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際坤說着又給高虎磕了一個頭道。
“記得明天讓你們家包括老太太在内的闫家直系子弟都來這裏,看我如何收服付、王兩家。“
“你們最好回去給那個固執的老人提前打好預防針,不要到時駁了我的面子,不然我拿你們是問。“
高虎準備在闫家人面前展示他的威勢,讓這些人看看他是如何強力鎮壓付、王兩家的。
他要讓闫家人永遠不敢有反叛武逆之心,完全被他的威勢給鎮住,乖乖做他們高家的附庸。
其實如果不是爲了維護他們高家的顔面,怕外人說他們過河拆橋,剛剛利用完闫家,便将闫家吞并掉。
他根本無需如此麻煩,早就将闫家收入囊中了,才不會做這種掩人耳目的把戲。
“知道了,高總,我一定勸好老太太。“
“滾吧!“
高虎厭惡的瞪了二人一眼。
闫際坤立刻攙扶起女兒,匆忙走了出去。
“你小子表現不錯,以後就掌管闫家吧。不過記得随時有事要給我彙報,一切由我定奪。“
“屬下知道了。“
闫建平躬身道。
“好,下去吧。“
高虎很滿意闫建平的表現,擺擺手。
第二天中午,渭城市南郊位于千禧路上的高氏集團總部大樓最高層高虎的大辦公室内。
此時闫家重要族人已基本到齊。
闫老太太坐在正中間,他的左手邊坐着一名臉色略顯蒼白的貴婦,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剛剛治病歸來的闫家大兒媳楊芳。
挨着楊芳坐着的是一位長相絕美氣質高貴的女子。
女子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披風,樣子顯得威武霸氣,就如同一個光彩照人的女皇一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剛剛歸來的闫洛奇。
緊挨着闫洛奇的是他的弟弟闫建波。
在楊老太太右手邊是他的二兒子闫際坤,挨着闫際坤的是闫洛欣。
闫洛欣下首坐着一男一女兩位中年人。他們是闫老太太的三兒子闫際堂和三兒媳慕容霜。
緊挨着這倆人的是他們的兒子闫建平。
此時闫家人的臉色皆不太好看。
臉色最難看的要數闫洛奇和老太太了。
闫洛奇萬萬沒想到,她一回到闫家不僅被二叔闫際坤奪去了闫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竟然還被闫家人許配給了高虎,成了高虎的未婚妻!
更讓她痛心的是,他們闫家現在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流動資金枯竭,現在完全要仰仗高家的輸血才不至于崩潰。
而高家完全将他們家當成了自己的附庸。
她此刻内心氣憤到了極點。
但是爲了保全闫家,她隻能忍氣吞聲,不敢對高虎發難。
闫老太太聽說高虎不僅要讓她和二兒子闫際坤退位,還要扶持他那個無才無德的孫子嚴建平上位,這她也勉強可以接受,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雖然她和兒子闫際坤下來了,但是掌權者還是他們闫家人。
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這個高虎,她所謂的孫女婿,竟然要讓闫家以後唯他馬首是瞻,完全聽從他們高家的擺布。
這完全是要将闫家這個渭城第一家族當成他們高家的附庸了!
這她豈能忍受?
不過礙于高家目前的威勢,她也不便發火。
隻能強忍着怒氣,前來給高虎捧場子。
“我說闫老太太,你拉一張死人臉給誰看呢?信不信我現在立刻讓人滅了你們闫家!“
高虎深知現在的闫家已經資金鏈斷裂,沒了流動資金,隻要他停止對闫家的資金供應,闫家立刻就會崩潰。
他根本不将眼前的老太太放在眼裏,毫不客氣道。
闫老太太氣的用眼睛去瞪高虎,但是迎上對方那兇狠的目光,他又不得不将目光移向一邊,不敢與高虎對視。
表情憋屈到了極點。
無奈,他們闫家現在流動資金枯竭需要仰仗高家續命才能勉強運轉,一旦和高虎撕破臉,對方可以有100種手段讓他們闫家瞬間崩潰。
她這個在闫家一直高高在上的所在,此時也不得不向眼前的小青年低頭!
她正要開口,不曾想自己大孫女闫洛奇騰得站了起來。
高虎,你太過分了,再怎麽說,我奶奶她也是你的長輩,你一個晚輩,竟敢如此侮辱我奶奶,還不趕快向我奶奶道歉,否則我直接撕毀和你的婚約。“
闫洛奇一指高虎的鼻子怒斥道。
“放肆!竟然敢對我們家少爺如此無禮,我看你是活膩了!“
一名彪形大漢說着就要沖向闫洛奇,對她出手。
“慢着,退下!“
就在那名彪形大漢就要沖到闫洛奇跟前時,高虎突然出聲制止道。
那名彪形大漢立刻退到一旁。
“我說闫洛奇你最好看清現在的局勢,沒有我們高家的支持你們闫家瞬間就會面臨破産的危險,你真的要這麽跟我說話嗎?你信不信我們高家瞬間便能吞了你們闫家。“
高虎痞笑着看向闫洛奇。
他眼神玩味,像是在看一隻掉入他設置好的陷阱的獵物一般。
“你無恥!“
闫洛奇瞪了高虎一眼道。
“不愧爲渭城第一大美女,連生氣都這麽的誘人,不過我勸你最好嘴巴幹淨點,否則連累闫家從此在渭城除了名,你可别怪我。“
高虎說到最後聲音突然變得冷冽。
闫洛奇身體打個寒顫。
他從小受爺爺奶奶寵愛,一直以家族的利益爲上。
豈能眼睜睜的看着闫家在渭城除名。
她張了張嘴,最終沒敢再訓斥高虎。
“這還差不多,孺子可教,以後最好聽話點,這樣你們闫家才能長久保存。“
高虎說完,然後放聲哈哈大笑。
他那笑聲震的整個辦公室的牆壁都嗡嗡作響。
最終闫洛奇爲了家族的利益,又坐回了原位。
“以後你們闫家的掌舵人就是嚴建平,同時他還是我的代言人,闫家所有事情由他負責,直接向我彙報,其他人向他負責即可。“
高虎掃了一眼闫家衆人冷冷道。
聽到這樣的話語,臉包成粽子的闫洛欣嘴唇動了動,卻沒敢說出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