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陸敏還是不相信江寒會當衆殺了付少華,轉頭看向江寒問。
這已經是她能給江寒争取到的最後的機會了。
“陸隊長,我知道那根飛針去了哪裏,讓我來給你複原一下!”
江寒說着走到了付少華的屍體旁。
他緩緩伸出右手,隻見他的右手被一道金光籠罩。
所有人都看得一愣,作爲普通人他們根本沒見過這種絕技,所有人都清楚江寒恐怕不是普通人,應該是名武者,隻有武者才能使出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手段。
江寒的右手輕輕往前一推,隻見付少華右上角的眉心處慢慢出現了一個窟窿,雖然異常的小,但是大家都能清晰的看清楚。
“這難道就是那個金針刺出的傷口?”
一個方臉警察不由問了出來。
“應該是!”
站在他旁邊的圓臉警察說。
“這小子看來有點道行,之前我們根本看不出半點端倪,這小子竟然能找到傷口,确實不一般!”
一個高個警察說道。
“這個并不重要,核心是找到那根飛針,如果找不到飛針這個傷口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一個中年警察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
“王師傅,你再檢測一下,這次應該能檢測到飛針了!”
江寒沖着剛才那位檢測師說道。
“不可能,剛才我都檢測過了,沒看到任何東西,這次怎麽會突然就發現飛針呢?”
王騰哪裏會信,他站着沒動。
“王師傅幫着去檢測一下吧!”
陸敏沖着王騰微微一笑。
王騰知道陸敏背景不一般,他不想得罪對方,隻能再次去檢測。
然而待掃描射線剛一掃射到付少華的頭部,王騰驚得喊出了聲。
“這怎麽可能?”
“王師傅怎麽了?有什麽發現嗎?”
陸敏第一個沖向了電腦。
“陸隊長你看,他的頭顱裏竟然真的出現了針形的東西!”
所有人皆是被王騰的話震驚到了,紛紛跑過去看電腦屏幕。
此刻電腦屏幕裏,在付少華的頭部真的出現了一個細細尖尖的針狀物質。
“這?莫不是那小子施展了什麽障眼法吧?剛才沒有怎麽現在就突然有了?”
付鼎國根本不相信。
“是的,一定是障眼法,那小子想逃脫罪責,你們不要相信他!”
謝子珍急忙道,她已經認定江寒就是殺害她兒子的兇手了, 此刻任何想要給江寒開脫的證據他都不想看。
“你們說那是障眼法,那我就讓你們親眼看看這個殺害了你兒子的暗器!”
江寒再次伸出了右手,此時他的右手上金光大現。
金光的濃烈度比剛才更盛了幾分。
随着金光籠罩在付少華的頭部,衆人皆看到一個細細的短針慢慢被拉扯了出來。
當大家看清這個針的形狀和顔色時都是心中一驚。
“這竟然是根冰針?而且針的根部有道小小的‘S’型圖案!這分明就是猩紅暗殺組織的标記!”
“沒想到這個暗殺組織又出手了,這個暗殺組織可是上了我們警局的通緝網的,上面的人讓我們時刻留意這個組織的信息,沒想到今天讓我們給遇到了!”
周圍的警員紛紛議論起來。
此時馬天元和陸敏兩人皆愣在了那裏,别人不清楚他們作爲警局的中層,可是了解這個猩紅組織的,這個組織在渭城地區可謂臭名昭着,十來年時間連犯20多起大案,每次出手必要人員死亡,從未失手過,死在這個組織手下的渭城人都快近百人了!
這個組織就如同一條隐藏在渭城夜幕下的毒蛇,時不時就出來咬死幾個人,大家對其簡直到了聞風色變的地步,沒有人願意被這樣的組織盯上。
這個組織還有一個厲害之處,那就是他們裏面不僅有普通殺手還有武者殺手,而這次這個冰針殺技,一看就是武者所爲,能瞬間凝出冰針殺人,一般人絕對做不到。
“猩紅組織果然厲害,用冰針殺人,瞬間凍住傷口讓傷口收縮,怪不得付少的額頭上之前看不到任何傷口和血迹,因爲傷口收縮了看不見了,血迹在極冷條件下根本就沒流出來就被凍住了!那冰針在殺死付少後便融化在他身體之内,所以根本就找不到了,掃描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
陸敏給衆人解釋着。
“既然融化了那小子怎麽能變得出來,你們這話不是前矛後盾嗎?”
付鼎國立刻反駁。
“我是用的特殊方法複原出來的!你們不信可以讓法醫檢查付少華的傷口和延伸,他絕對有緻命的腦組織損傷。”
江寒慢慢說道。
他剛才的手法不過是讓這些人知道死者的死亡過程,讓他們更容易理解死者的死因,不然他大可以讓法醫直接檢查付少華的腦組織損傷情況。
付鼎國聽的臉色一黑,他認定了江寒是兇手,又豈會這麽容易放過江寒,氣憤道:“我不同意屍檢!誰都不能對我兒子進行二次傷害!”
“是的,我們家屬反對屍檢,我們有證人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趕緊将他抓起來!”
謝子珍也附和道。
“秦醫生進行屍檢,找出死者死因!”
陸敏看到了找出真相的希望,豈會受這二人言語影響。
沖着身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醫生說道。
“馬隊長,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付鼎國見陸敏執意要對他兒子進行屍檢,立刻急了,但是在警局,他又不敢亂動,隻能求助于馬天元。
“馬隊長,你要阻止我查找猩紅組織的線索嗎?”
陸敏不等馬天元開口直接給他扣了一頂大帽子。
現在整個渭城都在猩紅組織的陰影下籠罩着,上面三令五申要盡快打掉這顆毒瘤,他馬天元豈敢阻止陸敏查案。
“不好意思,付二爺,這件事牽扯到猩紅組織,陸隊長是正常辦案,我無權插手!”
“這……”
付鼎國夫婦氣得臉色皆鐵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縱使他們有再大的權勢,在人家的地盤也隻能任由對方照章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