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信侯東林的話了,他們皆臉色不善的看向江寒。
“你的意思江寒想要公司倒閉?”
李建勳一撇嘴,他根本不相信侯東林的鬼話!
如果江寒是那樣的人,那次公司出現試用危機的時候江寒就不會出手!
“是的!他應該是競争對手派來的卧底!”
侯東林一指江寒道。
“如果江寒想讓公司倒閉,又何必多此一舉,那次公司出現試用者危機的時候,他大可不必出手,看着我們不可收拾就行了!”
胡剛質問道。
“那次隻是他們的前手,是給江寒進入我們公司做鋪墊的,那次事件影響确實大,也足夠緻命,足以毀了我們的公司,但是那樣也就将我們的品牌毀了,那不是他們想要的,他們僅僅隻需要我們公司破産,然後低價收購了我們,卻不想讓我們品牌敗落!他們還想利用我們的品牌掙錢呢!”
侯東林表情凝重道。
“你的意思江寒是競争對手的卧底?他打入我們公司就是要讓我們公司破産?”
趙雅聽着侯東林的話也是臉色變得陰沉。
“是的,我懷疑我們公司後來發生的盜竊案,和縱火案都與江寒有關,甚至就是他的手筆,那次盜竊案很有可能就是江寒在監守自盜!”
侯東林說道。
“不可能,侯東林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你可能忘了那庫房丢失的産品是誰找回的吧?那是江寒,如果是他監守自盜,他會幫我們再找回來,那不是有毛病嗎?”
胡剛很是不滿侯東林對江寒的污蔑。
“他之所以那麽做恐怕是被警察發現了線索怕自己暴露,才主動幫助警察找回了那些貨品!至于後面的縱火案恐怕是他提供線索,他身後的主子指使王大寶那些人做的!也正因爲這次縱火成功,他們才逐步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侯東林繼續給江寒潑髒水。
“胡說八道,縱火案的案犯都是被江寒抓住的,他怎麽可能與那些人有關系!”
李建勳也氣得臉色通紅道。
“那隻不過是爲了博取我們的信任,才讓江寒出賣了那些人,爲後面他要做的一切在鋪路!”
侯東林繼續道。
所有人皆聽得雲裏霧裏的,有很大一部分人此時已經開始懷疑江寒了。
江寒聽着侯東林的污蔑一句話都沒有說,清者自清,他不想做任何解釋,他在等消息!等一個可以讓這些污蔑不攻自破的消息!
“江寒對于侯部長對你的指責你有什麽說的嗎?”
趙雅語氣不善的看着江寒問道。
“你覺得呢?”
江寒一臉不屑。
“江寒你什麽态度,你這是無話可說,承認自己的罪責了嗎?”
趙雅被江寒這愛答不理的态度徹底激怒了,語調拔高道。
“我有什麽罪,我怎麽不知道!”
江寒依然漫不經心。
“唐總你看他是什麽态度?我懷疑真如侯部長說的,他就是競争對手派到我們公司的卧底,是來害我們的,不然他介紹的那個齊先生怎麽現在還沒将錢打過來!”
趙雅給唐婉告狀。
“江寒你沒問齊先生大概什麽時候會将款打過來?”
唐婉一直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看着手下議論紛紛,一直沒吭氣,此刻終于開口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到下午了!”
江寒已經跟銀行溝通過了,因爲他要轉的錢多,需要上級批準,銀行并沒給他準話,隻是說盡量今天之内給他辦好,這就導緻他也不知道具體時間,隻能如此跟唐婉說。
“好吧,我看也到吃飯時間了,大家都去吃飯吧!”
唐婉眉宇間閃現一絲陰霾,她有些疲憊的擺擺手。
衆人紛紛走出會議室。
江寒見唐婉如此,心裏也有些着急,但是目前的現狀他也無能爲力。
吃過飯,衆人又齊聚會議室。
剛開始會議室内氛圍還算平靜,随着時間慢慢推移,會議室内衆人的情緒變得有些不安起來。
“我說的沒錯吧,你看都五點了,馬上就要下班了,錢還沒打過來呢!江寒和那位所謂的齊先生絕對都是騙子,他們聯手在欺騙我們公司!”
侯東林再次将槍口對向了江寒。
“江寒,你這下該給大家一個說法了吧!”
趙雅也逼迫道。
“今天不是還沒完嗎?你們急什麽?”
江寒沒好氣道。
“你小子該不會在用拖延戰術吧,好那我們就等到五點半下班時間,如果款還沒打過來我們就報警,讓警察來抓你!我懷疑你就像侯部長說的那樣,是競争對手派來的卧底,你找的那個齊先生也是和你一夥的!”
趙雅語氣嚴肅道。
“我看還是現在就報警吧,等警察來了剛好就五點半了,正好趕上抓人!”
侯東林接話道。
他巴不得現在就将江寒給抓進去,然後他就能繼續慫恿唐婉和那位高老闆合作了,到時一旦高老闆的資金注入,他成了對方的管理代表,唐婉這個小股東還不任他揉捏,想到此他看唐婉的眼神都變得火熱了幾分。
江寒也感到很無奈,沒想到這兩人如此逼迫,此時他的内心也緊張起來,如果今天銀行錢打不過來該怎麽辦?他該如何讓這些人相信他!
此時他陷入思索之中。
“等到下班吧!”
最終在唐婉的發話下,衆人的争論總算短暫的平息了下來,不過誰都知道這隻是風暴前的短暫安甯,一旦五點半下班的時候,那筆錢還沒打過來,恐怕江寒将迎來最爲猛烈的抨擊!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下班時間,此時錢依然沒有打過來。
“江寒,現在可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錢還沒打過來你怎麽說?”
趙雅首先發難道。
“你們看,是不是被我說中了,這小子根本就是在玩拖延術,他找的那個群衆演員能有錢才怪呢!趕緊報警讓警察好好審下這個詐騙犯!”
侯東林說着就拿出了電話。
“江寒你怎麽說?”
此刻唐婉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她也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