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印象當中沒有這個人,相反他也不認爲是這個人動手的,但是此刻隻能怪你倒黴了,何雨柱要打入這些人的内部,接管川西先生的所有社交資源,那麽隻能是從先給他報仇開始。
不管這個山川雄一是不是川西先生的仇人,現在都得先拿着你開刀才行。
“派人去給他下帖子,明日我要在這裏和他一戰,生死戰。”
就在大家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何雨柱忽然說出了這句話,在場的這些人驚恐的看着何雨柱,你所要下帖子的人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那可是整個扶桑武術界都赫赫有名的人。
“這位先生,咱們是不是應該……”
鸠山三郎想要勸說一下,雖然他十分希望能出來一個力挽狂瀾的人,而眼前的人也是最适合的,但在沒有弄明白所有事情之前,就要下帖子做這樣的事情,萬一失敗了的話,川西武館将在京城沒有立足之地。
川西先生死了之後,他們至少還有幾年的折騰勁兒,畢竟川西先生還有許多的餘蔭,可如果要是聽這個家夥的前去下戰書,最後如果要是失敗了呢,這幾年的時間可能都會化爲烏有。
就在其他人也想勸說的時候,何雨柱忽然間一個手刀揮過來…
誰也沒有想過何雨柱會忽然動手,而且這還是川西先生的成名招,雖然是以胳膊做刀,但殺傷力也小有異常,鸠山三郎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自己的肩膀上就挨了一下,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鸠山三郎是這裏的第二高手,平時也代替川西先生指點徒弟,在所有徒弟的眼中,這家夥的實力也是可以的,畢竟也能夠排進扶桑前五十的高手,但此刻在何雨柱的手下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還會出現,你們這些蠢貨都不配成爲師兄的師弟,人都已經走了,還有那麽多顧慮的嗎?即便他不是殺害師兄的人,就憑他敢于和我師兄争鋒,我也要拿掉他的腦袋。”
何雨柱本身就是一方枭雄,在說這些狠話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去演,把自己平時的氣勢放出來,在場的很多人已經感覺到腿肚子發軟了,平時如果要不是一個上位者的話,即便是你把這些話說出來,周圍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呢。
此刻所有的人紛紛帶好了,然後來了個九十度鞠躬,這就是扶桑人的禮數。
“哈衣…”
這個表現倒是何雨柱也沒有想到的,這些人竟然是如此的聽話,原本何雨柱知道這個民族是怎麽回事兒,但沒想到會聽話到這個程度。
至于被何雨柱打飛了的鸠山三郎,此刻這個家夥也是掙紮的站起來,然後給何雨柱來了個九十度鞠躬,眼裏還滿是高興。
在他看來此人絕對是從大雪山來的,就從剛才出手的那一招,就知道絕對和他們的師兄關系莫逆,甚至實力還在師兄以上。
現在大部分人已經沒什麽懷疑了,因爲何雨柱所說的事情師叔們聽過,再加上何雨柱剛才出手大家都看到,絕對是和他們的師祖同出一轍,再加上何雨柱做的事兒,如果要不是關系密切的話,人家怎麽可能會和山川雄一決鬥呢?
真以爲山川雄一是什麽小蘿蔔頭嗎?那家夥在扶桑的武術界也是非常出名的,而且還有很多的貴族徒弟,那樣的人手裏要是沒兩把刷子的話,你以爲真的能夠都騙過去嗎?但何雨柱絲毫沒有在乎這個,剛剛出現就要和那個家夥決鬥,這絕對是師祖的親師弟,比鸠山三郎這幾個要強的多。
反觀鸠山三郎他們做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麽系統性,門面都被殺了,你們除了治喪之外沒有任何的所作所爲,這的确是讓大家寒心,還不如人家一個遠路來的師叔。
“這位先生……”
鸠山三郎說這個話的時候也感覺到有些别扭,眼前這個人已經在川西武館發号施令了,但是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麽呢,幸虧在場的都是自己人,如果要是有外人的話,肯定會覺得咱們太過于草率了。
“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姓氏,既然師兄不在了,那麽以後就把我叫做川西吧。”
何雨柱背對着這些人說話的時候顯得高深莫測,鸠山三郎也并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在他們武術一道的确是有這樣的傳承。
“哈衣,川西先生…”
何雨柱的話音剛落,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九十度鞠躬,然後改變了對何雨柱的稱呼,甚至很多年輕人還跟打了雞血一樣,剛才他們被何雨柱揍了,很多人的骨頭都錯位了,但此刻他們的血液裏也帶着一種狂熱。
何雨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這些年輕人需要一個強硬派帶領他們,反觀鸠山三郎這幾個人,他們都是比較軟弱的,根本就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戰績,如果川西武館在他們的帶領之下,恐怕沒幾天的功夫就要關門了。
鸠山三郎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雖然内心當中覺得有些不合适,但是在下面這麽多人的擁護之下,他們也不能夠提出反對意見,一旦要是提出反對意見的話,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很有可能他們瞬間就會變成外人。
更何況扶桑的武術界也是以強爲尊,比方說春上先生死了之後,他們這幾個師弟想要上位的話,那必須得經過比武才行,隻有武術最爲強悍的那個人才能夠繼承川西先生的衣缽,但此刻根本就不需要比武,何雨柱的實力遠遠超過他們,鸠山三郎是三個師弟當中最強的,何雨柱能給我一招把他給打敗,其他兩人還有要比的必要嗎?
何雨柱很有氣勢的擺了擺手,在場的這些人也就都退出去了,一個小時的功夫,他已經是變成了川西武館的主人,雖然下面還有些人不願意,但這對于何雨柱來說無所謂,誰不願意幹掉誰就是了,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