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并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而是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自己的媳婦,三大爺也明白是什麽意思,閻解成一個離了婚的人之所以能夠那麽快的找到媳婦兒,一方面是這個家夥會泡妞,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爲他們家和廠長的關系比較好,要不然的話這胖姑娘家裏也不會願意。
閻解成現如今已經是二婚了,不管這個胖姑娘是怎麽回事兒,必須得和這個胖姑娘過下去,現在這個年代二婚的人都很少。
“你别亂說話,讓你爸好好想想。”
三大媽在旁邊推了他一下,屋子裏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圍過來了,這些人也都擔心和何雨柱的關系,畢竟老大和老二已經進了紮鋼廠了,很快下面的孩子也都該畢業了,如果想要安排一個好工作的話,那就隻能是去紮鋼廠了,還得去走何雨柱的路子才行,可如果要是現在的關系鬧僵了的話,那還走個屁的路子。
“老頭子,你說是不是嫌咱們家小氣了,人家畢竟随了二十塊錢,這方圓十裏地也沒說結婚給誰二十塊錢呢,咱們是不是得請一頓飯?”
三大媽不願意當着孩子的面這麽說,雖然他們全家過得十分小氣,但是也不願意自己說自己家,可是當三大媽的話說出來之後,屋子裏很多人的眼睛一亮,這件事情咱們做的的确是有點過分了。
“我就說咱媽說的沒錯,人家給随了二十塊錢都沒有喝上一杯喜酒,隻讓我們送過去了一些花生瓜子兒,這二十塊錢得買多少錢的花生瓜子呀?我說下午的時候高興的很,怎麽着我們兩口子過去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呢,不是我說你爸,你得改改你這個小氣的性格,你要是以後還這麽小氣的話,我可給你分家過……”
閻解成仿佛立刻找到了何雨柱那個态度的原因,當着自己媳婦的面,他必須得把這個過錯怪到他爹的身上。
“你這小子還真大了膽子了呢,滾回去睡覺去,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
三大爺在内心當中其實也認定了這個理由,畢竟下午何雨柱回來的時候關系還不錯呢,兩個人還是有說有笑的,可吃了一頓飯的功夫就變成了這樣,莫非真是因爲自己不請客的原因嗎?也不能吧,何雨柱現在地位那麽高,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難道還缺自己這頓飯嗎?
家裏的人看到三大爺發火了,即便是還想知道最後的結果,但是也不敢在這屋子裏久留了,閻解成也趕緊拉着自己的媳婦回去了,一路上一個勁的給媳婦保證,自己的老爹肯定有辦法,在這個院子裏生活了那麽多年了,每兩天就能夠搞定何廠長,下個月就能讓他小舅子上班。
胖姑娘覺得也是那麽一回事兒,畢竟随了二十塊錢的事情院子裏的人都看到了,這可不是一般的關系,自己兄弟上班的事兒絕對穩妥。
今天晚上還是洞房花燭夜,想到這裏,胖姑娘就回過頭看了看閻解成。
閻解成瞬間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一軟……
我的媽媽耶……
“老頭子,我說你想什麽呢?”
三大爺兩口子也上了床,但是三大爺的眼睛和貓頭鷹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睡意,他還在琢磨剛才那件事情。
“還不是老大那點事兒,現在娶個媳婦那麽困難,原來娶于莉的時候也是忽悠過來的,現在這一個也是這樣,真要是戳破了的話,還不知道老大會不會再離婚。”
三大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家裏的經濟條件不怎麽樣,但老大到了年紀了也得結婚,當年許給于莉能有一個正式工作,結果結了婚之後沒有那個能耐,這才讓兩人離婚了,這一次爲了取這個胖姑娘也是說的,能夠把胖姑娘的弟弟給安排了工作,可要是和何雨柱的關系不好的話,那這個工作……
“柱子不是那樣的人,要不然咱們就準備一桌酒菜就是了,可不能夠和上一次一樣,咱們得準備的豐富一點才行,現在家裏都賺那麽多錢了,咱們别那麽小氣。”
三大媽想了想說道。
“你這就是婦人之見,你以爲準備了酒菜就行嗎?如果要是咱們光請柱子的話,院子裏的其他人都不請了嗎?那我們以後還能夠在院子裏住嗎?光是他們的唾沫星子也能夠把咱們給淹死了,你以爲那些人都是好相與的嗎?”
三大爺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神就看向了賈張氏的房子,一般來說人家家如果要辦喜事兒,按照賈張氏現在在院子裏的地位,她去給人家随錢,沒有人敢收,這就是賈家的實際情況。
可三大爺不是一般人呀,三大爺即便是有了錢,那也是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所以當秦淮茹拿着錢過來的時候,三大爺立馬就收下了,如果要是請了何雨柱不請賈張氏的話,按照賈張氏那個潑悍的脾氣,能夠圍着他在院子裏罵兩圈。
當然其他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正如果要是這麽做的話,三大爺在院子裏的名聲立刻就臭了,一家子以後都擡不起頭來。
“人家家結婚不也是請客嗎?大不了咱們也和其他的人家一樣在院子裏擺上幾桌就是了。”
現在家裏的經濟條件好了,三大媽說話的時候口氣也比以前強多了,咱們比很多人家的經濟情況還好,人家都能夠請得起,難道咱們請不起嗎?
“那還不得請出個五六桌來呀,你知道這得花多少錢呀?又得買菜又得買肉,還得請個廚子……”
三大爺一聽這個話,腦袋就要炸了,這一陣子賺錢賺的不少,但還是原來那個品行,如果要是讓他花錢的話,那還是拉倒了吧,反正就是那個老哭品質一輩子也不可能改變……
更何況還有賣爆米花的那些人,都請來豈不是露了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