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一直在籌劃這件事情,隻不過都是在秘密進行的,除了自己手下的幾個親信之外,包括家裏人之内都不知道,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呢?
“何先生說笑了,我賀新何德何能如何能夠和賭牌有關系呢?那可是大人物才能夠染指的我,這種身份我很清楚,如果要是我去染指賭牌的話,那隻能給我自己招災惹禍。”
賀新一邊說話一邊觀察何雨柱的反應,或許何雨柱不是無的放矢,又或者是在試探自己,但是此刻情況不明,賀新隻能是裝糊塗。
從眼前這個情況來看,何雨柱已經能夠分析出來了,賀新和方進薪比起來,方進薪更是自己喜歡的人,因爲自己說中了他心裏的話,那家夥馬上就能夠表現出來,人家隻是專業知識比較強,但平時的這種心理不怎麽樣,賀新就會給自己玩花樣了。
“不需要多想,我既然這麽說這就是一個事實,我也知道你現在遇到了資金壓力,錢嘛,我會幫你解決,但是在股份方面,你自己隻能夠留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是我的,以後你也明白該怎麽做,另外其他兩家的賭牌我也會想辦法拿過來。”
對于這種和自己玩心眼的手下何雨柱也就不會說那麽多的廢話,直接就占據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當何雨柱的這個話說完之後,賀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何先生胃口也太大了。
“何先生,股份不是你這麽分配的,這裏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各種勢力犬牙交錯,即便是我拿到了賭牌,我也要給各路進行打點,如果要是我們不打點的話,即便是你的手裏有賭牌,恐怕也沒有辦法長久營業下去,百分之三十太少了。”
賀新搖了搖頭,他認爲何雨柱并不清楚這裏的一切,所以大着膽子說了一句,既然何雨柱是香江的何先生,那麽拿到賭牌也就是非常正常的,之前龍成邦那些人對這個不感興趣,也幸虧他們對這個不感興趣,如果要是對這個感興趣的話,那麽按照現在賭城本土勢力的能耐,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是你的事情,這不是我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出錢,然後打倒你的競争對手,至于如何收買周圍的勢力,這是你的事情,我可以給你百分之十的份額,這百分之十的對手是你解決不了的,我會替你解決,但其他百分之九十你要去搞定。”
如果何雨柱隻是個普通人,聽到這麽苛刻的合作條件,賀新肯定會讓門口的人進來,把何雨柱亂槍打死,你知道你在跟誰談條件嗎?你的這種條件沒有任何人能夠接受,但何雨柱是香江的何先生,是龍城幫那些人的老大,單憑着一個身份,他就能這樣說話。
更何況人家還出錢了,此刻桌子上還放着一張五千萬港币的支票,雖然未必也能夠值一張賭牌的錢,但是已經是不少了,對于他們這些強者來說,想要錢基本上都是搶取豪奪,絕不可能會和你商量的,現在坐在對面和你商量這件事情,這已經是很難得了,如果要是你敢拒絕的話,随時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
也幸虧現在是賭城的發展時期,很多人還看不到這裏的潛力,等到幾年之後香江開始禁賭,那麽這裏就立刻發展起來了,營業額也是和滾雪球一樣壯大,要不然現在龍城邦看不上這裏呢!
“我再多問一個問題,如果别人得到了賭牌的話,那麽何先生用什麽樣的辦法拿到他們手裏的賭牌呢?”
這也是最爲關鍵的一個問題,何雨柱占據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無所謂,隻要是他能夠把另外兩家給搞垮,整個賭城隻有咱們自己說了算,哪怕給你百分之七十五也行,誰都知道壟斷才是巨額利潤,可問題是你讓人家關門就關門嗎?
賭業這個行業和其他的行業不一樣,如果你要是把人家全家都給殺了的話,一樣能夠拿到賭牌,但問題是大家不服,包括那些來賭博的人,他們以後或許也不會光顧你,如果你想拿到的話,那必須得正大光明的赢過來才行,這才是這個行業的一個标杆。
“那你就看好了。”
何雨柱慢慢的站起來,然後背對着後面的桌子,賀新是靠賭起家,後面也是一個賭桌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賭具。
何雨柱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背對着賭桌,但是讓賀新吃驚的是,上面的撲克和骰子竟然在空中轉起來了,這也是何雨柱第一次當着别人的面展示出來,如果要不是賀新親自看見的話,他絕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已經不是賭術了,這好像是魔術。
“這樣的實力不知道可不可以?”
何雨柱走到賀新的旁邊的時候,可把這個家夥給吓了一跳,按照他的認知,很多賭術高手這個時候都是不說話的,他們都必須得憋着一股氣兒才行,但是何雨柱一邊吸煙一邊說話,全然不顧遠處正在飛的撲克牌,當賀新回過神來的時候,撲克牌已經落在了桌子上,而且各種花色都排在了一起,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要知道剛才這全部都是混起來的,所有的骰子都是一路的六點。
“這個……可…那個…”
賀新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在這個行業裏也混了很長時間,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賭術高手,現在别說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即便是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也絕對願意,因爲這代表着絕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