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是一片片枯黃的荷葉,早已看不到夏日裏接天蓮葉無窮碧的盛況。
“珊珊,在哪裏?”
江寒問。
“主人就在你的左前方!”
江寒朝着左前方看去,隻見那裏正好是一片假山。
江寒走了過去。
這假山修建的異常高大 ,足有幾十米高。
地下全是各種巨石拼接而成,形成了無數個大小不一的孔洞。
江寒朝着一處最大的孔洞走了過去。
當江寒剛走進那個孔洞的時候,隻見前方一道亮光閃過,江寒以爲是有人拿的手電筒,卻不曾想裏面根本沒人。
那亮光一閃而逝,江寒以爲有什麽東西在更深處,便又朝裏面走了進去。
然而就在他朝裏面走了七八米之後,突然一道火光閃過,有一個火苗狀的物體直接朝着出口逃去。
江寒心頭一震,這竟然是天地異火!
這種異火比天材地寶還來得珍貴,如果能将其煉化,對于修武者來說,那就會增加一個非常好的助力,不僅能增加自身的攻擊力和其他能力 ,甚至能提升自己的修煉等級!
所以一般修武者都會對其趨之若鹜,見到了便不會輕易放對方逃脫。
江寒也不例外,他沒想到獨孤珊指引着他來到這裏竟然遇到了天地異火!
這可是個難得的大寶貝,他急忙追了出去。
就這樣一人一火一個逃一個追,雙方很快便跑出了孔洞,來到了湖邊。
眼看着江寒就要追上那團火苗的時候,那團火苗突然速度陡增,直接竄進了湖水之中。
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江寒豈肯罷休,他也速度陡增,整個人如同炮彈般也鑽入了湖水之中。
不過并不像普通人那樣,進入湖水後便變成了落湯雞,江寒因爲有真氣護體,他整個人身體完好無損沒有半點水漬。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 ,待他追到湖水中後,那團天地異火的蹤迹卻消失不見了。
無論他在湖水裏怎麽找都找不到。
江寒有些沮喪。
“主人你沉入湖底看看!”
江寒聽從 了獨孤珊的意見,身體下沉,急速朝着湖底墜去。
很快江寒便 來到了湖底。
此刻眼前皆是黑漆漆的淤泥,其他的什麽都沒看到。
也沒有任何的異樣。
江寒有些納悶,問道:“珊珊,你有什麽發現沒有?”
“沒有,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來到這裏後我也沒了感應!”
獨孤珊有些歉意道。
“沒事,珊珊你也别太自責,恐怕那異火跑到其他地方去了也不一定!我們再去其他方向找找。”
江寒又在湖底找了一番, 最終一無所獲。
他不得已隻能浮出了水面,打道回府。
其實江寒還是有些遺憾的,如果能得到那團天地異火,那對他也是有莫大好處的!可惜天不如人願!
江寒也沒再多想,他吃完晚飯後便開始修煉起武功來。
他這一修煉時間便來到了晚上十一點,江寒正要準備洗漱睡覺,突然房間内燈光一黑。
江寒以爲停電了,下床就要出去看看。
卻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怪味,就在他要開門去看的時候,整個人一陣昏厥,瞬間便失去了意識,昏睡了過去。
就在此時,江寒的房門被緩緩打開,從門外走進來四五位蒙面黑衣人。
這些人蹑手蹑腳的來到江寒跟前,打開手電筒,照了照江寒的面容。
其中一個男子問道:“牛哥是不是這小子?”
“不錯就是這小子!”
一名高大蒙面男子說道。
“那他該如何處置?”
那人繼續問。
“綁起來,帶走,交給龍哥處理!”
高大蒙面人一擺手,有兩人立刻從身上拿出繩索将江寒綁個結實。
“牛哥,我們的線人說那女子也和他在一起住着,怎麽沒見那妞的影子,我們四處找找!”
“那妞恐怕在另一個房間住着,一會抓住她,我讓哥幾個樂呵樂呵!”
高大男子說着發出一陣淫邪的怪笑。
“牛哥那妞可是龍哥看上的人, 我們這麽做不怕龍哥怪罪?”
“上次那妞害得我們損失了好幾位好兄弟,龍哥早已經恨透她了,對她隻剩恨了,哪還有其他念頭,龍哥隻想好好折磨那女人,所以将她賞給我們了,讓我們好好教訓那女人,你們就準備好你們的家夥什,好好收拾她就是了!”
高大男子說着再次發出淫邪的笑聲。
“知道了牛哥,多謝龍哥和牛哥給我們的福利,我們一會一定會努力幹事的!”
這幾個黑衣蒙面人也發出了淫蕩的怪笑。
“你們兩個将這小子拖出去,你們幾個跟我去抓那婊子!”
高大男子說着一揮手,帶着三人離開。
剩餘兩個黑衣男子立刻拖着江寒的身體出了房間。
很快那名高大男子和幾位同伴從喬媛的房間返回。
“牛哥,那風騷女人抓到了沒,趕緊讓我洩瀉火,我都等不及了!”
一名黑衣男子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
“滾一邊去,那臭女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沒在家裏!”
高大男子聲音有些陰沉。
“她娘的,竟然讓她逃過一劫!那接下來怎麽辦?還請牛哥吩咐!”
那名黑衣男子說道。
“先離開這裏,将這小子交給龍哥替我們那些被他殺死的兄弟報仇!至于那女人,他是逃不出我們手掌心的,我們的人最終會找到她的下落的,還有你們去弄點汽油來,将這棟房子給我燒了!”
高大男子說着一揮手就要帶着這些手下離開。
而就在這時,他隻覺得身後一陣勁風襲來,憑着敏銳的戰鬥經驗,他急忙揮拳格擋,然而還是慢了。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他整個人直接被砸飛了出去 ,重重的落在了院子裏的水泥地面上。
于此同時隻見一道黑影閃過,砰!砰!砰!
随着一連竄的悶響聲響起。
那五名黑衣人全部被打飛到了院子裏。
此時隻見一個瘦高身影朝着他們一步步走來!
“牛哥,壞了,那小子似乎沒被我們的蒙汗藥迷暈!他醒來了!”
剛才托江寒的一名黑衣男子聲音顫顫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