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這些沒用的,我問你個事兒,那天你開着吉普車出城,旁邊那個人是個什麽身份?”
本來還想着把何雨柱給臭揍一頓,這樣能夠給何雨柱一定的壓力,讓他不至于在這裏胡說,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是如此地沒種,進來之後他們什麽事兒都沒幹,就把自己的老底子都給說出來了。
“大哥說的是哪一天?”
何雨柱開始裝糊塗,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到位,何雨柱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應該不隻是院子裏的這些人,何雨柱得用自己的乾坤大挪移,觀察他們身上的一些标識,這都是最有用的信息,在沒有觀察完之前,必須得和他們拖時間才行。
“少啰嗦,那一天你去城外假裝釣魚,想起來了嗎?如果要是你沒想起來的話,那我就用拳頭幫你好好的想想。”
絡腮胡子非常氣憤的說道,眼看就要上來把何雨柱給揍一頓,何雨柱吓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把一個慫貨表演的淋漓盡緻的,一點兒也不像威風八面的軋鋼廠廠長。
“大哥别動手,大哥别動手,我想起來了,那一天可真不是我的事兒,你們應該是那幾個被抓的兄弟的朋友吧,那可真的和我沒關系,那一天我開着車去别的單位辦事,忽然間就有個人上了我的車,就是在那個什麽醫院,然後讓我去了那個糕點鋪,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何雨柱馬上就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了,把自己裝成了一個無辜的路人,把蘇強說成了一個強征老百姓車輛的特殊人員,這樣的事情以前也發生過,而且何雨柱也知道這些人應該手裏沒多少的訊息,應該想着從自己的嘴裏套取一些信息。
果然聽到何雨柱這個話之後,周圍有幾個人就已經喪氣了,雖然他們站在何雨柱的身後,但是乾坤大挪移,能夠把他們臉上細微的動作都觀察出來,這說明他們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
這年頭有很多秘密部門的人在大街上征調汽車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工具,如果要是真的碰上了這樣的事情的話,那恐怕在何雨柱的嘴裏得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你可給我說實話,你要是敢不給我說實話,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
絡腮胡子的心裏基本上已經相信了,但這個家夥還是按照他們以前的習慣,從褲腿角抽出了一把匕首,并且在何雨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何雨柱接觸到了冰冷的匕首,臉上也是非常的恐懼,此刻已經準備動手了,如果要是這些人毀了咱的顔值的話那可不行。
當然,如果要是對方沒有動手的話,何雨柱就得陪着他們繼續演下去,如果隻是院子裏這些人的話,那今天晚上也實在是太不夠本了,咱演了那麽長時間,得把更多的人給揪出來才行。
“我說大哥,我所說的都是實話,不信的話你去調查調查我,我上班的地方和我居住的地方幾十年都沒有變過了,從我出生就在這一塊兒,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家夥是怎麽回事兒,我要是早知道有那麽多麻煩的話,當天一腳就把他給踹下去。”
何雨柱的聲音當中都帶着一些哭腔了,周圍這些人有些厭惡的看了看何雨柱,怎麽說也是個老爺們兒,怎麽遇到事情怕成這個樣子呢?我們還沒有對你真正的動手呢,如果要是真打你的話,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呢。
“大哥,這小子應該說的是實話,之前給咱們送消息的人也是這麽說的。”
絡腮胡子和另外一個小弟走到了旁邊,他們認爲距離何雨柱已經夠遠了,所以說話何雨柱不會聽到的,其實何雨柱現在全部都聽到了,隻是不知道誰給他們這些人送的消息。
“那小子就是個學生,他能懂個屁?”
絡腮胡子的這句話說出來,何雨柱基本上也就鎖定是誰了,整個院子裏的小男孩,和冉秋月熟悉的也就隻有棒梗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要是你把那個人的事兒給我說出來,我不會把你怎麽樣,可如果你要是不說出來的話,那就别怪今天我不客氣,大不了我讓你看看,我們這些人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絡腮胡子一把扯住何雨柱的衣服領子,然後把他拉到了旁邊的一個小屋,何雨柱看到裏面竟然是有一具屍體,剛才的時候何雨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活人的身上,沒有觀察這屋子裏的情況,還以爲是有人在床上睡着了呢,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敢殺人。
“我的親大哥,我真沒有那個膽子,我現在這日子過得那麽好,怎麽可能會胡亂的摻和别人的事情了,隻要是大哥肯放我一命,我以後上刀山下油鍋,不管大哥想要幹什麽,我都能出一份力,我有的是權利,能夠給各位搞個正經身份,還能夠讓大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何雨柱的心裏已經給這些人判了死刑了,但爲了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所以才把這些話給說出來。
按照他們這些人的習慣,隻要是見過了他們的真面目,可是何雨柱的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這些人雖然也有正式的身份,但現如今這個年代查的很嚴,如果要是不經常變換身份的話,很容易會被特殊部門的人給找到,如果何雨柱要是能夠給他們弄一個正經身份的話,那他們就可以隐藏到紮鋼廠裏。
雖然紮鋼廠的保衛科非常厲害,但是紮鋼廠的人也多呀,隐藏在幾萬工人當中,而且還是廠長給安排的,保衛科的人敢找他們的事兒嗎?
“去買點吃的,今天晚上也都餓了。”
絡腮胡子從何雨柱的口袋裏掏出來了幾十塊錢,然後扔到了旁邊一個小弟的身上,雖說他們是特務組織,但平時的日子也不比老百姓過得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