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來之後,很快就到何雨柱這裏來彙報了,何雨柱想着自己在扶桑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如果要是能夠讓他們幫個忙,估計很多事情就比較簡單了,當然何雨柱并沒有透露自己去的原因,即便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和蘇團長的事情聯系到一起。
“給他說清楚了,這個家夥拿來了一個牌子,就好像是他們内部的一種工具,隻要是你把這個牌子給拿出來,他們的人會主動過來幫你的忙呢,據說是他們内部堂主級别的人才有的牌子,也不知道這個家夥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我們反正都拿回來了。”
王老爺子拿出了一個制作精美的牌子,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不是有用,按照他們的想法,咱們和黑山組的協議還沒有達成,雙方僅僅是有個意向而已,何雨柱如果真的到了扶桑的話,即便有事也盡量少找他們幫忙,沒準兒這些家夥還有其他的算計呢,但既然何雨柱已經決定了,他們也就不好說其他的了。
“應該不會有什麽的,汽車貿易也不是個小事兒,他們以後也想要獲得巨額的利潤,如果想要這個買賣繼續幹下去,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幫我完成一些事兒的,你們也就别擔心了,再說就憑我這個能耐,即便是有人想找我的麻煩,恐怕他們也得自己掂量一下。”
何雨柱看到在場的這些人有些擔心,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兒,在場的人都把何雨柱當成他們的主心骨,而且何雨柱一來就解決了扶桑人的麻煩,如果要是何雨柱不在這裏的話,他們還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麻煩,如果何雨柱要是在扶桑出了什麽事的話,那他們以後遇到事兒該找誰呢?說白了就是有一種依賴了。
“那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小五子過來。”
王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叫過旁邊一個壯漢,這個人就是負責偷渡的,現在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而且何雨柱要趕緊的過去,香港這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但何雨柱也等不了那麽長時間了,隻能是交代給其他的人,蘇團長在扶桑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多耽誤一天就有可能有一天的危險,所以何雨柱必須得搭乘最近的船過去,路上還要兩三天的時間呢。
“老爺子您吩咐。”
小五子是他的外号,其實這個人已經是四十多歲了,看上去也是非常的忠厚,在這條線上已經跑了很長時間了,通過它運送過去的人也不少,從那邊也運了不少的人過來,可以說是來回都不空車,在這條線上也賺了不少錢,平時他的工作不顯山不露水的,這些老大都不會和他說話,沒想到今天竟然變成了一個香饽饽。
“這位先生不是一般人對我們都有救命之恩,想必你老大已經吩咐過了,你路上該怎麽做我就不多說了,安安全全的把人給我送到到時候再把人給我送回來,一個堂主總歸是少不了你的,以後也就不需要在海上拼命了,該怎麽做你就看着辦吧。”
雖然小五子不是王老爺子的手下,但王老爺子說話一言九鼎,隻要是他能夠把何雨柱安全的給運回來,那麽這個堂主真是少不了的,他現在隻不過是下面的一個辦事人而已,每年也必須得走在第一線。
大海無情,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如果要是能夠在陸地上當個堂主的話,收入也能夠提升一大截,最主要的就是自己不需要出去拼命了,每次出海的時候,全家上下可都是懸着一顆心的。
他也想着自己能夠往上升一升,至少不需要每天在海上讨生活,但是一直都沒有這樣的機會,陸地上的植物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如果要是上面的人不動彈的話,哪怕他幹了再怎麽努力,想要升上去也得有個幾年的時間才行。
現如今終于算是有了個機會了,王老爺子說話一言九鼎,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人都是知道的,能夠給他一個這樣的機會,可想而知眼前的年輕人是多麽的重要,沒準是王老爺子的子侄輩。
雖然下面的人也知道有個何先生很厲害,但王老爺子并沒有把何雨柱的事情告訴他們,畢竟大海上誰也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隻是隐晦的說了一下何雨柱貴不可言,而且給出這樣的賞賜,相信這個小五子明白該怎麽做。
“請老爺子放心,小五即便是拼了這條命也一定會把這位先生送到扶桑,我們路上已經走了很多次了,絕不會出什麽事兒的,兩邊的海關也都被我們打通了。”
這家夥非常興奮的說道,原來這條線也給社團賺了不少錢,但那都是份内的事情,不管你如何努力,總不能讓上面額外獎賞你,屬于你的那一份都已經打到你的賬戶裏去了,現在這一次可就不一樣了。
何雨柱這件事情屬于額外的事情,如果要是能夠做得好的話,下回這條船就可以交給别人了,雖然他無比喜歡這條船,但人在海上總是風雨漂泊的,誰也不知道下一秒鍾有沒有意外,等到幹完了這一票之後,咱也可以天天在陸地上陪着老婆孩子了。
王老爺子點了點頭,當着外人的面兒,也就不和何雨柱繼續寒暄了,帶着手下的人就離開了,其他的人也沒有過來送禮呀,他們也想着過來,但何雨柱沒讓他們過來,如果要是全部都過來的話,下面這些人的腦子就算不怎麽靈活,想必也能夠把何雨柱的身份給猜出來,到時候很有可能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按照這樣進行介紹,中間省很多的事兒。
“這位先生怎麽稱呼,他們都叫我小五子。”
其實周圍的人都叫他五哥,隻不過何雨柱的來曆比較大,是王老爺子親自送過來的,他在這條船上也幹了好幾年活了,王老爺子這還是第一次送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