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何雨柱搞科學的這個态度,周所長也是非常贊同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委托别人去,但是最後這一道關必須得親自去做,并不是說不相信别人,而是做科學的态度就是如此,耳聽爲虛,眼見爲實,隻有你自己親自看過這些零件,才知道生産到一個什麽階段,如果要是真的有瑕疵的話,也可以從中進行改正,不需要再去了解情況。
看得出來,各大工廠應該都是把自己最尖端的一批人給找出來了,要不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内,不可能會生産出這麽高效率的零件,何雨柱對着圖紙都看了一遍,别人在旁邊有點愣神兒,按照他們的想法,如果要驗證零件的尺寸的話,不得拿着各種測量工具去看嗎?但此刻他們發現何雨柱隻是用眼掃一遍,接着就走到其他零件兒那裏了,難道他腦子裏有個掃描儀嗎?
對于何雨柱的這種工作方式,以前的時候的确是有很多人傻眼,不明白何雨柱到底是如何檢查的,但現在這些人也就不吭聲了,類似的事情他們已經見的多了,反正何工就是這麽幹事的。
“這兩根天線合格,這一根不合格,最外圍少了兩微米。”
何雨柱用腳踢了踢三根天線,這是飛機用來通信用的,雖然少了的那一根也能用,但是能用多長時間就是個事兒了,原本合格的如果要是能用一年的話,這歌的最多也就用五個月,還沒有裝配到飛機上,咱們當然要優中選優。
别小看這三根天線,每個人的造價高達數千元,其實生産廠商已經是知道了有些不對勁,但在他們看來,少了這一點也沒什麽事,不就是少用一段時間嘛,更何況第一架飛機還是個試驗機。
不過何雨柱的工作态度就是吹毛求疵,尤其是這樣的大工程,如果要是真的出現問題的話,那肯定就是大問題了,既然我們目前已經知道了,那就應該把這個大問題扼殺在搖籃當中,好在還有另外兩根兒,這根兒本身就是預備的。
本來後續來到的一些廠商還有僥幸心理,但看到何雨柱檢查的如此細緻,這些人也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幸虧他們生産的時候都是嚴格按照要求的,并沒有做任何形式的減裝。
用了大約五個小時的時間,何雨柱終于是把全部的零件都給看了一遍,一架飛機看上去就是一個整體,但如果全部拆分開來的話,所有的零件兒有數千乃至上萬個,這還是現如今這個年代,如果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紀的話,甚至可能會有幾十萬個零件,所以必須要細緻才行,咱們現在沒有那麽多的科學人員,也沒有那麽多的技術人員,所以何雨柱就得幹很多人該幹的活,但經過這次生産之後,國内已經形成了一個初步的科研體系,這才是何雨柱最想要的。
在上一次分配任務的時候,何雨柱故意把其中的一些問題直接交代下去了,總共是放下去了三個問題,現在能夠解決其中的兩個何雨柱已經是非常滿意了,至少手下的人不是一堆生産機器,他們知道生産的時候需要驗證一下,這就是何雨柱所需要的。
“開始組裝。”
當何雨柱下達這個命令之後,在場的數十人同時進入了工作區域,有一部分人把機頭給組裝起來,有一部分人把機身給組裝起來,還有一部分人開始準備安裝引擎,總之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活,這個時候何雨柱反而是最閑着的,坐在座位上看着眼前正在忙碌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周所長說話。
周圍一号研究所的人卻緊張到了極點,在他們看來,這全部的零件兒都是國産的,沒有一點兒從外國進口來的,這可是一個劃時代的進步,雖然原來他們也有原型機,但大部分是從北方國家購買回來的,自己隻承擔了其中一小部分的生産,雙邊關系差的時候,對方立刻就禁止了出口,所以如果想不被卡脖子全國産化是必須的。
“你小子這會兒可真是輕松的很,怎麽我這個心反而緊張起來了呢?”
周所長的确是有點緊張了,畢竟馬上就要組裝完畢,現在總感覺自己的心快要冒出來了,努力了那麽長時間了,在何雨柱的加持之下,把他們的時間縮短了百分之七十以上,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所以即便是周所長這樣的老開學家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在做科學這個方面,我隻相信數據,從早到晚,我一直都在盯着這些數據,所有的零件兒都和我們設計的是完全一樣的,所以我緊張的時刻過去了,我在檢查零件的時候是最緊張的,萬一要是有數據不對的話,那就得重新安排生産,到時候恐怕咱們就飛不起來了,就需要等很長的時間,現在所有的數據都對,他們隻不過是按照零件兒的裝配圖裝上就是了,這中間能出什麽事?”
何雨柱笑呵呵的說道,周所長想了想也對最關鍵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剩下的這一段時間就好像對着說明書裝個大玩具一樣,如果要是這中間還出什麽問題的話,那張真是笨到家了。
五個小時之後,場内的工作人員陸續撤出,新一批的工作人員再次進來,剛才隻是裝配了其中的一部分,但有些工人過于勞累,他們隻能是先撤下去,爲了能夠更好的裝配好這架飛機,咱們總共準備了三本工作人員,每一波兒工作五個小時,然後接着讓其他的人換上,也是讓這些人處于最佳工作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