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時間報警嗎?還等什麽呢?”
聽到何雨柱這個話,才有一些人拿出手機來報警,這裏和派出所的距離不近,二十分鍾之後才有一些人過來,聽說是二成子的事兒,甚至有些人還帶着盾牌過來了,畢竟這夥人平時到處惹是生非,來了之後還有救護車什麽的,正準備把傷員送上去呢,誰知道看到地上躺着的都是二成子的人。
“張白露…”
派出所當中還有表姐的熟人,這就是當年的初中同學,在農村就是有這樣的事兒,動不動的就能夠遇到自己的熟人,大家都在一個鎮上住着,如果仔細的推一下的話,都能夠找到互相認識的一個熟人。
“你沒事吧?”
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還不錯,看到表姐沒有受傷之後,這位張警官也立刻去辦事了,讓手下的人先把這些人給铐起來。
“你一個人打倒了這七個人?”
張警官有些吃驚的說道,這些人全部都是慣犯了,自然知道他們有多厲害的身手,以前打架鬥毆的時候,這些人招招制敵,即便是你平時會點功夫,也絕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雖然沒有找人學過武功,但平時打架的次數太多了,幾乎每一拳都能夠打到對方的要害,所以這些人打架非常的厲害,警察都不敢小看他們。
“這位警官,我這裏有視頻爲證,并不是我一個人打倒了他們七個人,而是他們七個人要過來攻擊我,然後我這是自我防衛,你看這個截圖非常清楚,第一下子是打到我的肩膀上的,更何況這塊地是我租下來的,他們往我的地上倒垃圾,我隻是正當的讓他們離開,誰知道這些人要打人。”
何雨柱一副非常無辜的樣子,無論是在官面上還是在私底下,咱這件事情都是能夠站住理的,尤其是把這幾個家夥打的不輕,即便是防衛過當,那也得讓他們知道疼才行,更何況何雨柱還在他們的體内種了點東西,如果要是這些人敢做其他的事兒,那咱隻能是不厚道的要你們的命了。
如果要是普通的老百姓,何雨柱頂多也就是教訓一下,不會有什麽過激行爲,但你們這些家夥都是社會殘渣,平時除了敲詐勒索之外,并不會做其他的事情,既然是這樣的話,如果你們要是搞得過分的話,咱不介意提前送你們一程。
聽完了何雨柱的話之後,幾個警察都是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人打七個人是一個什麽場景,但眼前的視頻和照片兒有非常清楚的表現出來了,何雨柱的确是正當防衛,而且何雨柱并沒有攜帶武器進來,周圍所有的武器都是這些混混們帶來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這位先生也得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咱們做一個詳細的筆錄。”
張警官收拾完了這裏的情況之後,也得尋覓把何雨柱給帶回去一趟,畢竟傷的人有點重,估計這幾個人以後的日子不太好過,不過這也是他們咎由自取的,從剛才的視頻上來看,如果何雨柱不反抗的話,那麽何雨柱現在肯定就有生命危險了。
“我弟不會有事吧?”
表姐有些擔心的說道,現在新聞上也經常播出一些事情,據說原本的苦主因爲出手太重,最後被定了一個防衛過當,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弟弟還是會有危險的。
“從現場分析來看,你弟應該不會定這個罪的,畢竟那些人連刀子都拿出來了,如果要是你弟沒有本事的話,恐怕現在應該倒在血泊當中了,我們回去之後還得仔細的分析一下,不過那幾個家夥全部都是慣犯,以前的時候有緻人傷殘的例子,所以被定性爲比較兇狠的人。”
張警官的話說出來之後,表姐也是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讓兩名法務跟着過去了,這兩名法務也是如臨大敵,僅僅是法律系的畢業生而已,對于一些法律也得需要查的,這會兒卻要幹一些律師該幹的事兒,自然是有點緊張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邊的事情比較明朗,也不需要什麽大律師過來。
一般的嫌疑犯全部都到醫院去了,張警官開着一輛老式的桑塔納,何雨柱坐在後面,因爲何雨柱是個正經人,自然也就沒有其他的人陪同,如果何雨柱是個罪犯的話,兩邊還得做這兩名警察,一左一右的壓着何雨柱才行。
從後面這個位置看過去,張警官一頭利落的短發,脖頸實在是白的有點兒讓人吞口水,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修長,何雨柱也就多看了幾眼,剛才沒看清楚,這顔值還真是搶眼,十裏八村的應該是第一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派出所,包括所長在内的人都過來了,對這件案子了解了之後,大家也開始給何雨柱驗傷,當然何雨柱得讓自己傷的重一點才行,結果給驗出了個鎖骨粉碎性骨折。
“這麽嚴重嗎?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像看不出來呀。”
當法醫給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所長和其他幾個人有點吃驚的說道,畢竟何雨柱坐在這裏好像沒有什麽感覺一樣。
“粉碎性骨折也分很多種,這位先生應該是定力比較強,不過我的确是做出了正确的判斷,這位先生之所以沒有感覺到頭痛,那是因爲粉碎的程度比較小。”
法醫來自于名牌大學,他的話自然是讓大家信服的,何雨柱的傷殘等級也是比較高的了,那幾個人即便是醒過來,也不可能給何雨柱一個防衛過當的罪名,因爲那些人和何雨柱的傷勢比起來,幾乎也都是同一個等級了,而且那些人攜帶武器到了何雨柱的土地裏,人家純粹是自我防衛,如果要是你給一個防衛過當的罪名,那就等着你們派出所出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