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周公子和我師傅馬上就要在下面開始了,如果要是有人願意參與的話,那也可以随時參與進去,當然醜話說在前面,不帶夠錢的話就不要下去了,這可是本地區最高端的一場賭局。”
鄭同絕對是個買賣人,看到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馬上就想着把自己的名聲給打出去,他們這些人在附近也開設了一些會所,甚至是對鄭同的買賣造成了威脅,今天晚上要是做好了的話,估計這些威脅就不存在了,在所有人的印象當中都會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鄭同這裏才是最高端的,畢竟人家這裏出現過上億元的賭局,到時候口碑相傳,其他的地方絕對和咱們沒有任何的競争力。
這些公子哥們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也有參與進去的想法,但無奈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們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也得看看自己的錢包能不能夠頂得住。
做任何事情都必須得付出代價,别管你原來的時候是怎麽想的,當你做錯了這個事情之後,你可能付出的代價是你承受不了的,所以有些公子哥即便是想參與進去,但看了看這個賭注之後,他們也隻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後面,畢竟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胡鬧也是有個限制的,更何況現在還沒有喝多。
賭局很快就安排好了,對于何雨柱來說玩什麽都無所謂,隻要是在賭桌上正常就行了,這裏既然是鄭同的場子,也就不需要擔心有人出了錢,更何況何雨柱的意識早就散發出去了,如果要是有人敢在賭桌上做手腳的話,何雨柱随時都能夠讓他知道這個手指不屬于他了。
“我聽說你們南邊的人都喜歡玩梭哈,那麽咱們今天也來玩這個,我來介紹一下另外兩位,這位是吳小姐,也是我們這一行裏喜歡玩兒的,家裏是搞邊貿的,這位是莊老弟,在我們這附近也有不少的買賣,總之都能夠拿出一億元的籌碼。”
周公子非常嚣張的說道,這兩人也是他經常玩的人,家裏反正有的是錢,對于這一億元他們也都能拿得出來,隻不過平時的時候沒有這樣的豪賭就是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是樂呵呵的開始玩兒的。
幾個人都互相點了一下頭,然後就有人把籌碼給送上來了,外圍至少得有三十多個人在這裏看着,在西北這個地方很少有類似的事情,在這裏坐着的人如果再加上鄭同,那就算是西北地區最高檔的幾位公子哥了,除了他們之外,别人也拿不出這個錢來。
“每一局一百萬的底,每次加價不能夠小于五百萬。”
周公子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感覺何雨柱就是一個小珠寶商人,在他眼裏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微不足道,如果這樣的人都能夠威脅自己的話,那當真是不敢想象未來的日子該怎麽做了,所以他妄想用金錢來打敗何雨柱,鄭同一看他說的話就知道是什麽套路,畢竟以前的時候也這樣捉弄别人,但你今天遇到的人可是何雨柱,恐怕你的這個套路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何雨柱并沒有和這個家夥廢話,反而是把一百萬的籌碼給扔出去了,在這個賭場當中一次性扔出一百萬的籌碼,一年也就有那麽幾回,但并不是很多,所以當何雨柱把錢扔出去之後,周圍的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沒想到竟然還真有這樣有魄力的人。
能夠在這樣地方玩的人,說明平時的時候手裏也有不少錢,但是他們願意拿這個錢去玩别的,如果要是讓他們把這一百萬随時扔在桌子上,那恐怕就沒有幾個人願意了,就拿這其中的一部分人來說,他們每天來這裏頂多也就玩個三五百萬,怎麽可能一次性就把這一百萬扔出去呢?
何雨柱并不知道這個家夥心裏想的是什麽,但是何雨柱知道這家夥今天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既然你挑釁的話,那就别怪咱不給你面子,更何況還是在賭桌上。
何雨柱迅速的就知道所有人的結果了,并且大腦還有一個超複雜的運算方式,即便是中間有人蓋牌的話,那也能夠計算出最好的發展方向,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虧錢的。
“我不跟。”
何雨柱的大腦已經是計算出來了,雖然剛剛發了第一張牌,但後面的牌無論如何調整,赢的幾率都非常的小,除非何雨柱在牌上做手腳,港台那邊的賭場都是有一個牌盒的,所以裏面是能夠做手腳的,但這邊所有的撲克牌都平鋪在桌子上,這是不可能的事。
周圍幾個人都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何雨柱,他們平時雖然也有些争鬥,但畢竟何雨柱是一個外來人,如果要是決勝負的話,他們肯定會聯合起來對付何雨柱的,但沒想到何雨柱竟然第一把牌就選擇了不跟。
“你是不是賭片兒看多了,所以認爲第一把牌都是不跟的,用來消耗我的耐心?”
周公子笑着說道,其他兩個人也一塊兒譏諷起來,他們平時的時候就是在一塊玩兒的,這會兒看到何雨柱如此的慫,自然也就猜測到何雨柱是怎麽想的了,拿出這一億元的籌碼,可能已經是耗光了他所有的錢了,如果這個家夥繼續玩兒的話,那就隻能每一次輸一百萬,消耗大家的時間而已。
“這裏難道有這樣的規矩嗎?第一把牌必須得跟到底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跟。”
何雨柱對着荷官說道,荷官趕緊說沒有這樣的規矩,即便是你每次扔上一百萬,那麽大家也是允許的,賭場打開門做生意,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的限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