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喝酒的時候,門口有一名新招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雖然已經拜了何雨柱爲師傅了,但是星河道場的名聲還在那裏放着,當初的時候何雨柱過去踢館,莫非現在人家也來踢館了嗎?開業了第一天來踢館,這可是非常不給面子的事兒。
“今天過後你就可以走了,你的報名費會全額退給你,我這裏可請不起你這樣的人,遇到點小事就慌張成這個樣子,而且我也沒有那個功夫給你改正這一切。”
看着眼前這個慌慌張張的徒弟,何雨柱立刻就把這個家夥給逐出師門了,這些人隻是表面上何雨柱的徒弟,必須得等到突破到戰士之後,何雨柱才會允許他們正式的拜師,要不然沒有一個觀察的時間,何雨柱怎麽能知道這些人是怎麽回事呢?萬一要是有别人的奸細的話,那豈不是自己要吃虧嗎?
在這樣的武館當中,師傅的命令就是最高命令,雖然這個來報信兒的人還想要解釋幾句,但可惜旁邊的師兄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馬上就有人過來站在了他的旁邊,然後就把這家夥給拉出去了,師兄弟們會看着他收拾東西,然後讓他走出這個大門。
今天是我們開業的第一天,你剛才慌張的樣子,應該是讓星河到場的人都看到了,這分明就是把我們神龍武館的人給丢光了,門口那裏站着好幾位師兄弟,他們此刻還目光堅毅的站在門口呢,你卻已經是吓得腿肚子都轉筋了,如同師傅所說的一樣,留着你這樣的人幹什麽?
“何先生今天開業大吉,咱們作爲同行,怎麽的也得給一份請帖才是,雖然咱們之間有些誤會,但是在這座城市當中,我想以後應該是我們兩座武館的天下,今天特此前來道賀。”
崔館長那天晚上和何雨柱見過面,兩人之間交談的還是可以的,即便是有什麽事的話,那也是何雨柱和星河道場之間的事兒,人家今天過來賀喜,而且還帶着花籃之類的,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總不能夠不讓人家進門吧。
“崔館長真是誇的太過了,你們星河道場在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分館,而且你們的實力也非常的強悍,我僅僅隻有這一座而已,如何能夠和你們相提并論呢?即便是你擡舉我兩句我也得明白我自己的位置才行,各位請裏面喝杯水酒。”
何雨柱能夠看得出來,除了這位崔館長之外,後面的這些人都是不服氣兒的,當他們走進了武館的大門之後,好像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的,周圍所有的事兒都得看一遍才行,當看到這十幾名弟子的時候,他們壓制住臉上的笑容。
原本以爲何雨柱有多大能耐呢,如果要是能夠找來一些潛力巨大的人,那真的是不太好說,沒想到就憑這十幾個小魚小蝦,你還想着挑戰星河道場,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對于這樣的情況,何雨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畢竟同行是冤家,你們這些人做事兒就是這麽做的,咱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何雨柱給他們每個人讓了一杯酒之後,然後就讓下面的人招待他們,自己隻是陪着崔館長聊天。
“何先生的武館雖然是開業了,不過有句話我可要說在前面,我們兩家絕對不是競争對手,如果說真的有競争對手的話,何先生的競争對手應該是旭日武館。”
崔館長今天并不是來道喜的,而是給何雨柱講一下武管界的一些情況,就拿這個旭日武館來說,這基本上就不是什麽好人,他們做事情和白神教差不多,甚至有人也說了,他們的背後或許就是白神教支持的。
“我隻是簡單的開一個武館而已,隻想着把我這點本領發揚光大,而且也沒有想着和别人争王争霸,真要是有那樣的事情的話,那恐怕我也是無能爲力,我不會去招惹别人,但如果别人招惹我的話,我這邊也不是軟柿子。”
大家都是老家夥了,三言兩語的你就想着挑事兒,那也把咱的智商看的太低了,如果要是被你這幾句話給挑撥起來的話,那有些事兒恐怕就不好說了,何雨柱現如今看得非常明白,眼前這個老小子可是沒安好心,旭日武館何雨柱早就看過了,級别和他們這種武館不是一個級别的,但是因爲和白神教有關系,你就指望着咱把目光放到他那邊?
“何先生說的對,咱們正正經經的打開門做生意不會懼怕任何人的挑戰,但是這個旭日武館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做事情可都是小家子氣,你的這些徒弟最好還是好好的審查一下,沒準就有人和他們有關系,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往徒弟裏塞自己人。”
崔館長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也不自然的打量着這十幾個人,他也想要看看這裏面有沒有旭日武館的人,他們新招來的學員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要把這些人都甄别一遍,萬一要是有别的武館裏的奸細的話,那可就不是殺了你那麽簡單了,很有可能全家人都會遭罪。
“我這裏先謝過崔館長了。”
雖然對方是來挑撥離間的,但不得不說,崔館長的這句話也提醒了何雨柱,這些徒弟也得慢慢的進行篩選才行,何雨柱之所以選擇住在這裏,也就是二十四個小時把這些人都給看管起來,第一批徒弟何雨柱必須得自己篩選才行。
崔館長這些人并沒有在這裏久留,喝了一杯酒之後馬上就離開了這裏,他們也是唯一一批來賀喜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有能耐,而且也知道這個人有伯爵的能耐,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現在的何雨柱并沒有取得伯爵的爵位,萬一再取得爵位的中間出什麽事的話,那這個人頂多也就是一名一級強者,還不至于讓他們家裏的子弟過來拜訪,所以很多人都還在觀望,看看何雨柱交出來的土地如何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