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東河一聲令下,在場的人開始在裴錦繡的辦公室裏進行搜查,何雨柱也是開啓神識,把整個辦公室給掃了一遍,就害怕這些人遺漏了什麽地方,又或者是有一些暗格什麽的。
果然不出何雨柱的所料,這裏面的确是有個暗格,何雨柱徑直走到了牆壁旁邊,看上去這裏和其他地方并沒有什麽不一樣,但何雨柱一拳就把牆壁給打破了,當然并不是真正把牆壁打破了,而是把僞裝的暗格給打破了,裏面是一層木頭,外面刷上一樣的油漆,所以大家根本看不出來。
“你們後勤部門的待遇真的高呀,這裏面竟然有金條之類的,你們不會用這個發工資吧,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需要我們支援你們了,看來你們得支援我們才行啊。”
何雨柱剛才就看到了裏面有兩根金條,雖然重量不是特别的重,但是在安南國的北部,金條這樣的東西,不管是私人的還是公家的都是被收在一塊的,用以購買各種各樣的戰略物資,但此刻藏在這個地方,即便是和間諜沒什麽關系,但你私藏金條這樣的物資,而且還是軍隊的幹部,這也是不小的罪責。
“太謝謝何主任了,如果要不是何主任幫忙的話,我們還真是搞不清楚這裏竟然有一個暗格。”
阮東河不好意思說道,剛才他手下的人對這裏搜查了兩次,都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而且他也很清楚,把裴錦秀這樣的人抓起來,如果要是找不到什麽證據的話,雙方之間的這個仇就算是結下了,現在有了這兩根金條,即便是那個娘們兒和間諜案沒關系,這兩根金條也能把她送到監獄裏去了。
換句話說就是以後不可能會威脅到阮東河,這也算是摟草打兔子,有了另外的一個收獲。
除了這兩根金條之外,并沒有在這裏找到其他的罪證,想想也明白,他們也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在安南國的北部是他們的大本營,如果要是保留什麽重要的東西的話,萬一露出馬腳,那可就是全家被槍斃,估計平時傳遞信息都是用嘴的,所以不可能會留下什麽證據。
“老實說,你爲什麽給他們六個人安排晚上出去運輸的任務,是不是你早就料到了會有今天這一天,所以才安排他們做這個任務?”
何雨柱和阮東河來到審訊室的時候,審訊人員已經開始了,何雨柱搬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來,裴金秀撇了何雨柱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現,但是内心當中已經是慌張死了,何雨柱就是他們的目标,他們早就見過何雨柱的長相,此刻何雨柱沒出事兒,那麽出事的就是他們了。
按照他們這些人的想法,隻要把這六名司機都給處理了,那麽就不會出現其他的事兒,這件事情也就算是從這裏給卡住了,但沒想到調查方向竟然這麽快就轉到了後勤部門的身上,裴錦繡就是第一個遭殃的,馬上就會到她的父親身上。
“我怎麽會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幾個聯合給我送禮了,我老實交代在去年……”
他們這些間諜也是有應對方案的,當他們被抓住之後,馬上就會用應對方案進行應對,按照裴錦繡的交代,這六個人分好幾次給她行賄,這兩根金條就是行賄的證據,爲的就是能夠晚上出去工作。
“看來你是把我們當小孩子了,晚上出去開車的确是有好處,但無論有什麽樣的好處,恐怕都趕不上這六根金條,如果要是不說實話的話,那就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審訊人員聽到裴錦繡說了這話之後,馬上就從旁邊拿來了刑具,既然你已經認了受賄了,那麽我們動用刑具也就說得過去了,如果要是你不認這件事情,那麽我們動用刑具是違規的,畢竟你還是一名軍官,再加上你老子是後勤部長,審訊人員多少得留點面子,現在你認了受賄了,那麽我們動手誰也不能說什麽。
更何況北方國家的友好朋友還在這裏坐着,如果我們不動用刑具的話,在人家那邊也說不過去,萬一下個月的資源沒有了,你讓我們拿着石頭和星條國的人打仗嗎?和整個軍隊的生死存亡比起來,你一個小女人的面子,又或者說你一個後勤部長老爹的面子實在是微不足道。
“啊…”
慘叫聲瞬間從審訊室裏傳了出去,何雨柱也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的心狠,上來就把兩個指甲給拔了。
“何主任,要不然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場面實在是有點血腥。”
阮浩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種審問其實各國都存在,但是各國有宣傳不會存在這種暴力審問,所以也不希望何雨柱他們在這裏呆着,既然整個事情已經上了正軌了,何雨柱也就不在這裏呆着了,畢竟這種血腥的場面也不好看。
“除了屋子裏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就不要放進來了,咱們就在旁邊的休息室就行。”
何雨柱害怕有人滅口,按照這種審問方式,估計最多也就是兩三個小時,裴錦繡就有可能支撐不了了,那個時候就有可能把一些人給交代出來。
“何主任請放心,裏面的人都是我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那些不放心的根本就沒有排進去,目前幾個出口已經被控制住了,不管因爲什麽樣的原因都不允許外面的人進來。”
阮東河拍着胸脯說道,畢竟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了,如果要是中間被人滅口了的話,那就代表着他們之前的工作白做了,所以這個家夥也很清楚該怎麽幹,如果要是連這點事都不會幹的話,那就幹脆别在這個職位上。
“剛才我讓你統計的名單記下來了嗎?”
何雨柱小聲的對郭隊長說道,這邊的龍國軍人給他們了不少的幫助,何雨柱讓郭隊長把名單給記下來,回國之後得對他們家裏人有所表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