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裁判把這個話說出來的時候,外國人那邊傳出一陣歡呼,龍成邦這邊的人臉色都不怎麽好看,不過他們現在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誰也不知道何雨柱最擅長什麽,那天晚上僅僅玩了一個梭哈而已。
現在如果要是上去問這個問題的話,那就顯得自己有點太傻了,所以他們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看着,看到别人把三千萬的籌碼給擡上去之後,這些人也把心頂到了嗓子眼兒,當然他們既然敢把錢給拿出去,那也就不在乎能夠輸多少錢,最主要的就是能夠赢下來,要不然就有一個新的幫派出來了。
其實對于他們來說,一個新的幫派也無所謂,最害怕的就是這個新的幫派隻是一個開始,等到他們在香港站穩腳跟之後,外國人就會扶植起更多的幫派,那個時候手下的人可就沒有多少生存的空間了,香港的地盤就隻有這麽大,養不活那麽多的幫派。
“我選擇搖骰子,不知道這個黃皮豬以爲如何?”
皮特兒指了指遠處的篩盅,隻是後面的這個話就有點不友好了,何雨柱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剛才隻是想着赢了這場賭局而已,現在可就對不起你了,很有可能會讓你光着屁股回老家。
“麻煩你替我回答一下這位白皮豬,我沒有問題認賭服輸,我也希望等會兒輪到我選的時候,這家夥不要出什麽幺蛾子。”
何雨柱剛才已經注意到了,當這個家夥說出黃皮豬的時候,周圍很多人的臉上都不好看,隻不過礙于形勢不敢說話就是了,當何雨柱用白皮豬回敬回去的時候,包括龍成邦在内,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不論輸赢,咱們這個面子沒有輸了。
“請雙方選手肅靜,從現在開始任何一方都不得采用這樣的字眼兒。”
旁邊的幾名裁判敲了敲鈴铛。
何雨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皮特兒也知道現在不是胡來的時候,雖然他看着何雨柱不順眼,但既然裁判已經警告過了,如果要是繼續說下去,萬一裁判判自己輸的話,那可就太倒黴了。
“雙方猜點數,每局最低一百萬,上不封頂,猜對或者接近的一方獲勝。”
裁判宣讀了一下規矩,何雨柱對這個沒有任何的意見,而且每兩局更換一名荷官,也不存在有人作對,全靠雙方的耳朵了。
當何官拿着篩盅過來的時候,何雨柱就發現對面這個家夥的耳朵會動,看來應該有一手聽骰絕技,但是想要英雄貓的話,恐怕沒有那麽容易,而且何雨柱已經找到辦法來破你的這個絕技了。
“這個皮特聽骰子的本領非常厲害,曾經在賭桌上連赢二十五把。”
藍剛探長對這個家夥做過一些了解,當他的話說出來之後,周圍這些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何雨柱玩骰子。
“請雙方準備。”
就在下面的人說話的時候,第一名荷官已經準備好了,而且已經準備要開始搖骰子了。
“請等一下……”
就在大家把目光聚焦到賭桌上,馬上就要開始這場世紀賭局的時候,何雨柱竟然是舉起了自己的手,大家都不知道何雨柱想要幹什麽,紛紛把目光聚焦到何雨柱的身上,莫非這個時候害怕了嗎?
“要是想早點回去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隻要跪下給我磕一個頭就可以,我會放你離開的。”
皮特這個時候已經進入狀态了,他知道應該給何雨柱說什麽,這個時候應該讓何雨柱的心緒亂了才行,很可惜的是他沒有在何雨柱的臉上看到任何一絲亂的迹象,何雨柱根本就沒有鳥他。
“等會兒很有可能你會跪下來磕頭的,那個時候我可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我說暫停隻是想要說一句,我能不能夠也叫一杯酒,就和他的那個完全一樣的就可以。”
何雨柱指了指皮特面前的玻璃酒杯,裏面裝着一些威士忌。
下面的人一陣郁悶,本以爲何雨柱叫暫停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可沒有想到竟然是爲了叫一杯酒,剛才的時候你幹什麽去了呢?
“完全可以,爲何先生上一杯威士忌……”
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要求,所以荷官也不能夠打斷,如果要是賭局開始了的話,那就不能夠再增加這些東西了,可現在還沒有開始,所以何雨柱的要求是非常合理的。
看到這個酒杯端上來之後,皮特兒感覺到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也說不清楚是爲什麽,自己喝酒,難道不讓人家喝酒嗎?龍城幫這些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不知道何雨柱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難道賭錢必須得喝酒嗎?上一次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喝酒吧。
荷官詢問過雙方之後,兩邊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想法了,所以這個時候就開始搖骰子了,何雨柱發現這家夥的耳朵一直在動,很明顯能夠聽到裏面的情況,何雨柱也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看來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
八點小……
爲了防止其中一個人去按照另外一個人的結果抄,所以雙方都必須得把答案寫到紙上,然後放在桌面上,等待兩名荷官同時揭開謎底。
當第一局的答案揭開的時候,皮特眯縫起自己的眼睛來了,原本他以爲何雨柱沒有那樣的能耐,現在看來何雨柱的确是有能耐的,竟然和自己的答案猜的是一樣的。
荷官也算是一個賭術高手了,當然知道自己搖出來的點數是什麽,所以當下就敲了敲桌子,并且把篩盅給打開了,表示雙方打和。
無論是潘帕斯還是龍城邦,這個時候兩人的心裏都是吃了一驚,這可是針尖對麥芒呀,如果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的話,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是一個什麽結果。
皮特的臉上還是洋溢着笑容,他認爲何雨柱和他一樣也是一個聽篩黨,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下一局你可要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