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青從外面進來,何雨柱算是松了一口氣,如果秦淮茹繼續在這裏的話,何雨柱還不知道該怎麽說呢,剛才那個情況實在是太尴尬了。
秦淮茹現在臉上就跟火燒一樣,剛才差點就把那句話給說出來了,如果要是把那句話給說出來,正好讓蘇青聽到的話,那以後自己就不用在廠裏和院子裏待着了,這話傳出去之後光是流言蜚語也能夠要她的命。
“等等……”
蘇青的這句話又讓秦淮茹停下來了,何雨柱在旁邊也是咯噔一聲,畢竟這家夥和秦淮茹之間不清不楚的,如果早知道秦淮茹是這個情況,何雨柱可是不敢跟這個娘們兒有什麽瓜葛。
蘇青如果隻是何雨柱的生活秘書的話,那麽接下來的話就不應該說,但是蘇青和何雨柱的關系遠沒有那麽簡單,所以蘇青說的話也是正常。
“在工廠裏我說的那些話,我希望你還能夠記得,現如今他已經是廠長了,和以前的時候不一樣,周圍不知道有多少的人盯着,你如果要是想過得好一點的話,盡量不要往這邊貼,如果要是貼不好的話,很容易給自己帶來麻煩,你一個寡婦帶着三個孩子也不容易,以後就少到這邊來吧。”
剛才蘇青在外面聽得非常清楚,何雨柱已經是對秦淮茹非常的讨厭了,而且擺明态度要讓秦淮茹離開這裏,隻不過是秦淮茹不要臉就是了,所以蘇青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留一點兒的面子。
面子都是大家給的,如果要是你自己都不顧及了的話,憑什麽讓大家顧及你的面子呢?
秦淮茹現在也是沒臉待在這個地方了,想想剛才自己所說的話,秦淮茹就感覺到臉上火熱,幸虧自己還沒有把那些話給說出來,如果要是說出來被人聽到的話,那才是一點點都沒有了呢,所以聽到蘇青說完話,秦淮茹立刻奪門而出。
“你怎麽回來了?剛才咱們說的那個事兒呢,難道你都忘了嗎?你不是過去求他辦事兒了嗎?這個事兒成了嗎?”
賈張氏雖然在門口貼着,但是也隻能夠聽到院子裏的事兒,對于人家家裏的聲音那是一點都聽不到,看到秦淮茹就這麽哭着回來了,也想知道對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什麽事也沒有辦成,以後你要是想辦什麽事你自己去。”
秦淮茹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被子裏,這會兒還感覺到臉上火熱呢,剛才那個情況實在是太尴尬了,如果不是因爲和婆婆生氣的話,怎麽可能會說出那一番話呢,自己想起來都覺得有點兒不要臉了。
“沒用的東西,連身子人家都看不上。”
賈張氏如果要是不說這句話,恐怕今天晚上還能夠好好的過日子,可惜的是當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秦淮茹滿心的委屈終于是爆發了,猶如一個小老虎一樣從床上起來了,把被子往旁邊一扔,兩隻眼睛帶着火看着賈張氏。
“你要幹什麽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下的話,明天我就到街道辦到你們廠子裏,到派出所去告你,我還真就不信天底下沒個講理的地方了。”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這個樣子,内心當中也是有點害怕了,前幾天婆媳兩個在門口打了一仗,賈張氏因爲腿腳不方便,所以被秦淮茹狠狠的胖揍了一頓,當時那個感覺非常的不好,除了身上比較疼之外,内心當中也是憋屈的很。
賈張氏一輩子都看不上這個兒媳婦,總覺得這個兒媳婦沒有什麽用處,但是現如今的情況還是讓賈張氏感覺到心寒,就是自己看不起的這個兒媳婦,就是那個在農村挑大糞的兒媳婦,現如今卻要揍她了。
秦淮茹喘着粗氣來到了賈張氏的前面,眼看就要動手了。
“你想幹什麽?你看看這三個孩子,他們三個可都在這裏看着呢,你想要讓他們看到你親自打我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你想想你老了的時候會是個什麽樣子,到那個時候他們三個也會打你。”
賈張氏現在什麽也顧不得了,隻要是能夠讓自己躲過眼前這一劫,那可是什麽話都說得出來,也正是因爲他剛才說的這些話,秦淮茹這才熄滅了自己的怒火,要不然的話,今天晚上非得和你這個老娘們大戰三百回合。
“那你以後最好管住你這個嘴,這麽長時間你還看不清這個家裏是怎麽回事嗎?反正這個家裏的糧食隻有這麽一點兒,這三個孩子也慢慢的開始長大了,如果你以後還這麽說話,那我一點糧食都不給你。”
秦淮茹惡狠狠的說道,賈張氏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雖然還想着撒潑,但是剛才在秦淮茹的眼睛裏看到了憤怒,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憤怒,賈張氏剛才的話徹底刺激到了秦淮茹。
“我到你們家來有什麽好的,當初給我說你們家裏怎麽怎麽好,可是嫁過來之後我想了一天服了嗎?他們的爹出了事兒,你把所有的事兒都怪在我的身上,說我是個掃把星和我有什麽關系?”
“全家上下沒人掙錢,我辛辛苦苦的在工廠裏掙錢,你在家裏有什麽貢獻呢?你看着這三個孩子給我教成了什麽樣子,棒梗如果要是不受你的影響的話,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秦淮茹雖然沒有動手,但是搬了把椅子坐在賈張氏的前面,一五一十地開始給賈張氏掰扯這些事情,秦淮茹感覺自己滿心的委屈都釋放出來了。
旁邊的三個孩子大眼瞪小眼的,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因爲剛才都被他們的母親給吓壞了,如果要是打攪到母親的話,沒準這個母親會把他們給揍一頓的。
尤其是棒梗這個小子,現在吓得渾身上下都有點兒發抖了,這一段時間身體也不好,現在即便是安排他去郊區上學,這小子也沒有怨言,立馬就去。