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想果然是渭城四大家族之一,這厚重感根本不是一般的暴發戶家族能比的。
江寒将車停在了離付家老宅正門處的不遠處。
他下車緩步朝着付家老宅走去。
此刻的付家老宅大門緊閉,江寒以爲沒人,正要上前去敲門,突然從兩旁的耳房沖出來兩名身穿藍袍的男子。
這兩人雖然身材并不高大,但是身上的肌肉線條明顯,塊頭不小,一看就是兩個練家子。
“你找誰?”
長着鷹鈎鼻的男子瞪着江寒問道。
“我找付鼎國!”
江寒悠悠道。
“放肆,你是什麽東西,竟然敢直呼我們二爺的名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鷹鈎鼻男子說着揮拳便砸向了江寒。
江寒沒想到對方這麽霸道,說動手就動手了。
他一拳揮出便和對方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隻聽咔嚓一聲脆響傳來,那名鷹鈎鼻男子在和江寒對轟一招的時候,竟然被江寒瞬間擊斷了腕骨!
他一個踉跄便摔倒在地。
痛苦的哇哇直叫。
一旁留着八字胡的男子見同伴被江寒一擊打倒 ,立刻揮拳沖了過來。
江寒飛起一腳,那人便直接被踹飛了出去,摔倒在地,嘴角挂着血絲。
“何人竟敢在我們付家大門口撒野!”
突然左側一扇大門打開。
從裏面走出十六七個藍袍男子。
這些人全部都手持長棍。
身上殺氣騰騰,威風凜凜。
“小子是你打傷了我們付家的門衛?”
爲首一個藍袍長發青年掃視了一眼被江寒打倒在地的自家門衛,眼神淩厲的看向江寒道。
“高主管,就是這小子剛才打傷了我們,他還直呼二爺的名字,要進去見二爺被我們攔住就對我們下死手了!”
鷹鈎鼻男子眼神陰毒的盯着江寒道。
“小子真是這樣嗎?”
高祥再次看向江寒,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滿是殺氣了。
他在付家待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江寒這麽嚣張的人,敢來付家撒野侮辱他們二爺還打傷了他們的人。
“是又怎樣!趕快叫付鼎國那老小子出來受死,否則我廢了你們!”
江寒突然語氣變得冰冷,他已經見過太多的豪門大族對待他這種無權無勢的普通人的蔑視和欺淩了,他沒想到付家人依然如此,因此他也不準備對這些人留手了。
之前他還準備看在付文琪和付寶山的面子上對這些人留點情面,現在看來大可不必了。
“哈哈哈!小子你狂妄的可以啊,不知有多久沒人來我們付家鬧事了,你是第一個!兄弟們廢了他!”
高祥說着一揮手,這十幾名藍袍男子立刻将江寒圍在了中間。
這些人裏外各八人,組成了兩個包圍圈,将江寒圍成了兩重。
内圈的那八人同時舉棍就朝着江寒的身體砸了下去,而外圍的這八人立刻警惕的握住了手中的長棍,準備随時對江寒進行第二輪攻擊。
江寒清楚他這是遇到對方布置的棍陣了。
就在對方的八隻長棍掄下來的時候,江寒突然雙掌往上一推,隻見在他的頭頂瞬間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罩。
那些長棍瞬間便擊打在這個光罩之上。
然後隻聽到一陣悶響傳來,那些擊打在光罩上的長棍瞬間被彈開了去。
那些手握長棍的藍袍男子皆是虎口一陣生疼紛紛被震的往後倒退一步!
高祥看得一愣,這些可都是他們付家豢養的武者高手啊,這麽多人圍攻一個人,竟然被對方震退!
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起上!”
随着高祥話音落下,隻見之前還圍在外圈伺機而動的八人立刻也加入到了第一陣列。
和内圈那八人一起舉棍朝着江寒招呼了過來。
此時已經是十六名藍袍男子一起對江寒出手了。
江寒依然不急不緩的舉起雙掌,瞬間在他的頭頂又形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罩。
“砰!”
一聲巨響傳來,這次那些拿着長棍的藍袍男子皆是被震退了兩三步才站穩。
他們一個個目光忌憚的看向江寒,他們十六人合力一擊竟然未能傷江寒分毫,還被江寒一人給擊退了!
這要傳出去,他們這些人還怎麽出去見人!
他們十六人可是配合修煉了五六年了,他們的合力一擊完全超出了和他們功力一樣的32人的全力一擊了!
因爲他們的配合已經使得他們發力時機和發力點都幾乎一緻了,他們成了一個整體,對力量的損耗降到了最低!
然而就是他們如此精妙的配合竟然也沒打敗江寒!
這些人的内心都震驚到了極點。
“全力以赴滅了他!”
高祥也意識到了江寒的棘手,急忙對手下下達命令道。
他不想給江寒留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十六人聽到自己主管的命令後再次揮動手中的棍子朝着江寒砸了下去。
同時高祥也加入到了圍攻江寒的隊伍中,此時已經是十七人同時對付江寒一人了。
“這次也該我出手了!”
江寒突然身形一閃,速度提升,朝着最近的一個藍袍男子撲了過去。
身後一名男子見江寒去攻擊自己的隊友,将後背留給了他,他狡黠一笑,知道立功的機會來了,急忙掄起手中的長棍便準備突襲江寒的後背。
然而他的棍子剛舉起來,隻見一道黑影閃過,他隻覺得脖頸處一陣生疼傳來,然後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此時江寒已經來到了那名藍袍男子的面前,此人見江寒竟然敢正面攻擊他,他嘴角一撇,瞬間給雙手灌注了全部的氣力,狠狠朝着江寒的頭部砸去。
江寒突然一個閃身輕巧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瞬間他便來到對方的跟前,一拳揮出,隻聽砰的一聲悶響。
那名男子便被江寒直接轟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江寒隻是在片刻之間便打開了棍陣的缺口,再想将他困在中間已然不可能了。
江寒根本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他再次提升速度。
身形如同一道影子般撲向了另一個藍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