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今天這個幹媽,可就算是定下來了,給我騰個地方,我得磕兩個頭才行,雖然現在講究新時代了,但是我這個人比較傳統,到年到節過生日的時候,可得給我說一聲,要不然我可生氣了。”
何雨柱說完之後把自己的凳子往後撤了撤,然後真的給老太太磕了兩個頭,一大桌的人都高興的不輕。
“趕快起來起來。”
老太太高興的都快掉淚了,趕緊把何雨柱給扶起來,也能看得出何雨柱是個重情義的人,家裏這麽多的孩子也不多何雨柱一個,而且剛才老太太也看到了何雨柱看二女兒的眼神……
這以後要是成了的話,既是幹兒子又是女婿,對家裏這些人有幫助的很,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何雨柱這個人比較好,老太太一輩子也算是精明,自然能夠看得出何雨柱沒有那種壞心眼兒。
“行行行,以後我可就跟着他們一塊叫媽了,咱們也都是兄弟姐妹了,家裏要是有什麽事的話給我言語一聲,多少的我在京城還能夠幫上忙,要是幫不上忙的話,我也能夠幫着給大家出個主意。”
老太太給何雨柱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然後又把凳子拿過來。
“我這平白無故的多了個大兒子,而且還是個當廠長的大兒子,我的心裏才是最高興的,要是按年齡的話,你得是咱們家的老四了,就排在你二哥後面,春雪和小五子的三哥了。”
要是老太太不說的話,何雨柱還不知道在場這些人的年紀,家裏韓春明最小,其次就是他二姐,往上就是他二哥,然後是他大姐,韓老大的年紀也是最大的。
“行,以後你就叫我三哥了,我給大哥大嫂敬杯酒,我說什麽今天也得打一圈。”
何雨柱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開始給家裏的這些人都單獨喝一個,這也是北方人的一個傳統,更何況今天是第一次見面,韓老太太有些擔心的看了看何雨柱,畢竟剛才已經喝了半斤酒了。
不過春明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平時的時候經常和何雨柱喝酒,這點酒對于何雨柱來說算不了什麽,曾經親眼看着何雨柱下去一斤一點事都沒有。
“廠長,你還是叫我韓老大吧,你要是叫我大哥的話,我的心裏真是不敢承受。”
韓老大這個時候腿肚子一個勁的在發抖,剛才這發展的也太快了一點兒,廠長有一天能夠叫自己大哥,韓老大做夢都不敢想這個,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實在是太多了,讓他有點應接不暇。
“在家裏叫你大哥沒毛病,剛剛不是認了幹兒子了嗎?不過我可給你們幾個說好了,連帶着小五子在内,在外面該叫什麽就叫什麽,你們不能夠和在家裏一樣随便,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誰也不能夠去找他辦事兒。”
老太太還是非常英明的,雖然自己的孩子裏都沒有那種奸猾之輩,但是保不齊兒媳婦女婿的有那個想法,所以老太太就先把這個路子給卡住了,以後即便是要辦事的話,那也是老太太自己張嘴才行。
何雨柱在心裏也非常佩服韓老太太,在現如今這個年代,如果要是能夠和何雨柱這樣的人打好關系,一家老小幾乎可以說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但是韓老太太并沒有迷失自我,還是嚴格要求一家人,光是這個品質就比四合院裏的那些人要好的多。
“媽說的對,那現在是在家裏,我就當個大哥了,咱們喝兩杯。”
韓老大也是個實在人,隻不過平時的時候有點古闆而已,他也沒有求何雨柱要辦事的地方,單純的要和何雨柱喝個酒,但是旁邊的媳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四弟,剛才媽說了,今天媽在這裏,也算是讓媽說這個事兒,我家裏有個兄弟……”
這個話說的就有點不上檔次了,老太太剛剛說了,不能夠找何雨柱辦事兒,但是這個當大嫂的認爲,有些事情得趁熱打鐵,如果要是現在不說的話,将來就沒機會了。
韓老大皺了皺眉頭,但這個家夥平時壓不住自己的媳婦,在家裏也是個怕媳婦的話,老太太也不好掃了兒媳婦的面子。
何雨柱也聽出來是怎麽回事兒了,韓大嫂的弟弟今年都二十多了,還沒有一個正經的活兒,希望能夠到紮鋼廠裏去當學徒。
“這不是個事兒,紮鋼廠馬上就要開始擴建了,尤其是新成立的貿易公司,肯定會招收大量的人,但是當着媽的面兒我也把話說在前面,進去之後一律都是三個月的試用期,能過得了的話,我肯定第一個給他辦轉正,但如果要是過不了的話,那咱們就有規章制度了……”
何雨柱的話算是說的擲地有聲,看着這層面子給他們一個試用期的後門也無所謂,但如果要是不行的話,誰也别想在何雨柱這裏找面子。
“那就先謝謝四弟了,大嫂也給你喝一個。”
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了,畢竟韓大嫂的弟弟什麽都不會,但是一把子力氣還是沒問題的,這年代求爺爺告奶奶的也沒有解決了弟弟的問題,沒想到在家裏吃頓飯就解決了。
韓春明雖然沒說話,但是已經給大哥打了好幾個眼色了,這時候不應該找何雨柱辦事兒,現在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接下來何雨柱和家裏這一圈都喝了一杯酒,這些人的工作雖然都有了,但是并不怎麽好,不過剛才老太太的話扔在那裏,也就沒有人敢于和何雨柱提出來,當然那個臉皮厚的大嫂除外。
何雨柱想起韓春明的二姐是工地上的監理,現在紮鋼廠的基建項目也開始露頭了,這個人才應該是要拉到廠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