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何雨柱有沒有恢複,藤井彩子當然是非常清楚的,天天都在一塊兒,何雨柱說話的時候是非常有神氣的,但是現在彙報給上司就不能夠這麽說了,姐妹兩個都已經準備跟着何雨柱幹了,當然有些地方要給何雨柱演示下去,總不能說何雨柱對于組織的事情不上心,根本就不願意過來。
“還沒有恢複過來,不就是審問了一次嗎?”
岡本一郎很明顯對于這個回答不滿意,但是他又沒有辦法說其他的,當初何雨柱審問完畢之後把醜話說在前面了,人家随時都有可能消失去大雪山療傷,現在還能夠在京城待着,這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兒了,你們不能要求人家什麽事兒都參加。
對于這種發牢騷的話,藤井彩子自然是不能夠回答的,如果要是何雨柱在這裏的話,可以不軟不硬的說幾句,讓岡本一郎碰個軟釘子,但藤井彩子還沒有這樣的能力,畢竟她在組織内部的地位非常低,雖然組織内部的很多人很尊重她們姐妹兩個,但實際上的職位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
“你們兩個也要注意,川西先生對組織的事情不上心,你們兩個應該多進行勸解才對,而不應該由着川西先生的性子做事情,你們兩個也不要忘記了,是組織給了你們新生,你們必須要好好報答組織才行。”
看到藤井彩子沒有回答,岡本一郎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态度有些不對,所以就擺出一副教訓人的面孔,藤井彩子在旁邊老老實實地回應。
但是藤井彩子依然不會忘記,上個月的時候岡本一郎還對自己姐妹兩個有興趣,甚至是明裏暗裏的要讓姐妹兩個自薦枕席,現在想起當時的那個面孔實在是惡心的很。
“春上先生。”
外面站崗的人說話了,兩人也知道組織的最高領導春上先生過來了,岡本一郎臉上有些緊張,剛才所說的話,春上先生不能聽見吧?
自從上一次審問完畢之後,春上先生已經是下達了命令,對于何雨柱在扶桑的工作,完全可以由着何雨柱的性子來,因爲人家是組織的特殊人士,咱們能做的事情人家能做,咱們不能做的事情人家也能做,總不能要求人家和普通的小職員一樣。
所以如果何雨柱不願意做的話,盡量不要勉強,這樣也是想着留下個好印象,等到遇到一些非常棘手的事情,那才能夠請何雨柱出面,所以岡本一郎的這些埋怨如果要是被春上先生聽見,很有可能會挨罵的。
“彩子回來了呀!川西先生,這兩天恢複的怎麽樣?”
春上先生是到這裏來看個老朋友的,聽說藤井彩子過來了解蘇團長的情況,所以也就到這邊來了,根本就不是偶遇,完全是一次安排好的見面。
藤井彩子還是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我們這些做秘書的就得這樣辦事兒,這也是爲了維護自己的主子,當然如果要是你們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從其他的渠道得知真相,但這個真相不能夠從我們的嘴裏說出來。
“你可以轉告川西先生,如果要是身體有所不适的話,陸軍醫院的很多設備都達到了世界最先進的水平,完全可以讓川西先生到這邊來檢查一下,我們也能夠給春上先生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們的組織負擔。”
春上先生剛剛從星條國的情報部門開會回來,他已經是把所有的事情彙報上去了,星條國的高層對何雨柱非常有興趣,希望能夠見個面,但是他們也知道大雪山的很多高手不會随便見面,再加上何雨柱有了這麽神奇的功績,即便他們是這裏的占領軍,也不敢強橫的要求何雨柱,所以希望春上先生能夠安排一下。
“彩子會代爲轉達先生的問候,若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彩子就先告退了。”
藤井彩子已經拿到了蘇團長的身體情況彙總,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麽事兒,更何況眼前兩位長官或許有話要談。
“你先回去吧,等到川西先生的身體允許的時候,你幫我們約一個飯局,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川西先生要談,就約在鈴木夫人的居酒屋。”
春上先生這個話說出來之後,藤井彩子和岡本一郎臉上都是巨變,要知道春上先生是這裏的老大,和自己的下屬吃飯,難道還需要約時間嗎?那不就是下達命令嗎?
但是春上先生并沒有這麽做,那就說明非常的尊重川西先生,甚至是把春上先生當成和自己平級的人,隻有這樣的人才會約時間,旁邊的岡本一郎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自己在這裏那麽多年了,春上先生說話從來沒有那麽和藹,這個後來者真是竄的夠快。
“哈衣…”
藤井彩子有些結巴的說道,這丫頭來組織的時間也不短了,但從來沒有見過春上先生這麽和緩的口氣和自己說話,即便是自己的樣貌長得好看,但春上先生已經多年不近女色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算是組織内部第一個有這種殊榮的人。
“你先回去吧,辛苦了。”
春上先生接下來的話讓周圍的人更吃驚,竟然是來了這麽一句辛苦了,如果要是對川西先生這麽說的話,那還能夠過得去,可藤井彩子僅僅是一個秘書而已,旁邊的岡本一郎已經快要爆炸了,哪怕自己做了那麽多的事情,也沒有見過春上先生說這樣的話,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過岡本一郎也沒有吭聲,他知道春上先生從星條國的情報部門剛回來,莫非是那邊發生了什麽變化嗎?如果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沒準兒自己也得更改一下這種态度了,要不然根本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