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打銀行這邊我們可以努力一下,但是彙豐銀行就很難說了,如果要是想要拿下彙豐銀行的話,沒有那些外國人的點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前期也沒有必要做一些準備工作,得等着那些人點頭之後,我們才能夠接受極其苛刻的條件。”
方進薪極其無奈的說道,雖然他們這些人已經站在了華人的頂峰,但是華人和外國人之間的壁壘還是存在的,如果要是想要跨越這個壁壘的話,即使是強大如他們兩個這樣的,以後也很難過得去,所以必須得有一個完整的計劃才行,如果要是計劃不好的話,恐怕會暴露自己的意圖,以後再想做這樣的事情就不可能了。
想起在香江的這些外國人,何雨柱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這些人都是一群侵略者,但他們還是掌握了本地的所有通往上層的道路,如果要是你想要打開這層道路的話,暫時來看是不可能的,包括一些香江富豪在内,如果要是他們和英國人的關系不好的話,恐怕這條道路永遠打不開,何雨柱雖然比他們稍微強一點,也不想走他們這條路,但是從方進薪的話裏來看,何雨柱或許也得屈服。
“目前沒有華人持有彙豐銀行的股票嗎?”
何雨柱問到了一個很尖銳的問題,雖然香江的華人是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在最近這十幾年的時間裏,華人的權利增長的很快,在各個方面都有高級人士的出現,甚至還有一些人獲得了皇室所頒發的爵位,但是在金融這塊領域上,尤其是在銀行的控股方面,華人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機會,證券交易所還被他們打開了一條路,但是銀行這邊從來都沒有松動過,一旦有人想要表現出興趣,無情的打壓立刻就過來了。
“何先生不是購買了船王的股票嗎?船王應該就是第一個對彙豐銀行動心的人,可最後的結果又能如何呢?當年船王提出來的時候,兒子的公司立刻就遭遇到了查封,女兒也因爲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被調查,後來船王提出了延緩收購當局才算是把人給放出來,如果要是我們這麽做的話,恐怕樓小姐他們……”
方進薪講述了當年的一個案例,當年那些人也是想着購買股票的,當他們的手裏有了錢之後,他們就不會滿足于繼續賺錢,而是希望能夠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既然香江是一個開放的市場,那麽大家的手裏隻要有錢就能夠從這個市場當中撈取一些政治利潤,可惜的是外國人不會給你這個平等的機會,他們之間可以互相買賣這些股份,但如果你要是摻和進去的話,恐怕這個事兒就不行了。
“這一點先放下吧,目前就全力進攻渣打銀行吧,當我們拿到了他們的股票之後,再對彙豐銀行發起總攻,現任的港督應該還有一年時間就要到了,我們在他的身上不值得投資,很快就會有新的人來接替他,咱們和新的人談這個問題吧。”
何雨柱在内心當中盤上了一下,現任港督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如果要是在他的身上砸上太多的金錢,到最後還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結果,那麽我們的錢可就直接扔了,他們這些人拍屁股回歐洲了,給我們留下一個爛攤子,下一任如果要是上任的話,恐怕還得會獅子大開口。
“我都聽何先生吧,回去之後我就會讓手下的人開展收購,我們先把一些比較容易收購的份額給拿過來,成爲一個占有股份百分之三左右的小股東,那個時候我們就自個和其他的小股東進行接觸,不過要收購這裏的話,我估計得有一個議價,雖然現在股票價格降低,但他們也不會按照市場價賣給我們的。”
方進薪需要先給何雨柱打個預防針,市面上這些銀行的股價都不高了,但何雨柱如果要是真的想用這個價格來收購銀行的股份,那恐怕是沒有辦法完成的,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一些沒有投票權的二級股份,你願意買多少就買多少,可是很多人手裏的一級股份是不會拿出來賣的,如果你想要拿到那些有投票權的一級股份,那麽你所耗費的金融代價就可想而知了。
“你放心就是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他們的價格是怎麽回事兒,這玩意兒就是随行就市,幸虧我們遇到了一次股災,如果沒有這次股災的話,恐怕他們的價格還會直線上升,我們需要花至少十倍以上的金錢,還有一個事情,你要把我們的資金全部移送到扶桑的股票市場,當然我們不需要針對哪一隻股票,我們直接購買日經指數。”
何雨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婁曉娥的父親也都已經開始動手了,他手裏隻有一億多元的閑散資金,咱手裏的資金就比較多了,但何雨柱絕不會把這些錢都拿過去,根據何雨柱的周密計算,頂多也就拿過去八十億港币,如果要是再增加數字的話,那恐怕就掩蓋不住了,将來這筆錢如果要是能夠擴大十五倍,何雨柱也就心滿意足了。
如果要是擴大十五倍的話,那就是一千兩百億港币,按照現在不到一億人的扶桑,就等于是在他們每個人的口袋裏掏走了一千兩百塊,雖然這個數字何雨柱感覺還是有些不太夠,但一次金融危機就能夠收割他們這樣那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事了,做人不能夠太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