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十分無禮,但是喪狗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有本事的人說幾句狂話怎麽了?光看人家剛才這個能耐,找遍整個香港恐怕也找不出幾個人來,更何況咱們現在需要這樣的人。
“在這塊地皮上,如果我師傅說解決不了的話,恐怕其他人也沒有這樣的能耐,如果先生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完全可以交代兄弟們去辦。”
喪狗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從何雨柱的話裏已經聽出了,何雨柱也是有求于人,當然還沒有把話說出來,但是靠他們洪門在香港的能力很少有事兒辦不成。
“無功不受祿,我隻是想知道你們找我去幹什麽?”
何雨柱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社團分子,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你好處,因爲他們手裏的好處都是拿着腦袋拼過來的,那一天在大街上厮殺何雨柱還記得,所以有些事情先說明白了比較好。
“你們都先出去,其他人不要進。”
喪狗的話說完之後,他的手下就把這個小賣店給封住了,雖然老闆的心裏不怎麽舒服,但是也得罪不起喪狗哥。
香港的地下社會是四大家族,原來的時候經常在街上大拼殺,但是現在不适合了,如果要是把動靜搞得太大的話,對大家來說都沒有什麽好處,所以在現如今這個階段下,大家就想出了另外一種方式,那就是在賭桌上談事情,雙方如果要是有什麽糾紛的話,各自派出一個人上賭桌,赢了的人說了算,輸的人如果要是反悔的話,那麽其他三家聯合追殺他。
洪門這邊的實力不弱,但是因爲缺少一個賭術高手,在上幾次的競争當中吃虧不少,現如今又到了新一年該分地盤的時候了,所以紅門開始大肆尋找賭術高手,如果要是還找不到的話,恐怕他們未來的一年還要吃虧。
“你們都賭的什麽?”
何雨柱擁有乾坤大挪移,所以對于賭桌上的事情不害怕,自己早就知道結果,哪怕這個年代最厲害的賭術高手,恐怕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撲克,牌九,骰子百家樂,幾乎賭場裏所有的東西都有,不知道先生最擅長哪一種?”
喪狗把何雨柱當成了賭術高手,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連赢三局,但是每一個賭術高手都有自己所擅長的領域,以往四家進行比拼的時候,也不可能一個人全部都獲得勝利,這種人幾乎是不存在的。
“我其實無所謂,隻要是你們提前讓我明白規矩,那麽沒有任何人能夠赢得了我,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玩一把試試。”
何雨柱的話讓喪狗張大了嘴,真不敢相信還有人能夠說出這種大話,喪狗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兩把撲克牌,然後平鋪在了桌面上。
這兩把撲克牌都是有記号的,喪狗自然知道這個記号是他獨創的,除了他自己能夠看得出來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來。
“那咱們一人一張比大小?”
這樣的方式也是最爲簡單的,在江湖上也有人用過。
“但必須得我來先抽才行,畢竟這把牌是你的。”
何雨柱的話說完之後,喪狗也就明白人家其實早就看出來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把這個話給說出來,趕緊讓自己的小弟去買兩把新牌過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們天天行走江湖的,自然手裏得有一把這樣的撲克,要不然的話天天不知道虧成什麽樣子。”
喪狗所說的也是實話,他們經常會跟其他街區的老大碰面,大家談話的時候也會經常玩兩把,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撲克,萬一要是用得上呢。
手下的小弟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拿來了撲克牌,當把撲克牌鋪在桌子上的時候,何雨柱也懶得和這個家夥多說什麽,迅速把幾張最大的牌都給挑了出來,喪狗在旁邊使勁的揉着眼睛,如果要不是親眼看到的話,還以爲眼前是在變魔術呢。
“這樣的能力你應該相信了吧,如果要是相信的話,改天約個時間我和你師傅見個面,有些事情和你談不着。”
何雨柱的話已經是非常狂妄了,如果放在以前的時候,咱們喪狗哥怎麽能夠忍得了呢?立馬就叫手下進來把何雨柱給剁了,但是此刻他的心裏沒有任何不滿意的,有能耐的人就能夠說狂話,你要是想着把人家給壓住的話,那你的能耐比人家強才行。
“完全沒有問題,我馬上就去約我師父,隻是不知道去什麽地方找您呢?”
喪狗十分小心的說道,這樣的江湖高人都不願意暴露自己的住處,所以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心裏緊張的也不行,萬一要是被人家誤會了的話,沒準兒劈頭會給自己一巴掌。
“中華商會吧。”
何雨柱也想着爲國家做點事情,如果要是這些社團分子都能夠歸到自己手下,以後中華商會的日子也能夠好過一點,畢竟他們是國家在這裏的聯絡處,平時出去辦個事兒心驚膽戰的可不行,但有了這些社團分子幫忙之後,整個香港的很多事情就比較好辦了,很多英國人也得給他們面子。
中華商會?
喪狗的印象裏沒有這個地方,但隻要是眼前這個高人說出來了,他手下的小弟多的是,單憑這四個字也能夠在香港找得到,即便是他找不到的話,他師傅也能夠找得到。
本來何雨柱是想着赢點錢吃飯,誰知道還是吃了一頓霸王餐,何雨柱準備結賬的時候,喪狗表示這頓飯他請了。
“何大哥,剛才你幹什麽了?那家夥怎麽對你那麽恭敬,恨不得都要給你當孫子了。”
轉過了兩個街道之後,兩人才算是擺脫了喪狗那些人,那家夥還專門弄了輛汽車過來,如果要不是何雨柱拒絕的話,這家夥肯定願意給何雨柱當司機。
“可能他腦子進水了。”
何雨柱這句話讓高達撇了撇嘴,幾條街道的黑社會老大腦子怎麽會進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