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這裏耽誤了很短的時間,開着車回到紮鋼廠的時候,這邊正好才開始吃午飯,但是韓春明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看着這家夥的臉上有點着急。
看來是三大爺真的出事了,原本何雨柱以爲三大爺就是簡單的危險,不會在這件事情上付諸實踐的,沒想到三大爺還真是比一大爺有勇氣,比起何雨柱以前的那些敵人,三大爺可以說是在最前面的了,說到做到呀。
“廠長,你可回來了,今天工商部門的人就過來了,指明要找你啊,說是你違反了什麽小商品規定,還有什麽私營經濟之類的,反正就說你和一個小型販賣組織有關系,此刻已經是在咱們那裏坐着了,而且看樣子來勢洶洶的,說他們接到了确切的舉報,而且還有三名以上的證人。”
韓春明有些着急的說道,雖然當上了何雨柱的秘書,在紮鋼廠裏也算是非常的顯赫,但面對外面這些衙門裏的人,韓春明還是有所欠缺的,按說紮鋼廠那麽大的一個廠,現在的級别又剛剛提升了,外面那些人隻不過是工商部門的辦事員,如果要說行政等級的話,他們根本就比不上韓春明,可惜這小子還沒有那個覺悟,所以現在一臉的慌張。
“你先回去陪他們喝水,等會兒我就過去,最多也就半個鍾頭的工夫,你就說我已經回來了,咱們廠子裏有些重要的事情。”
對付這些人何雨柱有的是辦法,不管是誰給三大爺作證,這一次都一塊兒給鏟除出去,不過何雨柱很快回過味兒來了,給三大爺作證的可能沒有别人,應該是三大爺家裏那些人。
“我這就去。”
韓春明雖然不知道何雨柱半個小時能幹什麽事兒,但經常看到何雨柱化腐朽爲神奇,這件事情或許在咱們看來是個大事兒,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廠長的前途,但是對于廠長來說或許沒什麽事兒。
韓春明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發現何雨柱也沒有開着車出去,隻是把車停到了原來的位置上,難道廠子裏就有解決這件事情的人嗎?原本韓春明還以爲何雨柱是出去找外援了,畢竟何雨柱在外面有很多的朋友,或許能夠影響到工商部門,但是在咱們的廠裏有這樣的人嗎?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雖然工商部門說是有确切的證據,但也知道紮鋼廠的廠長不是一般人,如果要不是對方說的言之鑿鑿的話,他們可能也不願意到這裏來找事兒,來的時候我上面已經交代過好幾次了,紮鋼廠和其他的企業不一樣,盡量不要搞出太大的影響。
所以這些人都沒有開車過來,騎着自行車辦事兒也是經常有的事情,現如今也不是二十一世紀,很多公務員能夠騎着自行車辦事,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
“幾位喝水喝水,我們廠長剛才已經回來了,我們那麽大的廠子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光是工人就有好幾萬,所以我們廠長得先解決他們的事兒,我們廠長這個人很有時間觀念,說是半個小時就肯定有半個小時。”
韓春明故作輕松的說道,雖然這些人沒說什麽,但是韓春明的腦袋上已經出汗了,廠長到底去幹什麽了呢?馬上就要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了,如果到時候解決不了這個事的話,韓春明自己也會感覺到非常的尴尬。
對于廠長組織賣爆米花的事情,韓春明也是知道的,而且他大嫂和大姐也在那邊賣爆米花,真沒想到有些人把這件事情給捅上去了。
調查的話沒有什麽好說的,廠長肯定會受到處分的,韓春明知道何雨柱的底氣很足,但這件事情如果要是查實了的話,對何雨柱也沒有任何的好處,看眼前這幾個人應該是有實際證據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敢登門。
“我們廠長來了,我來介紹一下……”
韓春明剛剛放下了茶壺,何雨柱就從門口進來了,手裏多了一個藍色的文件夾,這幾個人也都站起來了,他們早就聽說紮鋼廠有一個神奇的廠長,雖然僅僅是一個廠長,但無論京城的各大衙門,人家都能夠說上話,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紮鋼廠有個物資公司,包括他們工商部門在内,也在這裏采購過物資。
幾名工商部門的同志站起來也和何雨柱握手,看着何雨柱一臉正氣的樣子,好像不應該做那種龌龊的事情,畢竟何雨柱也不缺錢也不缺人的,沒有必要去組織這樣犯法的事兒。
但是他們的手裏的确是有真實證據,而且目前已經派人過去了,掌握了大部分的器具,這全部都是用來制作爆米花的。
“何廠長,我們來隻是了解情況,并不是有什麽強制性的措施,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也不想和何廠長有任何的過節,隻不過我們職責所在,我來介紹一下情況……”
其中一名四十多歲的人是劉科長,一看就是官場上的老油子,先把這些話給說出來,萬一要是有什麽誤會的話,那也能夠把所有的人都摘出去,多栽花,少栽刺兒,這就是這樣老油子的想法,何雨柱年紀輕輕的能當上這樣大廠的廠長,你以爲是開玩笑的嗎?
更何況咱們腳下的土地不是一般的土地,咱們這裏可是京城,如果你想要在京城混下去的話,那就必須得躲着這樣位高權重的年輕人,你怎麽知道人家的背後是什麽人呢?萬一要是走錯了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