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奇怪的說道,當時從船上下來的時候,也看到過李冰的父母,看上去都是非常和善的人,怎麽可能會做違法的事呢?而且他們都是偷渡過來的,目前還沒有正式的身份,一般也不會去做違法的事情,因爲做了違法的事情之後,随時都有可能會被驅逐出境的,隻要不是吃不上飯,沒有人會去違法,因爲這樣做的成本太高。
“我爸媽不會違法的,我們隻是做一些手工藝品,就是我們國内的那些東西,在扶桑的市場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糊口還是沒問題的,我媽媽來到這邊之後一直做這個,有的時候也會送給一些工藝品店,但就是在送貨的時候,忽然間就遇到了警察盤查……”
李冰想起這個事情就有點委屈,因爲在工藝品當中竟然是找到了武器,要知道李冰的母親是個家庭婦女,怎麽可能會有武器呢?所以李斌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人陷害,但是警察根本不聽他們解釋,直接把李冰的父母都給帶走了,說是違法使用武器。
“你們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你父母沒有制造武器的能耐,你們的貨物裏既然出現了武器,那麽這批貨物在什麽地方停留過?有沒有離開過你們的視線?”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然後直接扔到了旁邊的牆壁上,門口的兩名護衛聽到這個聲音,但是看到裏面何雨柱揮舞的手臂,兩人又不吭聲了,應該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争,這不屬于我們管轄的範圍。
何雨柱順勢又在李冰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因爲太過于突然,所以李冰啊了一聲……
外面的人就更不吭聲了,李冰紅着臉低下了頭,雖然知道這是爲了迷惑那些人,但李冰已經是成年了,自然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何雨柱實在是太壞了。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送貨的是我父母,當時我和弟弟在家裏,警察給我們下通知的時候,我把家裏所有的錢都帶過去了,就希望能夠見見我的父母,但警察根本不讓我們見面,我是通過一些同鄉的幫忙,才求到這兩個人的頭上……”
李冰把所有的話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雖然和何雨柱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想起在船上的那些日子,如果要是沒有何雨柱的保護的話,李冰難以想象自己是個什麽樣的結果,說白了還是這張臉惹的禍,如果要是生在富貴人家的話,那麽這張臉就是給自己加分的,但如果要是生在普通人家的話,那可就是招災惹禍的根源。
“這事兒你先别管了,我看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我來幫你調查就是了,在沒有出結果之前,你就先跟着我就行,等會兒我讓他們去接你弟弟。”
何雨柱雖然還沒有搞清楚事情,但基本上判定他們應該是被人陷害了,到底是爲了得到李冰的身子,還是有一些其他的恩怨,何雨柱現在也不好作出判斷,隻能是慢慢的調查。
“不要去接我弟弟,我把我弟弟放在一個同鄉家裏,他很安全,他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如果要是把他給接來的話,他也得跟着擔心。”
李冰趕忙搖了搖手,何雨柱聽說之後也就不強求了,既然人家已經有了妥善安置,還是别讓那個小家夥知道了,一路上那小家夥也還沒閑着呢。
“幹什麽……”
李冰的話剛說完,何雨柱就把李冰的裙子撕下來幾塊,然後扔到了屋子裏的各處。
“我也是迫不得已……”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後用自己的外套把李冰裹得嚴實一點,要不然等會兒那些人進來就占便宜了。
李冰也明白剛才扔茶碗,讓自己叫了一聲,現在又撕裙子是怎麽回事兒了?紅着臉低下了頭。
何雨柱接着喊了一句來人,門口的兩個人就把門給打開了。
本身在旁邊幾個房間喝酒的人,其實一直都在關注着何雨柱的房間,當房間的門打開之後,春上先生和岡本一郎立刻就沖進來了,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喝酒,現在這個時候是喝酒的時候嗎?平常随便找個時間喝酒都行,今天是專門拍何雨柱的馬屁的,很明顯,何雨柱的有命令要恢複,咱可不能喪失了這個機會。
“川西先生?”
兩人九十度鞠躬站在何雨柱的面前,外面的那些人雖然也想進來表表忠心,但無奈他們的級别不夠,隻能是在門口看着了。
“這件事情很有問題,你們立刻去調查,這名女孩子現在是我的人,他的父母目前還在京城警署。”
何雨柱的話不多,但已經是讓這些人知道該怎麽做了,既然已經是川西先生的人了,那麽現在叫一句川西夫人都不過分,警署算是個什麽東西,即便是更高層次的機構,對于他們來說也不算是個事兒,你們惹到了川西先生的頭上,還是自求多福吧。
“哈衣…”
兩人高聲的說道,外面的司機已經去發動汽車了,他們雖然沒有辦法站到何雨柱的面前,但可以用實際行動來拍馬屁。
李冰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雖然早就知道何雨柱是個能人,但畢竟不能夠能到這個份上吧,在李冰的認知當中,何雨柱應該和他一樣是個香港人,怎麽可能會變成扶桑人呢?眼前這些人一看就是很厲害,竟然全部都是他的下屬,莫非此人原來就是扶桑人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不管對自己有多好,李冰的心裏都會有警覺的。
“你給我說,你到底是哪國人?”
下樓梯的時候前後人員離得很遠,李冰終于是逮住機會說了一句話。
“扶桑人的漢語能說的和我一樣嗎?”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李冰的臉上撲哧就笑了,就如同何雨柱所說的一樣,扶桑人的漢語生硬的很,絕不可能和何雨柱所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