瞄準江寒的時候,皆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主人小心!“
“聖主小心!“
“江寒小心!“
“江寒當心!“
……
徐雲龍,青龍會的人,付文琪和王詩雨,幾乎異口同聲的呼喊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江寒恐怕兇多吉少了。
此時高虎臉上獰笑連連。
他以爲江寒就要命喪在他手中之時,卻見江寒的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罩,那些子彈在打到那個光罩上時紛紛墜落在地。
“這怎麽可能!“
高虎驚的眼珠子差點都掉到了地上!
他不知道江寒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能夠擋住子彈的攻擊。
此時他整個人都石化在了那裏。
“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定是那小子使得障眼法!他怎麽可能逃得過手槍的攻擊!“
高虎根本不願意承認江寒還沒死的事實,他有些癫狂的大聲呼喊道。
“我說高大少爺,你還是省點兒力氣吧,沒想到你如此奸猾,你這樣的人,留在世上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無辜呢!今天就讓我送你下地獄吧!“
江寒說着就要揮動手中的長刀。
隻見高虎撲通一下跪到地上,一邊磕着響頭一邊求饒道:“江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你出手,還請您手下留情,饒了我一命,我們高家以後願意做領導附庸,聽從您的差遣。“
“我不需要。“
江寒怎麽可能會接受高虎這個陰險小人做他的手下,他冷冷道。
就在江寒準備出手解決高虎的時候,突然從門外沖進一群人來。
“我們是警察,都給我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房間内的衆人被這突然的呼喊聲驚得紛紛轉頭看去。
隻見有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帶着四五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沖了進來。
這些人一沖進來便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在場的所有人。
“我們是市局的警察,接到報案,有人在這裏聚衆鬥毆,都将武器放在地上,雙手抱頭蹲下去,不聽命令者當場擊斃!“
有一名大腹便便的警察高聲呼喊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渭城刑偵一隊的隊長馬天元。
江寒的老冤家。
江寒沒想到警察竟然會此刻出現。
看着馬天元,他心中生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他又往後看了看。
但是在這些警察中,他并沒有看到陸敏的身影。
“馬隊長,你們終于來了,趕快殺了那小子,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被他所殺!“
高虎在己方形勢不利的情況下,已經偷偷給警方報了警。
這些警察正是他找來的。
之前他之所以假惺惺的向江寒跪地求饒,不過是爲了拖延時間罷了!
此時見他叫的人終于來了,立刻興奮的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