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身是一個可喜可賀的事情,父女兩個也可以好好的聊一陣子,但是因爲中間有了這麽一個小插曲兒,所以此刻父女兩個談起來有些尴尬,這裏面還有何雨柱的事情。
“我自己可以不計較這件事情,何雨柱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父親你也應該明白,到了他這個層次,被冒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尤其是他手下還有很多徒弟,那些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一旦要是聽說他們的師傅在我們家吃了虧,将來我們的日子可非常難過。”
何雨柱雖然表現的非常大氣,把所有的處置能力都放到了這丫頭的手上,但是這丫頭也必須得對得起何雨柱的信任才行,絕不能夠讓何雨柱在這件事情上吃虧,更何況之前家族的一些變化,讓君士坦丁小姐也感覺到心裏非常的灰心,所以揮舞起刀的時候,那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當初你們已經選擇了那個小子,現在那個小子的母親做錯事,那你們就選擇來賠償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必須得讓你們賠得狠一點才行,如果整個家族是自己的話,那麽不介意和何雨柱好好的聊聊,但現在整個家族一丁點兒都不是自己的,所以這一刀斬下去,君士坦丁小姐也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了,不管以後發展成什麽樣子,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做出賠償,這兩個人會馬上被處死,而且會保留全程的錄像,另外就是我們準備拿出家族資産的百分之二十五,當做給何先生的賠償。”
當這個老頭說這個話的時候,君士坦丁小姐也有點傻眼了,早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冷酷無情,但沒想到會無情到這個份上,如果有一天自己也犯了錯的話,那麽會不會被父親馬上給抛棄了,答案肯定是會被抛棄的。
對于眼前的這個人來說,眼睛裏隻有家族利益,不管是自己的親兒子還是親女兒,如果要是在大的方向上走錯了路,并且得罪了一個暫時還得罪不起的人,那麽你的性命隻能是用來平息人家的怒火,不要覺得你是誰的女兒就能夠逃過這個懲罰。
“父親的處置非常得當,我會去和他談談的,我相信在這樣的結果之下,我們的家族不會惹到這個人,但是以後類似的事情盡量還是不要出現,我的安危無所謂,我可以把我的生命奉獻給家族,但是有些人不是我們家族能夠得罪的起的,這次幸虧我們兩個命大,如果要是稍微有些不妥當的話,父親你應該想到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君士坦丁小姐的談判技巧,全部都是跟着眼前這位老人學的,現在也算是活學活用,全部都用在自己父親的身上。
嘴上說着自己的損失無所謂,但是看到了家族的龐大手筆之後,這丫頭也開始學會給自己謀取利益了,當然到底給多少那就是眼前這老頭的事兒了。
經曆過這件事情之後,君士坦丁小姐基本上也看明白了,将來必須得靠自己才行,親生父親有的時候也靠不住,有一天如果要是自己犯錯的話,或許會跟着弟弟的結局一樣,那麽在這之前隻能是無限制的擴大自己的實力。
“你原來掌握有家族百分之二的權利和産業,現在給你增加到百分之五。”
克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些東西交給自己的女兒,本來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畢竟自己的女兒現在成才了,幾個月之後勳章就可以下來,那個時候自己的女兒就是一名子爵了。
雖然在這個層次當中處于最低等的,但是這個年紀能夠拿到這樣的爵位,在所有的貴族家庭當中,那已經是排在最前面的了,如果要是沒有小老婆辦了那出事兒,那麽今天的确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
對于這樣的決定君士坦丁小姐是沒有任何的不滿意的,畢竟比自己原來的份額多了一個百分點,要知道對于這種龐大家族來說,一個百分點可能就是百萬億上下了。
當何雨柱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這位大小姐就已經是在門口坐着了,看樣子也是剛剛洗完澡。
“大小姐有何貴幹呀?我們的雇傭關系應該結束了,你們家裏的事情我管不着,你願意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畢竟我們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何雨柱一邊擦頭發一邊說道,當何雨柱坐下來的時候,君士坦丁小姐接過了何雨柱手裏的毛巾,如同一個侍女一樣站在旁邊給何雨柱擦頭發,要知道這丫頭生下來就擁有貴族的潛質,一輩子都沒有這樣伺候過人。
“我這個待遇是不是高了點兒,平時的時候我都是喜歡自己做的,你也沒有伺候過人,快把我的頭發都給拉下來了,我還是自己來擦吧。”
何雨柱晃一下自己的腦袋,當真是享受不了這份福,如果要是讓自己舒服一點的話,何雨柱還能夠繼續在這裏坐着,但是頭發上傳來了生疼的感覺,自己還是别享受這個了,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這個人真是的,人家真的是第一次伺候别人麻,能有這樣的開端也不錯,你還在這裏計較這個計較那個,我已經是替你給我的父親說了,那兩個人必須要猝死,另外還有我們家族百分之二十五的産業。”
當大小姐把這個話說出來之後,何雨柱本能的就進入了石化狀态,無非就是一次未成功的刺殺事件,竟然能夠讓這樣的家族拿出百分之二十五的産業,而且那兩個人還要被處死,這個賠償是不是稍微大了一點,按照何雨柱的想法,對方道個歉,然後象征性的給點賠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