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大山說這個話的時候,旁邊的黃工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在非洲也做了很多的工程了,大部分都是找一些當地的軍閥進行合作,隻要是你能夠把錢給給足了,那麽這一部分軍閥是不會鬧事的,可沒想到何雨柱這邊竟然想着自己來做保安工作,這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吃驚。
其實這就是人的思維的不同,普通人都覺得如果自己組建這麽多人的話,光是武器裝備之類的也要花很多錢,而且還牽扯到訓練什麽的,換成一般人早已經不準備這樣進行了,但是對于何雨柱來說,這樣的做法才是最正确的,如果要是專門依靠那些武裝軍閥的話,今天你們之間的關系好,那麽他可以幫你做事,明天如果要是你們的關系不好了呢,難道還要決裂嗎?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何雨柱就沒有想着那些武裝軍閥,因爲何雨柱非常清楚那些人都是一些什麽狀态,你今天給他們送過錢去的時候,這些家夥表現的會非常的配合,明天要是别人把錢送過去,沒準你的一些秘密就有可能被出賣,在非洲大陸上這樣的事情還少嗎?
正是因爲這樣的情況,所以何雨柱絕不可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在他們的身上,何雨柱現在走的是兩條路,一條路全部依靠于我們也就是在鐵路線的兩側,另外一條路才是這些軍閥,讓他們承擔在外部的監管工作,當然給了錢就沒有那麽多了,畢竟勞動力也沒有那麽大。
聽完了張大山的彙報之後,黃工程師在旁邊沉思起來,何雨柱這樣的模式他以前也遇到過,不過最終那個人失敗了,作爲這件事情的總工程師,爲了保證鐵路修建的順利進行,他感覺自己有義務把當初的事情告訴何雨柱。
“何先生,我知道你手下的人非常能幹,我也知道你在非洲有很強的實力,但是我以前的時候接過一個工程,當時他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也是在手下組織了幾百名的武裝人員,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最主要的就是和他合作的那些非洲武裝勢力,他們認爲自己賺的錢少了,所以這些人竟然是堅守自盜,你能明白我所說的話嗎?”
黃工程師已經把話說的非常委婉了,畢竟這年頭都害怕隔牆有耳,他所說的這個事情如果要是追查下去的話,很快就能夠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所以在這樣的狀态下,别人如果要是去查一下的話,自然就知道當年這些人是誰了,所以說話的時候我還得稍微小心一點。
“黃先生所說的是個正經事兒,你們對這個有什麽解決的方案嗎?”
何雨柱擡頭看了看張大山和炸藥,保安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你們兩個了,不管花多少錢用多少人,我這邊給你們提供最大的便利,可如果要是到時候還出了事的話,那就别怪咱不客氣了。
“請黃先生和老闆放心,我們對這個有預案,他們和我們之間還存在有一層防線,這層防線對我們來說更加重要,所有的東西我們都不會經他們的手,隻是讓他們和我們有一個聯絡就可以,如同我們這裏的礦工一樣,内外之間嚴格隔離。”
炸藥拿出來了另外一個文件,在鐵路線沿線的三十米之内,這裏是我們自己的人負責,三十米到一百米之間是他們負責,所以我們沒什麽好擔心的,隻要是防守住三十米這條線不允許他們進來,哪怕是他們把三十米和一百米之間這一塊給搬空了,最終也獲得不了幾個錢兒。
對于何雨柱來說,有些事情可能不是那麽簡單的,但既然交給了這兩個人,而且在何雨柱看來他們也比較靠譜,更何況自己剛剛打出那麽大的名聲,如果要是有人想跟自己動手的話,那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實力。
黃工程師看到炸藥信心滿滿的,再聯想到何雨柱的背景,多餘的話也就不方便多說了,畢竟人家也是有背景的人,在整個非洲這塊地盤上,我們的實力可是不弱的,早些年我們就結交了許多有實力的人,現在他們也在非洲都成長起來了,如果何雨柱想走關系的話,身後的那位白組長身上有的是關系。
既然安保的事情已經敲定了,那麽接下來也就沒有太大的事兒了,他們也就散會了,何雨柱對地圖研究了一陣子,發現這條鐵路沿途都是比較貧窮的地方,将來的安保工作肯定會非常費勁的,一條鐵路能夠養活多少人?這一點何雨柱可是很清楚的,如果要是有人在這條鐵路上找事兒,那自己每年損失可能是數以億計。
“還有個事情你去做一下,在鐵路沿線招募大量的護路員,最好都是當地人,每個月給他們的工資開的高一點,尤其是這些惡霸之類的,把他們都找進來。”
何雨柱在後面補充了一條,張大山從國内過來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但炸藥在當地已經混了很多年了,立馬就明白何雨柱的心裏想的是什麽了,如果按照何雨柱的這個思維的話,那我們的鐵路以後肯定會沒事的,即便是有些人想找我們麻煩他們也沒有那個能耐。
周圍能夠鬧事的人都被我們給請過來了,即便你們心裏有什麽不滿意的話,那麽剩下的人都是一些老人,沒有了這些想鬧事的人帶頭,他們頂多也就是在嘴上說幾句,剩下的事情根本就說不出來。
正準備這幾個人要吃飯的時候,忽然間門口過來了幾個當地人,張大山立刻把手摸向腰間,這裏是不允許普通礦工進來的,他們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