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大賽馬上就要召開,在賭城出現了槍聲,賀先生也聽到了,畢竟賭城的面積不是很大,天宏哥就在賀先生的别墅裏,他們這些賭場老闆在開會,就是商量賭王大賽的事情,聽到外面傳來了槍聲,賀先生的臉上有些不太友善,這些賭場老闆心裏也有點兒發涼,最好和自己沒什麽關系,賀先生已經三令五申強調過很多次了,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出事兒,如果要是真的出了事的話,賀先生随時吊銷你的經營權。
别看你的經營權是從總督大人那裏頒發的,但總督大人的條子該怎麽寫,全部都是賀先生說了算,如果要是惹的賀先生不高興的話,那恐怕你的賭場永遠沒有營業的機會,再者大家剛才也聽賀先生說了,賭城的未來必須得是公平公正,如果要是大家胡來的話,那麽賭城就沒有未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不明白,現在也明白的差不多了,一座賭場投資那麽多錢,他們已經把自己的本錢都壓下去了,自然是希望能夠長遠經營,短期内砸明火的事兒雖然也能掙錢,但幹掉的是長期的利益。
隻要腦袋沒有毛病,就不可能同意這樣的事情,他們正在這裏舉杯相慶呢,誰知道城内傳來了槍聲,賀先生自然是不高興的。
“馬上去查清楚怎麽回事兒。”
賀先生一聲令下,手下幾名小弟立刻出去了,他們在全城各處都有自己的人,城内的風吹草動他們都知道,現在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很快就消息反饋過來,在場的這些老闆們心裏也在打鼓,不知道是誰的賭場出了事情。
來之前的時候,已經告訴了手下的小弟,即便是遇到了事情,那也不能夠鬧出來,這兩天可是關鍵時刻。
就在這個時候,天宏哥的小弟在遠處打眼色,天虹哥心裏一驚,莫非是自己的賭場嗎?雖然他在賭城有一定的勢力,但如果和賀先生比起來,簡直狗屁不如之所以能夠拿到這個小賭場的經營權,那也是賀先生給他面子,之前他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賀先生爲了獎勵他這才給了他這個賭場。
不過賀先生也曾經警告過他,經營賭場和以前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必須得區分開,如果要是區分不開的話,那麽賭場的經營權随時都有可能收回來,賭場開門做生意,每天都可以說是日進鬥金的,他以前也沒有想過一天能有兩萬塊錢的利潤,要知道以前他帶着手下的兄弟們打生打死的,一個月也就隻能夠賺個十來萬,現如今有了這樣一個穩妥的買賣,自然是想要好好的做生意,可惜他手下的人……
“天虹,有事就說出來,現在或許還可以解決,但如果要是解決不了的話,等到我知道了,或許就不是你想的那種解決方式了。”
賀先生立刻也收到了消息,果真就是天虹的賭場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賀先生氣的眉毛都快要倒過來了,要知道現在還有很多外國人,各路記者都有很多,如果要是讓他們過去報道的話,賭王大賽還沒有開始呢,或許就已經是結束了。
“賀先生,我立刻去處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天虹站起來九十度鞠躬,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必須得趕緊處理,如果要是就這麽發酵下去的話,可能他的賭牌就被拿走了,到時候這種賺錢的機會就沒有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把事情給我解決了,把這件事情給我壓下去,如果要是你沒有這個能耐的話,你的賭場就交給别人去管。”
賀先生的話說完之後,周圍有幾個人眼睛裏都露出了亮光,天虹的賭場處于碼頭附近,大家下船之後就能夠進去,這可是一個絕佳的位置,如果這小子管不好的話,那我們這些人可就來了活了,誰不想着多一個賭場呢,每多一個賭場可就是多一份收入。
“請賀先生放心。”
天虹趕緊帶着手下的人走了,不過賀先生還有些不放心,讓自己的人也跟上去了,如果要是他們做的過分的話,自己的人也能夠阻止他們。
一路上天宏哥的司機把油門踩到了底兒,可問題是路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賭王大賽宣傳了那麽長時間了,全世界各地的人都跑來了,根本就開不快,無奈之下,天宏哥也隻能是步行過去,幸虧堵成的面積不是很大,在規定的時間裏來到了賭場,裏面的客人自然是跑光了,天紅哥的心裏氣的不輕。
進去之後更生氣,自己的弟弟被用槍指着腦袋,周圍的這些人一臉的目瞪口呆,當然天虹也沒有怪他們,自己就隻有這一個弟弟,如果要是有什麽閃失的話,他們也不敢承擔,天虹在澳門就是一個招牌,那就是殘忍的代名詞,現在他的弟弟被人用槍指着,可想而知他有多麽的氣憤。
“這位先生,我是這裏的老闆,有什麽事情可以和我談,咱們最好還是息事甯人,先生有什麽要求可以直接提出來,我弟弟有什麽地方得罪你了,我先替他賠個不是。”
雖然這家夥恨不得掏槍把何雨柱給打死,但是他想到了賀先生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是賀先生給的,别看他們兄弟平時很厲害,可如果要是賀先生不給面子的話,他們随時都有可能變成無根之水,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必須得忍着才行,隻有把這裏的事情給平息下去,到時候再找這個小子報仇就是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