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技術人員說道,這個外國人玩的是百家樂,他已經是連赢兩把了,要知道連赢兩把的事情有的是按說是不需要這麽緊張的,但是這個人已經在賭場裏待了好幾天了,每次都會來玩百家樂,而且每次都是赢多輸少,這幾天已經轉走了四百多萬了。
剛開始的時候這家夥還沒有那麽過分,每次下注的數額比較少,但今天突然間就變了,上來就是幾十萬的下注,而且看他這個樣子下一局要直接下下去兩百萬,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一下子就要賠四百萬。
赢了……
當這一局玩完之後,兩百萬再次賠給了他,他手裏的籌碼已經有四百萬了,但是此刻這個家夥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何雨柱絕不相信賭場當中有這樣的人,頂多也就是和自己一樣有特異功能,要不然的話絕不可能會玩成這個樣子。
“你們這一群飯桶,難道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嗎?我平時花那麽多錢養着你們,都說自己是這方面的精英,可現在什麽東西都沒有看出來,要是真的拿着我的四百萬走了,我讓你們都給他陪葬。”
平時的時候賀新溫文而雅,但這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輸了四百萬,換成任何人的心理估計都過不去,而且這家夥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如果要是讓他繼續玩下去的話,恐怕這四百萬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如果要是他玩的狠一點,下班之前能把整個賭場給赢過去。
最主要的就是他一直在赢,周圍的很多人也看出來了,有很多人把自己的籌碼都收起來了,然後站在了他的後面,希望跟着這個家夥一塊兒下注,也就是合起夥來薅賭場的羊毛,他并不在乎這個,因爲玩的人越多,他身後的力量就越強大,如果要是賭場敢出什麽幺蛾子的話,周圍這些人赢錢赢到興頭上,他們也不願意讓賭場搞事情。
說白了,剛才已經喪失了最後的機會了,如果要是剛才周圍還沒有什麽人的時候,找幾個保镖把這個家夥給帶出來,那還能夠玩陰的,可現在已經沒辦法玩兒了,周圍聚集着三十多口子人手裏拿着噼裏啪啦的籌碼,就等着這個家夥下注了,如果要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把人給帶走,以後這個賭場也就不用開起來了。
“你們繼續看,我下去看看。”
何雨柱扔出一句話,然後來到了下面的大廳,在上面畫面實在是太模糊,而且何雨柱也沒有辦法對這個人進行掃描,所以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下來之後基本上就能夠分辨的清楚了。
賀新趕緊交代了幾句,然後跟着何雨柱下來了,要知道何雨柱是他的大老闆,這個人赢錢雖然煩人,但絕對不能夠讓何雨柱出了什麽事兒,萬一要是出了什麽事的話,整間賭場都經營不下去,孰輕孰重他還是很清楚的。
一樓大廳裏原來都分散在各個賭桌上,但是此刻都已經是集中到那張百家樂的台子上,大家都在跟着這個人下注,如果要是這一局真的讓他赢了的話,賠出去的錢至少在五百萬左右,這對于一家賭場來說可不是鬧着玩兒的,等于一個月的純利潤就進去了。
發牌的荷官此刻緊張的要死,腦袋上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粒,如果要是繼續這麽下去的話,估計他會出現在某個臭水溝裏,畢竟這是你管着的台子,但不知道爲什麽耳機裏還沒有出現上面的指示,哪怕上面給他一句話,他也會照着上面去做的。
當賀新站在賭桌前面的時候,這家夥算是松了一口氣,他看到賀新點了點頭,也就明白要繼續開牌了。
何雨柱把這家夥給掃描了一遍,終于明白是怎麽回事兒,這家夥并不是賭神,而且也不是有特異功能,而是在他的靴子裏有一個小型的發泡機,他已經是把牌都給記住了,然後通過發報機發給别人,讓别人計算下一張牌的幾率,所以他的赢牌的幾率非常高。
“我來。”
何雨柱簡單的說了一句,然後直接脫下了旁邊随從身上的衣服,然後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各位朋友,因爲這一把牌的金額比較高,所以我們請來了新的荷官,請大家稍微等一下,這把牌由新的荷官爲大家開牌。”
荷官看到何雨柱走過來,再加上賀新演時的指示,他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一般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他們這些最底層的荷官都得讓步,如果要是不讓步的話,那早晚就有你的好看了,更何況他們也沒有能力收拾殘局,必須得讓賭場的高級荷官出來。
“各位不介意我來開這張牌吧。”
穿上賭場荷官的衣服,何雨柱還是第一次客串這個角色,以前的時候都是到别人的賭場裏去取錢,現在終于算是當了賭場老闆了,這種心境是完全不一樣的,沒想到自己也有報應了,你去别人賭場裏取錢的時候,你得想想也有一天人家到你的賭場裏來取錢。
“沒有問題,但是你不能有多餘的動作,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牌已經上發出來了,你隻能是把牌掀過來。”
金發外國人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很多人也都附和着,他們知道賭場裏是有很多高手的,不過這些人也非常自信,在這幾十個人的觀摩之下,何雨柱怎麽可能會有任何的動作呢?
“請等一下我想請你把袖口卷起來。”
另外一個秃頭外國人說道,他聽說有很多賭術高手把牌放在袖子裏,然後關鍵時刻進行換牌,所以要求把袖子給挽起來。
“我們賭場是講究禮儀的,衣服是不能……”
賀新正準備出來解釋一下,不過何雨柱笑着搖了搖頭,賀新也就把自己的嘴給閉上,然後何雨柱慢慢的把兩隻手的袖子給挽起來,讓你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