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江寒雙手舞動,隻見那掉落滿地的銀針突然被一股力量席卷。
然後如同潮水般朝着那四人奔襲了過去。
“什麽?這怎麽可能?那小子怎麽會用我們的金針?“
四人中有一黑衣男子驚訝的瞪大雙眼道。
然而還不等他将話說完,隻感覺身體一陣疼痛傳來,嗤!嗤!嗤!嗤!嗤!
便有數根金針刺進了他的肌膚。
瞬間他隻感覺身體的溫度在驟然下降,意識慢慢變得渙散起來。
江寒隻用了一招便将四人擊殺當場!
“小子敢殺我們的人,拿命來!“
就在江寒剛結果了猩紅四少之時,突然從他的左側沖過來一名黑衣男子。
此人年約35歲,長得膀大腰圓,渾身肌肉鼓起,一看身手就非同尋常。
男子說着右手一甩,江寒的面前立刻出現了三道寒芒!
江寒一個前空翻,堪堪躲了過去。
就在他剛要出手之時,突覺左側身旁一陣冷風襲來。
隻見又有三根銀針襲來。
江寒一躍躲了開去。
同時他右手揮出,立刻有一把飛镖射向了那名男子。
男子正要繼續攻擊,突然感覺前方寒光一閃。
一道寒芒直接竄向他的咽喉!
男子在背後一抓,隻見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盾牌。
他往前一推封住了飛镖襲擊的路線!
隻聽當的一聲脆響那把飛镖和男子手中的盾牌撞擊在了一起,飛镖墜落在地。
江海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種防禦武器。
隻見他左右手揮動又有數枚飛镖朝着男子的身體襲擊而去。
見又有數把飛镖襲來,男子并不慌張。
他的反應異常迅速,隻見他手中的盾牌來回揮舞,随即便傳來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交擊的聲音,當!當!當!當!當!
然後地上便又多了數把飛镖。
江寒也沒有想到此人速度如此之快,竟然能用手中的盾牌連續擋下他的數枚飛镖的攻擊。
從對方的真氣厚度來看,此人已經達到了化境六重的實力。
“毛組長,我們來幫你。“
就在江寒準備繼續攻擊那名黑衣男子的時候,隻見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五六名黑衣人,這些人的頭上皆纏着一條紅布,一看就是猩紅組織的人。
江寒能感知到他們的境界應該是都是化境五重。
這些人說着紛紛一揚手便有數道寒芒朝着江寒的身體籠罩了過來。
江寒順地一滾,然後雙手揮動,立刻有數把飛镖朝着那些人飛掠而去。
那些人萬萬沒想到,江寒不僅躲開了他們的攻擊,竟然還同時朝他們發起了反擊,根本沒反應過來,隻聽啊!啊!啊!
一陣慘叫傳來,那些人皆被江寒用飛镖洞穿了脖頸。
“小子拿命來,竟然敢殺我們的人。“
毛延壽見自己的同伴被殺,立刻紅了眼。
雙手揮動,隻見有數根銀針朝着江寒的身體便罩了過來。
江寒這次并未躲閃。
他右手一伸,突然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軟刀!
隻見他一刀揮出,空中一道微弱的寒芒閃現。
那些朝着江寒襲去的飛針,在遇到那道寒芒時,紛紛被斬落在地。
那道寒芒不僅擋住了毛延壽的猛烈攻擊,在擋下了這些飛針後,依然氣勢不減的朝着毛延壽的身體斬殺而去。
毛延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手段,吓得臉色一白,急忙躲閃。
然而還不等他躲開,那道光點便劈斬在了他的身上。
瞬間毛延壽的身體便被斬成兩半,紅黃之物灑落了一地。
“小子,你找死,竟然敢殺我們毛組長。“
附近猩紅組織的人立刻朝着江寒圍攏了過來。
隻是一瞬間,便有十幾人将江寒圍在了中間。
這十幾人大部分人的境界皆在化境五重。
有兩名竟然達到了化境六重的實力。
剛才沖着江寒怒喝的正是其中那個個子較高的清瘦男子。
“一起上,滅了這小子!“
清瘦男子顯然被江寒剛才那一刀給驚到了。
不敢大意,準備對江寒實施圍攻策略。
不給江寒任何翻身的可能。
那些人聽到清瘦男子的命令後,直撲江寒而來。
這些人有些繼續用針,還有一些人拿着武器,有砍刀,有棍棒,還有常見各種武器應有盡有。
皆揮舞着朝着江寒的身體掄了下去。
江寒臉色一寒。
隻見他一個原地旋轉,嗖!嗖!嗖!嗖!
數道寒芒,從他的身體射出。
這次這些飛镖投射的速度明顯比之前快了幾分。
啊!啊!啊!啊!
那些黑衣男子手中的武器還沒有碰到江寒的身體,便一個個被江寒射出的飛镖,洞穿了身體紛紛倒下。
現場隻剩下了那兩名化勁六重的高手。
其餘人全都斃命。
瘦高男子,看着眼前的情景,眼眸立刻猩紅一片。
一咬牙道:“小子,你殺了我們這麽多人,我們猩紅組織不會放過你的。“
“拿命來!“
那名瘦高男子一個飛躍沖向了江寒,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柄長劍!
而在他身旁的那名矮個男子也是伸手一抓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短刀。
兩人同時右手揮出。
隻見空中立刻出現了一龍一鳳兩道光影。
這兩道光影時而變龍時而似箭。
時而像鳳時而如刀!
裹挾着不可匹敵的氣勢朝着江寒籠罩了過去。
江寒沒想到這兩人竟然還是刀客和劍客。
他微微一笑,露出那兩排潔白如玉的牙齒。
對于猩紅組織這種隻會做暗殺勾當的地下毒瘤,他沒有半點好感,他恨不能将其全部誅殺幹淨。
隻見江寒朝着那即将逼近的一龍一鳳輕輕的揮出了他的長刀。
眼前立刻出現了幾道微弱的刀光,刀光慢慢的朝着那一龍一鳳迎了上去。
“哈!哈!哈!你小子就憑這一招就想攔住我們兄弟的合擊,我看你是白日做夢!“
瘦高男子根本沒将江寒這有氣無力的一招放在眼裏,哈哈大笑道。
“雄哥,我看他是黔驢技窮了,遇到我們二人合擊,恐怕這渭城也找不出幾人能夠阻擋的,當然,我們舵主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