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瞬間摔落在地,氣息萎靡。
而與此同時,江寒的拳頭這次卻砸在了白狐的右側手腕處,隻聽到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白狐痛的“啊呀!”一聲慘叫,便倒飛了出去。
然後重重摔倒在地,他左手捂着右手腕,疼的呲牙咧嘴,痛苦不堪。
付鼎國沒想到江寒瞬間便将他大伯從昆侖山帶下來的高手打成了重傷!
他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他剛準備逃跑,江寒一個跳躍便擋在了他的面前。
“怎麽想逃?恐怕晚了!”
江寒說着伸手就要去抓付鼎國,卻突然感受到身後一道冷風襲來,極度的危險感讓他立刻放棄了對付鼎國的出手。
一個側躍,堪堪躲開了身後的襲擊,等他轉頭看去,隻見在他身後不遠處正站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他手裏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寶劍,一看就是剛才襲擊他的兇器,老者和付鼎國長得有幾分相似,與他見過的付寶山似乎更像。
江寒的腦海裏立刻跳出了付寶山大哥付寶良的名字,這個以前的付家家主候選人,去昆侖山修武多年後,再次回到付家,趁着自己弟弟付寶山不在單方面接管了付家,當了付家家主,罷免了付文琪的職務,将付家産業都交給了付鼎國和死去的付少華打理的人!
這個目前付家真正的掌舵者!
江寒沒想到付寶山的這位大哥還是一位劍修,都說劍修是這個世界極爲難得的修士,修煉一途極爲艱難,但是成就卻不可限量,好的劍修基本都可以達到同境界無敵,甚至有些妖孽劍修可以做到跨越一個境界殺敵,可謂武力值非凡!
江寒沒想到他今天遇到了下山以來的第一位劍修!
“你是付寶良!”
江寒面無表情道。
“放肆,你還沒有資格直呼我們家主的名諱!”
付鼎國怒斥江寒道。
“小子你武功不錯,能打敗我們昆侖山培養的白狐!”
付寶良掃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白狐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猿一眼,一臉平靜道。
“你那背後一劍也厲害非凡,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恐怕已經是你的劍下亡魂了!昆侖山的人确實手段了得,在下佩服!”
江寒說着還拱了拱手。
付寶良聽了後,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了幾分,不過他轉而一笑道:“小娃娃你想用這種嘲諷的話語激怒我,亂了我的心境,那你想多了,老夫習武多年,劍道之心早已通透,誰都休想亂了我的心!你看你是自廢雙手給鼎國謝罪呢,還是讓我親手宰了你呢!”
“家主 ,此人堅決不能留,他可是殺了少華的兇手,還打傷了我們這麽多人,今天必須宰了他!”
付鼎國一聽自己大伯隻是想廢了江寒,立刻說道。
付寶良挑了自己侄子一眼,搖搖頭,他沒想到付鼎國竟然看不清他的計謀。
一旦江寒自斷雙臂,便沒了任何反抗的能力,那還不成了砧闆上的肉,任由他們宰割,他這個侄子竟然看不穿這一點!
還要讓他多費手腳。
“你們想多了,我這次前來就是來取付鼎國性命來的,可不是來束手就擒來的!如果付家家主将付鼎國交給我帶走,我立刻離開這裏,可以保證再也不會對付家出手,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更不會任由你們擺布!”
江寒說道。
他說這些話也是看在付文琪和付寶山的面子上,願意給付家一個薄面,但是付鼎山屢次三番針對他,還派人綁架他的未婚妻,他絕對不會放過。
“好,既然你不同意,那就來一戰,正好我下山以來還沒活動過筋骨呢,就拿你來練手好了!”
付寶良說着持劍而立,冷眼看着江寒,此時秋風吹拂着他的長衫,衣襟烈烈作響,一副俠客風範。
“好,請出招!”
江寒做個請的手勢。
“小子,接招!”
付寶良并不客氣,他一劍揮出,瞬間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個風暴漩渦,似有一股龍卷風一般,朝着江寒席卷而去,陣勢異常吓人。
站在一旁的付鼎國一看,立刻高興的樂開了花。
他還從來沒見過自家大伯親自出手呢,這是第一次,見他大伯這一劍竟然能揮出風暴的威力,他知道江寒根本無力抵抗,必死無疑!
江寒沒想到他從付寶良的身上僅僅能感到化勁五重的實力,但是對方這一劍竟然揮出了化勁六重的威力,可見劍客同階無敵确實不是空穴來風!
見付寶良這裹挾着風暴之力的一劍襲來,江寒微微一伸手,突然在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把彎月軟刀。
不錯他嚴格來說是一名刀客,他最拿手的武器便是這把綿軟彎刀!
他時常将這把彎刀藏在腰間!
别看這把彎刀輕薄綿軟,似乎柔弱無力,那隻是表象, 在江寒傾注真氣後這把軟刀瞬間便會變得堅硬如玄鐵,同時也可以随時變得綿軟無力,瞬間改變攻擊方向,讓敵人防不勝防。
此時一個刀客遇到了一個劍客,紛争了無數個年頭的刀劍之争再次上演!
昆侖劍第一式“風暴絕!”
随着付寶良一劍揮出,他也同時喊出了這招劍式的名字!
江寒一聽,這名字還真霸氣。
他長刀在手輕輕一揮!
“風柳式,破!”
随着江寒的話音落下,隻見一道微弱的刀光緩慢朝着付寶良揮出的那團巨大的劍影風暴迎了過去。
隻見那團劍影變得越來越大,距離江寒越近越顯得威勢兇猛,甚至在那團巨大的劍影中還響起了陣陣噼裏啪啦的雷鳴之音!
似乎要瞬間将江寒吞沒了一般。
然而如此威勢的一劍在遇到江寒那微不可查的刀光時,竟然瞬間被那道刀光從中間切割開來,消失不見!
付鼎國和付寶山皆是看的愣在了那裏。
付鼎國沒想到自己大伯如此厲害的一劍竟然瞬間被江寒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