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裝作不明白的說道。
“有些事兒解釋不清,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個面子我給不了,包括我們局長在内,誰也給不了這個面子,您還是抓緊回屋喝茶。”
朱所長指了指何雨柱的房門,有些苦笑的說道,當然也知道何雨柱和這一家人關系不怎麽樣,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何雨柱應該也就明白了。
“你先忙你的,改天過來喝茶。”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看到了賈張氏身後的棒梗,此刻棒梗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何雨柱,自然也就都明白了。
何雨柱冷笑了一聲,你不仁我不義你,當時讓那些人要我的命,現在你就得爲此付出代價,不管你是不是個孩子,隻要是你有這樣的想法,那你就爲你這樣的想法付出代價吧,至于你什麽時候才能夠呼吸到自由的空氣,那得靠自己。
其實有些老人說的不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雨柱其實對棒梗很好,但無奈是一個小白眼狼,現在都到了要自己命的份上了,何雨柱也就沒有那個功夫感慨。
“秦姐,你還是先去看看你兒子犯了什麽罪吧,剛才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我這邊的确是幫不上忙。”
何雨柱把秦淮茹的手從自己的袖子上撸去,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屋,任何人都必須得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如果要是自己沒有領悟那麽多的技能的話,很有可能昨天晚上就把命給丢了,自己到什麽地方喊冤去呢?
“柱子柱子……”
秦淮茹現在是真的絕望了,别看棒梗還在賈張氏的背後,但并沒有什麽作用,現在是沒有采取強制措施,一旦要是采取強制措施的話,賈張氏根本就攔不住,原本何雨柱就是秦淮茹心裏最後一根稻草,現在直接斷了……
“強制執行。”
眼看就已經過去十來分鍾了,院子裏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剛才的時候還能夠稍微顧及一點,如果要是等着人多了的話,這件事情會産生深遠的影響,所以兩名女同志上去就把賈張氏摁在了地上,接着棒梗的手上也多了一副手镯。
“傻柱,你給我等着,十八年之後小爺又是一條好漢,早晚我非得弄死你,你欺負我奶奶欺負我媽...”
棒梗沖着何雨柱的屋子大喊的說道,但是也隻能是說出這句話了,接着就被别人堵上了嘴,這小子不是一般的少年犯,而是危害到國家安全了,所以兩名同志手都沒有軟。
當然院子裏的人都以爲是何雨柱沒有棒梗講情的原因,一個個的都在旁邊搖頭,這一家人還是原來的老樣子,隻要是你不幫他們家的忙,那就是你的錯,真不知道他們都是怎麽過日子的。
除了有關部門的幾個人知道真相以外,其他派出所的同志也都是吃驚不已,人家不給你講情,你就要把人家給弄死,就憑你這個爲人處事的方式,以後即便是不進去也活不了多好。
當然院子裏的人太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賈張氏自己就是一個這樣的人,棒梗天天生活在賈張氏這樣的教育之下,不變成這樣的一個人才怪呢,現在可真是随了他奶奶了。
“我和你們拼了,我叫你們抓我孫子……”
就在大家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棒梗身上的時候,賈張氏這老太太突然間就争脫了自己的舒服,拿起了旁邊的拐杖就一頓亂砸。
兩名女同志躲閃不及,被賈張氏結結實實的打了幾下,就在賈張氏想要過去解救棒梗的時候,兩名男同志沖了過來,把賈張氏給制服了。
其中一名女同志的頭上已經流血了,可想而知剛才賈張氏用了多大的力氣。
“一塊帶走行政拘留。”
朱所長一看這個樣子,也懶得在這裏說什麽了,即便你是一個殘疾人,你剛才也犯法了,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必須得把你帶走才行。
何雨柱在窗戶裏看着這一切,也看到了門口被吓得瑟瑟發抖的小當和槐花。
何雨柱在心裏一直思考一個問題,這件事情小當有沒有參與進去呢?畢竟小當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當何雨柱觀察小當的時候,小當的眼神正好飄過來,幸好眼神裏并沒有什麽陰冷,應該這件事情和她沒什麽關系,隻是她哥哥囑咐他注意冉秋月的行蹤就是。
“天哪……”
秦淮茹坐在院子裏哭了起來,其實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婆婆那個教育方式不行,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的兒子給帶上彎路,但是每次想糾正都是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現在終于是收獲了苦果了。
而且秦淮茹自己的教育方式也有問題,當棒梗開始小偷小摸的時候,如果要是秦淮茹能夠當機立斷把這個壞毛病給改了,或許棒梗還能夠有一個正确的人生觀,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可以給你兒子很多次機會,但是執法部門不會給他機會。
“要我說這也是活該,原來在咱們院子裏就東家西家的到處偷東西,現在竟然危害國家安全了,他們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好人,你看剛才賈張氏那個聲色俱厲的樣子,連派出所的同志都敢打……”
“誰說不是了,我本以爲這小子學好了呢,誰知道竟然變成了這樣,我可是聽說了,在郊區的那個小學裏棒梗也沒幹什麽好事兒,在學校裏打架鬥毆的事兒多的是。”
“這小子以後長大了對社會也不一定有什麽貢獻,抓進去就抓進去吧,要怪就怪他們一家子的教育不行,沒準還是這小子的本性不行,你聽聽他剛才罵的那一句,如果要沒有咱們廠長早些年的接濟的話,恐怕他早就餓死了。”
院子裏的人說什麽的都有,何雨柱也都聽到了自己的耳朵裏,有的說的對,有的說的錯,不過不管對錯,盜聖的一輩子算是到此爲終點了,誰也沒有辦法爲他翻盤,以後社會上應該會少一個敗類了,西北的某監獄應該多一個長期勞動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