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何雨柱來到了原來租下來的倉庫,連倉庫的主人都覺得很奇怪,自從何雨柱租下倉庫之後,每年也用不了幾次,但是人家照常付租金,倉庫的主人也就不管那麽多了,這年頭你管人家幹什麽呢,哪怕是租下來養蚊子,隻要人家有錢就行。
“兄弟你看看,所有的都在這裏了,這三天的時間是一點都沒合眼,不過還是沒有印完,隻印完了四百來噸,我已經是最大的能力了,如果要是再繼續下去的話,機器都吃不消了。”
印刷店老闆苦着個臉說道,他也是真的沒辦法了,這次何雨柱要的真是太多了,所有的機器都全力運轉,但即便是這樣,還有八十多噸沒有運完。
“回頭你得抓緊進貨了,該修的機器都修好,你先給我再印五百噸的,錢,還是老規矩,這一批的錢我全部給你清了,下一批我付百分之二十的定金,隻要我檢查完畢之後沒什麽問題我立馬給你付錢。”
何雨柱掃描了一下這些集裝箱倉庫都快要關不下了,誰能想到裏面裝的全部都是冥币呢,印刷廠的老闆原以爲何雨柱會發怒,沒想到何雨柱接着又下了五百噸的業務,這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既然是這樣的話,回去之後努力幹就是了,未來十年的生活費都不用發愁了。
老闆樂呵呵的拿錢走人,而且還得抓緊去訂貨才行,這種紙張國内沒有賣的,全部都是從國外進口的,幸虧這一代的美元和上一代的美元用的不是一樣的紙,雖然都是無酸紙,但是這一代的紙不能夠出口,上一代的你随便買。
何雨柱随手一揮,然後眼前的上百個集裝箱就不見了,直接到了何雨柱的體内空間當中,何雨柱現在就準備返回六十年代的香江。
就在何雨柱馬上要消失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竟然響起來了,如果要是其他人的電話,何雨柱幹脆就不接了,沒想到竟然是老媽的電話,要知道何雨柱趕着回去和杜文結束那個賭局,以便把賭城給安頓下來,但不知道老媽是怎麽回事,何雨柱還是停下了自己的傳送,這一千經驗值虧了……
“怎麽了媽?有事嗎?”
“你這個小兔崽子可算是接電話了,我和你爸在車站呢,誰知道錢包丢了,我出門的時候一分錢都沒拿,你趕緊過來接我們……”
一聽這個話何雨柱就知道走不了了,趕緊的出門打車去車站,當何雨柱趕到車站的時候,老爸和老媽正在車站邊上焦急的站着,本身老兩口都在鄉下住着,沒什麽事兒也不會到城裏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爸媽。”
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何雨柱也是非常的親切。
“你看你跑的這一頭汗,我都給你媽說了,沒什麽大事兒,非得說的那麽急。”
老爸看着何雨柱腦袋上的汗珠,知道何雨柱肯定是跑着過來的,其實如果要不是害怕老兩口吃驚的話,何雨柱就直接飛着過來了,何必跑那麽遠的路去打車呢?
“你倆怎麽突然就來了?也沒給我打個電話,有事兒給我說就是了。”
何雨柱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裏也是砰砰打鼓,幸虧老媽沒打電話,如果要是打電話的話,何雨柱的手機也是處于一個關機狀态。
“這不是你二舅突然住院了嗎?據說是腦淤血,電話打過來之後,我和你爸也沒來得及給你說,這就趕緊的趕來了,你快點找個車送我們去人民醫院。”
老媽這才想起來爲什麽進城,何雨柱也是吓了一跳,二舅可是個好人呀,從小到大對何雨柱沒少照顧,都說就疼外甥,這在二舅的身上表現的更加突出,何雨柱上大學的時候家裏困難,二舅每年都給何雨柱兩千塊錢,當然二舅的收入也不高,如果要是高的話,可能給的會更多。
“師傅,人民醫院快點。”
何雨柱上車就塞了一張百元大票,師傅一看就是知道有急事兒,旁邊的老爸還皺了皺眉頭,雖然兒子說現在掙錢了,但兩人還是一直都不相信,畢竟沒有見過真錢,但是看兒子今天一出手就是一百塊,可能真的掙錢了,老兩口在家裏花錢比較少,一個星期的菜錢也就一百塊。
出租車司機絕對是一個城市最熟悉道路的人,如果你要趕時間的話,找他們是絕對沒錯的,這名司機七拐八拐的,快把何雨柱肚子裏的飯都給晃出來了,不過卻在最短的時間内到了人民醫院。
重症監護室六樓……
何雨柱看了一眼牆上的指示牌,然後就拉着父母去坐電梯了,等他們從六樓出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何雨柱有點吃驚,畢竟他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支起來的小床,而且這些人臉上也沒有笑容,想必他們的親人正在裏面和死神奮鬥着,他們隻能二十四小時在門口等着。
“蘭英姐。”
何雨柱看到了遠處自己的表姐,此刻正在窗邊掉淚呢,想想也是父親被送進去了,現在生死不知哪個女兒不掉淚呢?
何雨柱的二舅早些年離婚了,兒子跟随二舅媽去了南方,膝下就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平時的時候把何雨柱當兒子,兩家的關系也不錯,後來何雨柱自己混的不好,不願意也到二舅的家裏去,關系這才冷淡下來。
“大姑……”
表姐也是個剛強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了自己的親人,眼淚更加止不住了,一頭栽到了母親的懷裏,娘倆原來的時候感情就不錯,現在看到有家裏的長輩了,表姐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何雨柱往周圍一看,二舅那麽重的病情,表姐夫怎麽沒來呢?
何雨柱在看的時候,父親也往周圍撒逛了一圈,父子兩個心領神會,看來表姐婚姻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