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兩名護衛已經是把手放到了槍上,并且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這幾個人,如果要是他們敢于靠近的話,那我們就直接開槍了,在非洲這個地方,你必須得嚴格要求才行,别看他們是你的員工,誰知道他們受别人的指使幹什麽樣的事兒,稍微有點空檔的話,這些家夥什麽事兒都能夠幹得出來,以前的時候連地獄天使都損失的不輕,難道我們比地獄天使還要厲害嗎?
“請不要誤會,我們不是來鬧事兒的,我們就是希望能夠和老闆談一下,能不能夠改善一下我們的工作環境。”
三個人看上去都不是窮兇極惡之人,但大門口的保安也不是傻子,他們還是非常的警惕,同時遠處高牆上的人也發現了這一幕,兩把狙擊槍已經對準了這裏,如果要是這些人有什麽想法的話,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早先上班的時候就和你們簽了協議,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任何礦工都不得接近辦公區,很明顯你們也不是有特别通行證的人,有通行證的人才能夠進入辦公區,但是進去之前也得進行搜身才行。
并不是說何雨柱對當地的人多麽苛刻,而是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得這麽辦,如果要是我們不這麽辦的話,将來吃虧的肯定是我們,要知道這些人可能會被任何人收買,随時都有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損失,所以小心一點是不爲過的。
何雨柱也在二樓上看到了這一幕,他已經是把這三個人給掃描了一遍了,這三個人的身上并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如果要是以前的時候,或許何雨柱沒有這個時間和他們談,但此刻何雨柱正好也閑着,有問題咱們就解決問題,如果要是你不解決問題的話,一個小問題随時都有可能演變成一個大問題,到時候你後悔都沒地方,所以何雨柱示意放行。
三個人在何雨柱面前做了一下自我介紹,領頭的這個人叫朗拿度,是當地的一個工頭,他來這裏是有原因的,希望何雨柱能夠改善一下他們的環境,并且希望可以采用效益的方式發工資。
“你以前的時候讀過書?”
何雨柱在會議室裏接待了這三個人,同時這三個人的資料也放在了何雨柱的前面,咱們在當地采取的是梯次管理的方式,咱們隻需要管理當地的一些工頭,然後這些工頭去管理下面的工人,其實咱們是和普通工人不接觸的。
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一來是因爲語言的問題,畢竟這周圍的人屬于好多部落,甚至每個部落都有自己通用的語言,如果要是你想全部都學會的話,這實在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二來也是我們承包給這些小隊長,他們怎麽做事我們不管,隻需要到時候按照我們的要求完成,那麽我們就可以付給他們工資了,反之我們就會扣工資。
何雨柱看到郎拿度的資料上寫的很好,這家夥曾經在南非某個大學裏上過學,算是這些人當中的佼佼者。
“我以前的時候上過學,但是因爲惡霸的欺負,所以我中途辍學了,并沒有拿到畢業證,我也就到這裏來幹活了。”
說起他現在的日子,這家夥有些無奈的說道,何雨柱以前的時候對這些人并沒有什麽反感,但是來到非洲之後,發現這些人的日子和我們想的不一樣,你支援給他們的一些種子,這些人竟然炒着吃了,要知道當地的土地無比的肥沃,如果你想在這片土地上種地的話,絕對能夠滿足吃喝,可惜的是沒有人願意種地。
何雨柱點了點頭,接着看了看他所提出來的方案,現在很大一部分好處都被中間人給吃掉了,也就是郎拿度他們這些人所代表的工頭,何雨柱現在有些納悶了,你們明明是既得利益者,爲什麽要給下層的工人講話呢?
“有個問題你得知道,我們無法和工人進行普遍的溝通,所以我們也不可能直接管理工人,目前的管理方式是許多跨國公司總結出來的,或許有很多地方還不太對,但對于我們來說是利潤最大的,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現在手下有幾十名工人,他們的利潤也有一部分進了你的腰包,你爲什麽還要讓公司統籌管理呢?一旦要是公司統籌管理的話,那麽這筆錢就和你沒關系了。”
何雨柱有些奇怪的說道,這個人的确是讓他有些好奇,莫非也是一個爲民做主的人嗎?
“我不想讓這片大陸繼續的混亂下去,如果要是這片大陸繼續的混了下去,那我們的子子孫孫永遠給你們打工,我們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希望的,所以我希望盡我自己可能,我不會去剝削我手下的這些人,公司每年給我的獎金我也都平分給他們了,所以我認爲别的地方可能不行,但可以試行一下我的小組。”
這個家夥的話說完之後,何雨柱還真是在心裏有點佩服,如果要是自己不知道社會那麽多的陰暗面,可能也覺得這個家夥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而且還會配合他所做的這些事情,但可惜何雨柱現在是一家跨國公司的老闆,不能夠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如果要是給了你們第一步自由的話,那麽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沒準你們的要求就更多了,我的利潤該去找誰要呢?
“很遺憾,你的話并不能夠打動我。”
當何雨柱得知了這一點之後,立刻就結束了這場會談,他們三個還準備了一些其他的話,并且連夜趕制了一批計劃,希望何雨柱能夠看一眼,但很遺憾的是何雨柱并沒有給他們機會,反而是讓武裝守衛讓他們回去了。
郎拿度本以爲何雨柱是個有胸懷的人,也會清楚他們這些人的日子不好過,或許在他心裏還把何雨柱當成一個救世主了,可惜的是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利潤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