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冉秋月的問題上,三大爺可以說是颠倒黑白,現在估計也是這個樣子,人的品質是不會更改的,這會兒爲了二百來塊錢就這樣,以後還不知道是個什麽結果呢?
“我這裏不是什麽正規組織,也不是什麽正規的廠子,不可能會給你各種各樣的證據,我也相信這些人不會冤枉你的,這裏有那麽多的人,他們怎麽可能會冤枉你,而且冤枉你有什麽好處嗎?說句實在話,今天要麽你把這個錢拿出來,老老實實的還給他們,咱們剩下的事兒明天再說,要不然我讓你們一家幾口明天上不了班。”
何雨柱現在懶得和三大爺說這個,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隻要你還要那麽一點兒的面子,就應該趕緊把這個錢給拿出來,人家家裏過得也不富裕,人家這個錢可能是要做很多事情的,十幾塊錢就能夠讓一家四口過一個月,你憑什麽心安理得的攤人家這個錢呢?
“柱子,你要這麽說我就不願意了,你别以爲你當了廠長了就無法無天了,我家兩個孩子進入紮鋼廠工作,雖然是你給辦進去了,但現在也是正式的職工,我就不信你說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兩個不上班了,大不了我們以後不去賣爆米花,就是我還把畫給你放在這裏,你這也不是什麽正規組織,你自己剛才也說了,我要是去舉報的話,你也沒什麽好結果。”
三大爺的話讓何雨柱感覺到吃驚了,包括旁邊的于莉和于海棠在内,兩人也都覺得三大爺這會兒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以前的三大爺精于算計,很快就能夠把所有的事兒給理清楚了,就拿今天這個事來說,隻是把這些錢給賠出來,以後不去賣爆米花就是了,可如果要是把這番話給說出來,恐怕就沒那麽簡單了,何雨柱這個人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
何雨柱冷笑了一聲,三大爺渾身打了個冷顫,别人可能不知道三大爺想的是什麽,但何雨柱想的非常清楚,因爲三大爺什麽東西也不想失去,所以三大爺選擇铤而走險。
這兩百多塊錢三大爺不願意拿出來,晚上去賣爆米花這個活兒還要繼續保留,幾個孩子還得去紮鋼廠上班,這就是三大爺要的最後結果。
有人可能會說三大爺癡人說夢,都已經鬧到這個程度了,何雨柱怎麽可能會給你們保留那麽多呢?除非何雨柱的腦子裏有病了,要不然的話絕對沒有這個可能。
三大爺一開始也是這麽認爲的,可剛才說話的時候,三大爺找到了另外一個渠道,那就是用這件事情來威脅何雨柱,如果要是何雨柱不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那麽自己隻能是找有關部門去彙報一下,這年頭一個資本主義的大帽子卡下來,就算是何雨柱也吃不了兜着走。
“三大爺你可真行呀,玩了一圈,到最後你給我玩這個的,你不覺得你的良心難過嗎?當初全院子裏就你們家的日子過得難,我才拉扯你們一把,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嗎?”
何雨柱說這個話的時候,三大爺的臉上還是有些愧疚的,不過很快這一絲愧疚就沒有了,想想全家上下的好日子,如果要是被何雨柱一夜之間打回去的話,恐怕也就沒有這麽好的日子,他可不想過那種每天分鹹菜的日子,這一段時間,家裏的鹹菜已經實現了自由了。
“柱子,咱們在一個院住着,這麽多年也都是老街坊,有些話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你和他們這些人有什麽關系?我給你保證以後類似的事情不會發生了,咱們繼續經營下去才是真的,以後我們全家都記着你這個人情。”
三大爺也知道軟硬兼施,剛才的時候是來的硬的現在就應該來點軟的了,從小看着何雨柱長大,當然知道何雨柱的心是比較軟的,隻要是咱們這邊服個軟認個錯,何雨柱絕不會把這個事情給追究下去了,更何況真要是鬧大了的話,三大爺認爲對何雨柱也沒什麽好處,你現在可是當了廠長了,難道你想被扣上一個資本主義的帽子嗎?
“走吧,你老人家回家吧,這件事情我按照我的方式去做,既然你想要舉報我的話,那你就抓緊時間去舉報吧,隻要是上面懲罰我,那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但是我也把話給你放在這裏,我甯願和你魚死網破,也絕不會虧待這些窮人兄弟。”
何雨柱的話說完之後,周圍的這些人都感覺得不輕,畢竟他們和何雨柱非親非故的,何雨柱和三大爺還是鄰居的關系,本以爲何雨柱會站在三大爺這邊,但是于莉和于海棠把這些人給叫來了,他們沒有能力處罰三大爺,但是何雨柱是有這個能力的。
“柱子,你可别後悔,你要是讓我們家裏過不下去了,我們家裏大不了和你魚死網破,你現在都當了廠長了,犯得着爲這些人出頭嗎?我不就是拿了他們一些錢嗎?今天我實在拿不出來,日後我肯定會把這個錢給賠上,并且保證沒其他的事兒行嗎?”
三大爺說這個話的時候已經是有點害怕了,他想起了之前的賈張氏,也想起了之前的一大爺,這兩個人都是對何雨柱軟硬兼施的,可最後都被何雨柱給擺平了,自己雖然自認爲比那兩個人聰明一點,但應該聰明不到哪裏去,萬一要是擺不平何雨柱的話,那麽錢家可能就被何雨柱給擺平了。
“你要是一開始這麽說的話,我仗着咱們是老鄰居,多少也得給你幾分薄面,可惜現在晚了,你老人家回去睡吧。”
何雨柱的臉上非常的堅決,既然你有一點要威脅我的意思,那以後很有可能就會付諸實踐,咱沒那個功夫和你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